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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论上,是个男的天天和你躺在一起,也不可能无动于衷。”
徐澄宁顿了顿:“受苦了,姐妹。”
姐妹之间很少直白的夸耀什么,尤其这几年反男凝盛行,女孩之间交谈起来就更没有挑剔对方的。
但即便如此,以徐澄宁的视角来看,林幼辛的脸蛋和身材也是男女通吃的那种,瘦而不柴,娇而不妖,恰到好处的美。
这男人不是五感有问题就是不行,要么就是gay。
这事儿不提还没什么,提了反而变成了一个重大的问题。
徐澄宁和曲静潼叽叽喳喳的讨论个没完。
林幼辛躺在旁边,有点无措的抠着枕头边边:“那要怎么办?”
“你结婚前怎么不打听清楚呢!”徐澄宁恨铁不成钢:“现在着急有什么用!”
林幼辛视线飘忽。
她结婚前确实没把这事放在心上,因为那时候她做好了一辈子使用小玩具的准备。
但是现在可能有点遗憾吧。
“算了,管他是什么,就这样吧。”
她懊恼的把被子往上一揪,蒙住脑袋,不想让过多乱七八糟的东西影响她的思绪。
她都想不通周禀山晚上为什么那么失控,又怎么能想通这些。
世上无难事,只要肯放弃。
林幼辛从不内耗,她相信水到渠成,该做的时候自然会做,真的不行就反正总会有的办法的!
曲静潼和徐澄宁还在发散思维的猜测,最后排除出两套方案,gay或者单纯的不行。
静潼当即承诺,回去后会联系几个相熟的大学同学,悄悄打听周禀山有没有过从亲密的男性朋友。
徐澄宁则保证,会找朋友联系一些治男科的老中医,起码要救一救。
林幼辛已经困了,半眯着眼迎合两句,“好,我替他多谢你们。”
闻褚对周禀山的突然出现表示震惊。
“啥情况,主动来和我睡?”
周禀山推开他挡在门口的手,自顾自走进去,“凑胡一晚,我睡沙发。”
他就拿了一身黑色睡衣,往沙发上随手一丢,见闻褚拿出几瓶啤酒来,便伸手开了一瓶。
因为要上手术,他已经很久都不触碰酒精,怕勾出酒瘾,也怕喝多了手抖。
啤酒浓度不高,偶尔解闷来一口也无可厚非。
闻褚对他这个状态还算熟悉,之前有一次,他从沪市淋大雨回来后就是这个要死不活的德性。
但现在人都娶到了,他还愁什么?
“怎么着,没有老婆陪着,睡不着了?”
闻褚坐在一侧沙发边,翘着二郎腿,视线暧昧的梭巡他,要不是看他真喝酒了,他必然要骂一句凡尔赛。
周禀山单手拎着啤酒,抬头睨他一眼,就知道好友在探问什么。
他淡淡一笑,承认的坦然:“没有过。”
闻褚眼皮一跳,“没有?”
但他很快就理解了,毕竟都是男人。
易地而处,要是舒垭能嫁给他,他定然也不会急色什么。
男人的白月光么,心里总有种无名的供奉感,捧在手心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偶尔想一下都觉得亵渎,根本不会在短短一个多月里试图做什么。
“啧,那你今天是?”
周禀山不是很想说林幼辛的私事,一是保护她的隐私,二是他不想提,提起来就生气。
那种情绪失控的时刻,他不想再来一遍了。
“没什么,不想睡那间。”
闻褚不信,呵笑:“那你来找我挤沙发?再开一间不就好了,我不信你连这点钱都没有。”
周禀山眯着眼喝酒,不言语。
“得,爱说不说,我睡了,您自便。”
闻褚已经洗过澡了,走到床边掀开被子,还是象征性的问一句:“床挺大的,一起?”
“不必,怪恶心的。”
闻褚:“你也就是个睡沙发的命,滚吧。”
周禀山笑一声,仰头把剩下的酒喝了,进浴室洗澡。
房间的灯被调暗,床那头慢慢传来闻褚的呼吸声,睡着了还要叫几声“舒垭”。
也是痴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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