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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到哪了?
cactus:刚过y市换了动车
妈:[ok]
胡小霜发来语音,说他们收拾完就出发。
田愿家开汤粉档口,主卖肉丝粉汤、猪杂汤粉和炒河粉,从早餐时间开到晚上八点左右,现在正是收档时间。
cactus:路上注意安全,让阿爸慢点开
手机信号又慢慢衰弱,过隧道时完全消失,田愿又切回视频。
晚间11点出头,动车抵达礁城站,田愿随着人流出站,手机在牛仔裤兜震动,又进了几条新消息。
胡小霜发了语音:“田田,我们进礁城了,还要一会才到,今天晚上特别塞车,不知道出事故还是放假的原因,我就没见过这么多车。”
老家小地方还会堵车,实在匪夷所思。
礁城站外截然相反,黑摩托司机早收摊回家,只剩几个黑面包车司机在拉客,基本是些三十多岁的男人,个个又黑又糙,用方言吆喝。
嘴巴客气点的叫田愿作阿妹,问她去哪里,马上上车马上走。
油嘴滑舌的轻佻地叫她靓女,说自己的车更便宜,这是今晚倒数第二趟动车,再不走一会没车了。
田愿避了避,拨出胡小霜的电话。
有个厚脸皮的还跟上来,离她只有不到一米的距离。
田愿微微蹙眉,视而不见,往电话里叫了一声“老豆”。
胡小霜:“你老豆在开车,我们还有十来分钟就到了。今晚这个塞车真是要命。你下车了吗?”
田愿稍稍安心:“我在出站口这里,你们慢点开,不着急。”
她挂断电话握着手机,旁边的人还不离不弃,缀着她不放。
田愿凭感觉知道是一个高大的男人,那股莫名的压迫感她在一米七的异性身上不曾感受过。
“乌山走吗?”对方用普通话开口,嗓音磁性,自带一股自然的礼貌。
深夜异地,孤身一人,她格外警惕,没扭头,直接拉着行李箱走开几步。
男人又问:“赤山老街走不走?”
乌山也是一个小城市,田愿刚刚以为对方只是顺路,没多在意。
听到她家所在的街道,她终于忍不住扭头瞪了对方一眼,对上一张熟悉的笑脸,旋即愣住。
对方问:“不认得我了?”
眼前的男人比田愿足足高出一个头,麦色肌肤结实有致,在夜间灯光里流淌着钢铁般的力量感,有别于记忆中十八岁的青葱少年。
七年的时间跨度,足以让他完成从少年到男人的转变。
对方不止眼熟,还成熟了。
“小青龙!”田愿开口差点被灭口,对方眼神微变,像以前看她听题走神,再不专心就要拿笔敲她脑袋。
田愿立刻改口:“许翊!好巧,竟然在这碰上你!”
左看右看,她没看到许翊的同伴或行李,“你刚下车,还是来接人?”
许翊:“来接你。”
出了校门,在职场摸爬滚打两三年,田愿早不是将他一句话揣摩上三遍的小女生。
有着一年同学情分打底,她也开玩笑,“那么好,走。”
许翊接过她行李箱的拉杆,大手跟印象中的一样骨节分明,青筋暴凸,只不过手腕多了一块黑色的applewatch。
他说:“走。”
田愿笑着没动,“我爸妈快到了,你来接谁?”
女朋友三个字在脑海里一闪而过,她脸上的笑容微妙凝固、消失,好在上了几年班,田愿很快管理好表情,多了一点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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