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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理直气壮的花渐浓,楚留香只是在沉默之后开口说了这么一句话,随后便探手抓起青年的裙摆向上撩。
“你干什么?”
花渐浓连忙阻止,眉头紧蹙:“我现在没有……”
“腿不疼?”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对于楚留香这句询问,他神情狐疑:“你俩刚才是在说这个?”
问罢,也不等楚留香回答,他再次追问,只不过这次没有丝毫疑惑,而是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原来你刚才是因为这个生气。”
楚留香:“没错。”
回答得十分果断,没有丝毫犹豫。
“一时没想起来,而且也不是什么大事。”
乍一听到这番话时,楚留香还没反应过来,不过很快就明白,对方这是在回答自己刚才的问题。
“我担心你,一想到之前你都是在忍痛,我心中就……”
“嘘!”
花渐浓身体下滑,几乎是仰面躺在楚留香腿上。外面雨声不断,敲打在屋檐上,又落在窗前那丛芭蕉上。
而房间内,暖黄烛光下,面容姣好的青年伸出一根手指压在另一人的薄唇上。
“都过去了,何必再提?”
花渐浓似乎不喜欢煽情,又或者是,他不想和楚留香讨论这些问题。因为聊着聊着就会往关系的方向去,两人现在的关系就很好。
对此,楚留香也不再多说什么,只是以强硬的手段撩起花渐浓的衣裙,随后将膏药贴了上去。
最终,花渐浓还是起来吃了饭。并且在他吃饭的时候,某人就坐在对面。
过来送饭的华山弟子也不知道楚留香会在这里,因此送过来的只是一人份。
花渐浓原本是吃饭不说话的,但架不住坐在自己对面的人一直盯着他。
“你也吃?”
他说出这句话时的语气都是疑惑的,毕竟自己都吃了,再让别人吃,不管怎么看都不太好。
“气饱了。”
楚留香微微一笑,高眉骨将烛光遮挡,以至于他那双深邃的眼眸在暗处,显得十分危险。
还好花渐浓刚才没把心里的话说出来,不然这人听到后又要开口:“别人?谁是别人?我是别人?在阿浓心里我是别人?”
诸如此类的话。
*
翌日,花渐浓醒来时房间里已经被收拾好,今天要用的首饰被单独拿了出来,其余都被整理到妆匣里。
能做出这种事情的也就只有楚留香了。
昨晚什么都没发生,大概是知道花渐浓患有风湿,外面的雨一时半会儿也停不了。
这种情况下还要再做些什么,实在是有些禽.兽。
外面寂静,唯有鸟鸣。
也不知道雨是什么时候听的,不过看来今天应该能够离开华山。
花渐浓打着哈欠起床,收拾好后才推开房门出去。
空气中残留着潮湿的水汽,乍一闻还挺清爽。入眼所及一副湿漉漉的样子,地面上的水洼似乎在预告着雨停没多久。
“阿浓。”
中原一点红早起练剑归来,瞥见出门的花渐浓后毫不犹豫地走了过来:“已经收拾好了,什么时候走?”
“现在?”
花渐浓摸着下巴,反正他在华山也没什么留恋的。也就和岳灵珊令狐冲这两个人关系还算可以,不过,他们现在应该没空和自己寒暄。
“对了,岳不群怎么样?”
“还没醒来。”
“这么严重?”
花渐浓吃惊,眼中的笑意十分明显,就差把“幸灾乐祸”四个大字写在脸上了。
还好周围没什么华山派的弟子在,不然看到他这幅模样,指不定要说些什么。
“那南宫灵呢?”
自从那天南宫灵被华山派的人看守起来,花渐浓就再也没见到他。而岳不群当初说了会给自己一个交代,至今也没有说法。
现在的岳不群估计是没办法给他一个交代了,啧啧啧。
“走吧,去洛阳。”
青年穿了条天水碧的百迭裙,垂感极佳,行走间宛如湖水流淌。将他整个人都衬得清新冷淡,只不过柔和的五官将这股冷淡削弱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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