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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渐浓之前就说过,自己并不喜欢吃苹果——当然,削好皮切好的另说。
就如现在,楚留香一块一块地削下来喂给他,动作自然,俨然一副无底线纵容的模样。
恐怕一些自认为溺爱孩子的父母都比不上楚留香,见之都要甘拜下风。
花渐浓身后还垫了个软枕,锦被盖在膝上,只需侧首就能吃到切好的苹果块。
还是个脆苹果,不仅削皮的时候发出一阵清脆的声响,就连咀嚼时都可以听到“咔嚓咔嚓”的声音。
不过,青年在吃了几块后就拜拜手:“够了。”
见状,剩下的大半个苹果都进了楚留香的肚子。他也不用小刀切成一块一块的了,直接就咬。
略酸,果肉还有点硬,怪不阿浓只吃了几口。
楚留香擦擦手,随后看着坐在床上的青年:“还痛吗?”
按理来讲,伤筋动骨一百天。可花渐浓除了前两天面色苍白之外,这几天的脸色看上去还不错。
“不痛……吧?”
听到楚留香的询问后,青年试探性地深吸一口气,随后脸色一变:“还是有点疼。”
他撇撇嘴,表情有些可怜。尤其是抬眸望向坐在床边的楚留香时,漂亮的眼睛水润,是他惯用的手段。
白衣男子眼眸略微一暗,但顾忌着他现在的身体,也没敢多做什么,只是伸手过去。
楚留香修长的手指拨开青年身上的衣领,带着茧的温热指腹便在对方胸口摸了摸。
“还好,恢复得不错。”
他放下心来,抽手时还在花渐浓的头顶摸了一下。
对方平日里打扮得精致,发髻和珠钗都不重样,每次摸头的时候都要警惕着,莫要将对方的发髻弄乱。
但因着这些天在家里躺着,花渐浓也就懒得化妆,长发也是随意披散在身后。
就连每天早起,都是楚留香亦或是中原一点红给他梳的头。
“中午想吃什么?”
花渐浓眨眨眼睛,想起这些天吃的饭,顿感头痛——倒不是因为难吃。
这两人不管是谁做饭,都会特意炖上一份排骨汤,美其名曰“吃什么不什么”。
一开始还好,但一连喝了三四天的排骨汤,搞得花渐浓现在一听到“排骨”两个字都愁眉苦脸。
“我不……”
“这个不行。”
楚留香微微一笑,像是早就预料到青年想说什么,直接提前一步打断了他。
“切。”
花渐浓见没有商量的余地,直接转过头去,不肯将视线落在楚留香身上。
也不知道怎么了,虽然楚留香和之前一样,对他堪称百依百顺。但他却莫名感受到一种诡异,似乎在顺从中察觉到了几分不容置疑。
放到之前,花渐浓不想吃的东西,楚留香和中原一点红都不会逼他。
但现在……
楚留香偶尔会显露出些许的……强制?
具体表现为先以不容置疑的语气重复一遍刚才说过的话,紧接着再收敛脸上的笑意,一言不发地看着他。
花渐浓轻咳一声,最终还是败下阵来。
真论起来,他肯定说不过楚留香,平常占据上风也只是这人刻意让着他。
见状,楚留香抬手,再次在花渐浓脑袋上拍了一下,力气不大,但蕴含的意思很明显——乖乖听话。
待楚留香走后,花渐浓这才抬手无奈扶额,觉得自己当真是陷入一种两难的境界。
算了算了,大不了捏着鼻子一口气喝下去。毕竟损失他们两个的心意,自己如此推辞,实在是有些说不过去。
花渐浓无能狂怒,但很快他就把自己哄好,掀开杯子下床后倒了杯水润了润嗓子。
阳光洒落房间,将旁边放了棋盘的软榻照得温馨不已。软榻上堆了许多东西,用过没叠起来的毛毯、翻了一半随手一丢的游记、还有落在上面的手串。
一副生活气息浓厚的样子,甚至棋盘上的棋还没下完。
青年站在桌子旁,把水喝完之后才走到软塌旁躺下来。
春日总会让人昏昏欲睡,尤其是今天的太阳十分灿烂,将窗前的竹丛打在软榻上,宛如一幅墨竹图。
花渐浓躺下,探手拉过推搡到一边的毛毯后盖在身上。
因着窗前竹子的遮挡,阳光都被分割成细碎的小块,他抬头向外望,金灿灿的光在竹叶间闪烁,星星似的。
青年脸上的表情平静,和平常相比都有些沉寂。
他在想事情,毫无疑问,想的正是中原一点红和楚留香。仔细算来,维持这种关系都已经大半年,他自己都快习惯了。
假如和刚开始时说的一样,花渐浓也不会这么纠结,肯定和之前一样坦然,哪怕再多几个,他也丝毫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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