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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菡萏:“菡萏心悦许公子已久,恳请太皇太后成全。”
她说话总是不紧不慢,有点懒洋洋的,但是大殿太过安静,这句话殿内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许南风额头触地,汗水滴入殿中的水磨地砖,他听到了一颗心回到胸膛的声音,然后心脏开始疯狂跳动。
“啪”,姜祯手中的牙笏跌在地上,摔成两截。
*
“妹啊,你到底是哪条筋没有搭对?就算嫌弃阿明太小,不愿嫁进皇宫,也该挑个斯文儒雅的夫君才是!许崇义手握重兵,许南风又武艺高强,你嫁过去,满朝文武都要怀疑我们姜家想要笼络许家拿到兵权,夺位谋逆啊!”
姜菡萏被叫进慈宁宫,好半日才出来,姜祯一直在慈宁宫门外等着,急得团团转。
京中不养重兵,许南风如果能继承家业,势必要回到属地,到时妹妹不知道多久才能回一趟家。
许南风若是不能继承家业,只当一名寻常武将,又哪里值得他妹妹下嫁?
最重要的是,经过一场大战,姜祯发现当武将就是世间最危险的活计,因为死得太快了!
他不想妹妹年纪轻轻就当寡妇,所以对这桩婚事有一百个不满,最后抓着妹妹问:“太皇太后怎么说?有没有把你骂一顿?”
“没有。”姜菡萏道,“祖姑母已经让礼部开始准备婚事了。”
姜祯:“?!”
姜祯:“不!”
太皇太后把姜菡萏叫到面前,确实是准备让姜菡萏打消念头。
姜菡萏只问了一句:“祖姑母是想让阿明当皇帝,还是想让姜家血脉当皇帝?”
太皇太后立刻听出这句话背后的含义:“你是什么意思?难道许南风身上流着姜家的血?”
“他有可能便是当年的昭惠太子,只是我没有证据,不知道该怎么向您证明。”
太皇太后久久地沉默了,如果是以前的姜菡萏说这种话,太皇太后会认为这是孩子在胡闹。
可是这几年来,囤粮草,养府兵,提点周勤,杀虞仙芝,造火药,守城门……桩桩件件,都证明这一代的姜家嫡女绝非池中物。
“阿明……不适合当皇帝,他性子单纯,太爱玩闹,身体也不好……只当一个闲散王爷逍遥一生,其实更适合他。”太皇太后说道,“只是你现在没有证据,婚后便能找到证据吗?”
“应该能。”
是许南风带来的援军拯救了京城,这个结果和上一世大同小异,许南风无疑是未来的中兴之君。
她原本以为要等到敬老王爷发现他的身份,等他成为昭惠太子,她才会嫁给他。但既然他已经开了口,她早些嫁过去也无妨。
比起主仆,夫妻是更亲密的关系,也许现在发现不了的东西,成亲之后就能发现。
“而且……”姜菡萏低声,“当年莲花台的事是我们姜家对不住他,我想待他好些,算是弥补。”
太皇太后长叹了一口气,再也没说什么。
姜菡萏把跟太皇太后说过的话又告诉了一遍姜祯,姜祯听后愣了半晌。
自从那年姜菡萏告诉他昭惠太子没死,姜祯就一直在派人寻找昭惠太子的下落,却一无所获。
万万没想到,人就在自己身边。
他回过神,眨了眨眼:“可是妹妹,你喜欢他吗?你是真心愿意嫁给他,还是因为他是昭惠太子?”
姜菡萏想,太皇太后就没有问这种问题。因为太皇太后同为姜家嫡女,深深知道,姜家嫡女没有喜不喜欢,只有应不应该。
“喜欢。”姜菡萏与其说是回答哥哥,不如说是安慰哥哥。
姜祯长长地松了一口气,握拳:“好吧,既然是你喜欢的,我这就回去舌战群儒,把那群老家伙吵趴下!”
