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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护士将祝晴拉到走廊,低声解释。植物人苏醒之初,会出现轻微的认知错乱,有些患者甚至以为自己只昏迷了短短几天。
盛佩蓉的记忆需要时间慢慢归位,这是过渡期,每一天都至关紧要,千万不能操之过急。
所以祝晴也只是安静地守候着。
整理被角、配合医生完成各项检查、搀扶母亲起身,陪她走完短短几步路,又在母亲力竭时及时扶她坐下,递上一杯插着吸管的温水。
她不敢多说什么,能这样默默陪伴,已经是莫大的奢侈。
直到苏醒的第五天——
盛佩蓉从短暂的午睡中醒来,仿佛拨开迷雾,走出这一场混沌。
她的手指忽然轻轻抬起,悬在半空。
那一瞬间,她如梦初醒般,指尖小心翼翼地触上祝晴的脸颊,就像生怕触碰易碎的泡影,惊扰了什么。
“你是……”
祝晴屏住呼吸,连睫毛都不敢颤动。
盛佩蓉的指尖传来细微的颤抖,眼眶渐渐红了。
“你是可可吗?”
没有信物为证,不是因为相似的眉眼,祝晴身上甚至找不到任何可供辨认的特殊印记。
只因为她是她的女儿。
一个母亲纯粹地、无条件地……
认出自己的孩子。
……
这些天,戴护士用专业而又温和的方式,一步步引导盛佩蓉重新认识这个世界。
日历上的数字告诉她现在是哪一年,可时间对她而言仍有些模糊,思绪转得缓慢。
可可都长这么大了。
盛佩蓉的眼眶愈发湿润,她伸手将女儿轻轻拢进怀里。
指尖抚过孩子的眉骨,像在确认一个失而复得的梦,她知道自己错过了太多。
病房里只有监护仪规律的滴答声,谁都没有说话。
盛佩蓉紧紧地盯着可可看,她的记忆还是碎片的,是模糊的。
只依靠着母亲的本能,她认出自己的女儿。
接下来的时间里,戴护士始终站在门外,没有进去打扰。
她见过很多年前,盛佩蓉寻找女儿时最狼狈的样子。那位本该雷厉风行的盛家大小姐,眼里没了锐气,翻遍行李箱的每一个夹层,却连一张女儿的照片都找不到。后来有个女大学生带来消息,盛佩蓉便死死抱着那本墨绿色的笔记簿不放,就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浮木。
她也记得祝晴第一次踏入病房的模样。那时,女孩站在门口踌躇不前,坐在病床边的椅子上,双手拘谨地交叠。是可可的小舅舅声情并茂地喊着“大姐”,像是后补了一场盛大的认亲仪式。至于可可本人,憋了好久,终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可现在,和煦的阳光洒进病房,将病床镀上一层柔软的金边。
祝晴低头削着苹果,果皮断断续续地垂落。
盛佩蓉的手还不够灵活,抬起手时,指尖仍发颤:“我来吧。”
祝晴往前倾身,两双手配合着,却始终搞不定一个苹果。刀刃在果皮上磕磕绊绊,削出的苹果坑坑洼洼,变得凹凸不平。
母女俩看着这个苹果,对视一眼,突然笑出了声。
窗外的阳光霎时变得刺眼起来。
祝晴笑着笑着,用手背抵住眼角,仓促地低下头。
她整理那些散落的果皮,肩膀轻轻颤抖。
她想,原来拥有了妈妈……
竟真的会变成小孩,委屈就这样漫上心头。
……
这是盛佩蓉苏醒的第五天。
母女俩寸步不离地守在一起,平稳地度过术后的观察期。
盛佩蓉的目光总是不自觉地追随着祝晴的身影。
每当祝晴不经意转身,总能撞进母亲的眼眸中。那眼神中有着太多的情绪,是失而复得的惶恐,生怕一眨眼,她又会消失不见。
祝晴不知道,婴儿时期的自己是怎样被珍重地呵护着。
那时的盛佩蓉也是像现在这样吗?可后来,她不见了。那些昏迷前的日日夜夜,盛佩蓉不吃不睡,着了魔似的追寻每一条可能的线索,直到身体发出最后的抗议。
她多么痛苦绝望,才会把身体糟蹋到这样的境地。
“可可。”盛佩蓉说,“能和我说说你小时候的事吗?”
盛佩蓉想要知道,可可是怎样长大的,又是怎样一步一步,走到了她的身边。
这些日子发生了太多事,关于盛家的变故、关于那些沉重的过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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