*
这桩婚事名义上是由礼部操办,可国库早已经精穷了,姜家倒是还有些家底,许家则是炙手可热的新贵,又刚与姜家攀上亲,愿以举家之力迎娶姜菡萏。
大战过后,京城很需要一场宏大的婚礼振奋人心。
按照风俗,未婚夫妻在婚前不宜碰面,许南风搬到了许崇义新得的侯府,许南珠却没有离开,一是因为姜菡萏这边有太多事情离不开她,二是因为她便是许家操持这桩婚事的人。
“不要铺张,一切就简。”姜菡萏看完各种仪程,回想起了上一世的婚礼,顿感头疼,“最重要的是快。快些完婚。”
“不瞒小姐,若不是怕薄待小姐,这句话我也很想说。”
两个女孩子的目光碰在一起,都知道彼此在担心什么——这场婚礼想要安然举行,就得趁阿夜没有回来之前。
阿夜绝不是什么会隐忍的人,知道姜菡萏嫁人,必然会大闹一场。
虽然姜菡萏觉得自己能压得住阿夜,可是身为新娘,她还是想太太平平地完个婚。等到阿夜归来,木已成舟,就算阿夜想做什么也来不及了。而且又有凯旋之功,太皇太后必定倾力封赏,阿夜现在并
非当年不知人事的懵懂兽奴,经营庆州多年,他身居上位,多少应该懂得什么叫权衡利弊。
就这样,婚事紧锣密鼓地准备,半个月之内走完了三书六聘之礼,婚期就定在八月初五。
*
既非暑月,亦非围猎,往年这个时候的西山一片冷寂,秋雨绵绵,此时此刻山道间两支队伍正在鏖战。
镇海军不知是水土不服,还是不惯山间作战,随阿夜出征以来,并未展现出当日在城门下神出鬼没的战力。
又或者是风曜已至穷途,背水一阵,人人骁勇,阿夜这边明明人数多出一倍,双方却一直打了个持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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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川悠也,一个力气稍微有点大还有点恶趣味比较超脱常人的国中生。家住在并盛町,有一个冒冒失失的幼驯染。每天过着上学打工回家三点一线的日子。这里的一切都再正常不过了。可是有一天一个西装革履的小婴儿突然出现在他面前,问他要不要加入水产集团。在幼驯染的极力推阻下他加入了,成为水产集团的后勤部人员。每天就是算算钱画画饼灌灌鸡汤之类的,上前线打仗之类的事情完全轮不到他。只要有幼驯染在,就想也不要想了。至于为什么他一个比较超脱常人的人会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后勤部人员,这就说来有些话长。他那个咻的一下成为水产集团老总,又噌的一下头上冒火,然后Duang的一声日复一日的从楼梯上摔下来的幼驯染对他的滤镜有点深。总是认为他是一个肩不能挑手不能扛的三好学生乖乖男,以各种理由不让他接触水产集团的核心(打架),生怕他跟那些奇奇怪怪的人学坏。可是有一拳能将墙打穿的三好学生吗?应该是没有的吧?成为后勤人员的南川悠也还是每天上学打工回家三点一线,偶尔逗逗幼驯染家的小朋友们画画漫画闲下来的时候招猫斗狗。直到他看到幼驯染身上的伤时,他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平日里连狗都怕的幼驯染竟然背着他去打架了!这是零容忍的!绝对不能容忍的!打架这么好玩的事情,怎可以不带上他呢!?为了改变幼驯染这种错误的思想,南川悠也决定打破这家伙对他的滤镜!但是从小记性差的人怎么可能把一件事情记得那么久。一周时间还没到,南川悠也就水灵灵的忘记了之前信誓旦旦的话。可有些行为动作是刻在骨子里的,是受本能所驱使的。指环争夺战时,并盛被打的稀巴烂,老师被强行拐走。小悠混蛋!赔钱!成功从敌人那里获得了天价赔偿金。被坑去未来时,被白毛男囚禁实验,亲朋好友被杀害。小悠渣宰!等着!离开之际直接将敌人的数亿资产转到未来的自己名下。被遗忘在脑后的某幼驯染成年体从背后揽住已经成为青年的小悠,轻咬青年的脖颈,危险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小悠?你还记得你最开始的目的吗?正数钱数的高兴的小悠,想也不想的回答管他呢,不重要话音未落,就被身后的男人堵住了话,含糊不清的话从中间溢出。可是对我很重要。小时候的纲吉有一个面冷心热的好朋友,长大后的纲吉有一个心意相合的男朋友。成年后的纲吉在处理公务时,突然想起当初整理小悠的东西时,无意中看到的曾被小悠锁在保险柜里的画,而现在那些画被他妥帖的放在隐蔽的地方。找到被妥帖放着的画后,早就成为水产集团真正老总的纲吉看着画上的内容眼神一暗,拿起手里的画就去找了大漫画家,准备秋后算账。耳鬓厮磨间,十指相扣时,说出了他深藏在心里五年的话。为什么你不和画上画的一样把我锁起来呢?或者我把你锁起来,这样你就不会消失了。沉浸在滚烫热浪之下的小悠意识模糊,并没有听清他的男朋友到底说了什么,只是含糊不清的应了一声,好。结果第二天醒来就发现自己的四肢被锁了起来,而某个餍足的男人眉眼弯弯的盯着他看,甚至嬉皮笑脸和他说早上好。小悠看着四肢的链子,还有身上的‘伤痕’,以及某个昨晚跟豺狼虎豹没什么区别的男人。他一把将手上的铁链弄碎,揪住男人的脸颊你的爱好什么时候变成了这种?纲吉含糊不清的说这是他们整的年会节目说让我表演小悠一个翻身,表情得意你表演的不对,这样才对。说着就给纲吉表演了一番。阅读提示1不无敌不全能,只是力气大了点,脑子灵了点,反射弧长了点,运气好了点,会耍小聪明投机取巧。2不抢原角色高光,不黑任何人,客观看待每个人(尽量尽量「卑微JPG」)。有私设。3ooc在所难免,请大家海涵,实在接受无能,就极速退出,减少伤害!!!4喜欢合家欢大结局。幼驯染对我有十层滤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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