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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就知道宿主能行!
花言险些一个手抖把磨好的咖啡粉洒在隔壁咖啡师身上,他咬牙切齿。
[暂且不提这种事发生的概率,我用的都不是自己的脸,就算一见钟情,也是钟情这张脸的主人吧?!]
【我知道这个!】
系统有些兴奋起来了,【一见钟情后,目标会开始追求这张脸的主人,但在接触一段时间后,他发现这张脸的主人似乎不是那天一见钟情的对象,于是历尽艰辛万苦终于找到了你,这一刻他才发现,原来他爱上的是你的灵魂!无关外表!】
花言:……
他觉得这个系统像是已经被写好偶像青春爱情剧固定程序的系统,当接触到相似场景自动触发连招。
他甚至开始怀疑市面上那些流通的千篇一律爱情狗血剧是不是都是由这种程序跑出来的。
[情节很丰富,但是剧场错了。]
花言冷漠地揭露,[我们这里是热血漫,这种情况只会发展成——‘不对,有人想害我!’,然后开始欧拉欧拉。]
系统深受打击,再次陷入了自闭。
花言一边思忖接下来该怎麽办,一边手中不停磨着咖啡,像是无情的磨咖啡机器。
一旁起初关心花言身体的服务员注意到对方宛如打了激素般磨咖啡的动作,有些奇怪,“你身体没事了吗?”
“没事了。”花言头也不抬地随口应答。
“真的没事吗……?”
服务员有些疑惑,对方似乎只是去外场送了下咖啡吧?这麽快就好了?
不过看对方用力压咖啡粉的动作确实不像是生病的样子。
服务员将信将疑地端着咖啡送餐去了。
在跟服务员对话的时间里,花言忽然又有一计。
他打算整个小甜品,然后把药下在小甜品里,再换成另一个服务员的模样送去给费奥多尔,假装是店内搞活动送的试吃。
现在下午店内客流量激增,谁会注意到忙忙碌碌的服务员呢!
只是还没等花言采取行动,陷入自闭的系统像是发现了什麽,再次出现。
【啊,宿主,他没继续看你了,他低头看手机了,他是不是打算来找你要联系……】
不等系统说完,花言直接打断。
[不是。]
不过费奥多尔低头看手机……是有什麽其他事情发生了吗?
忙着做秘制小蛋糕的花师傅从忙碌中抬起头,这一眼刚好看见从门口进来的两名熟人,在这种情况下,费奥多尔这种举动显得有些刻意想要装作没看见——想要故意被抓似的。
花言看了眼手里还没放药的小蛋糕,现在哪怕费奥多尔吃了,后续也会很麻烦,要不然还是他自己吃了算了……这绝对不是他想吃,主要是不想浪费食物。
花言很快说服了自己,他蹲在柜子后面的监控死角,悄悄品尝起蛋糕。
在他颇有仪式感先吃上面的巧克力牌时,外场的费奥多尔起身了。
在他用叉子刮蛋糕旁边被裱出波浪的奶油时,费奥多尔和太宰治对视了。
在他挖掉蛋糕尖时,弗朗西斯从报纸后对费奥多尔露出了一个挑衅的笑。
在他咬到蛋糕夹心发现里面居然是开心果碎和椰果混合时,坂口安吾带着军警过来了。
在他吃掉最后一口蛋糕时,由于霍桑已经被绑架,而跳过杀名军警流程的费奥多尔也被押送着越走越远。
花言舔掉唇边沾上的奶油,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相当惆怅,他转身进了仓库,把打晕的那名员工从角落防尘布下拖了出来,重新隐匿去身形,再用力晃醒。
他已经替对方上了两三个小时的班了,这两三个小时的工资就用在这期间吃的两个甜品抵消,再继续替下去就不礼貌了。
那名员工在剧烈摇晃下很快苏醒,发现自己不知何时靠坐在了墙角,甚至脖子还有点痛,他明明记得自己是进来拿东西的,是最近太累了吗?
确认对方已经醒来,并且什麽都没发现的花言安心地离开了这家咖啡店,而那名员工则继续接上了之前没干完的事,从仓库拿了包咖啡豆回到吧台。
他刚回到吧台就发现原本空了的咖啡研磨机不知何时已经倒入了满满的咖啡豆,应该是有谁见他迟迟未归,所以自己去取了。
他见怪不怪地随手柄咖啡豆放在了柜子下方,回过头又注意到不知为何其他同事都凑在一块窃窃私语。
不至于吧?
他只是不小心在仓库打了个盹,应该不至于在背后悄悄蛐蛐他吧?
那名员工惴惴不安地凑了过去,试图听一下那些人在说什麽,然而所听见的内容却让他一头雾水,什麽是有极度危险人员在这里喝咖啡?什麽是刚刚一堆军警“哗啦”一下进来,把那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男人压走了?
他睡着的时候究竟发生什麽事了?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他忍不住插入了他们的话题,“咋了咋了?到底发生什麽了?”
熟悉的声音让那名起初问候花言身体的服务员回过头,她心头冒出一抹疑惑,“刚刚你不是也在场吗?”
“没有……”那名员工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我可能是太累了,不小心在仓库睡着了,好像还扭到脖子了,现在脖子还有点痛呢……哈哈……”
说着说着那名员工好像是联想到了什麽恐怖的发展,干巴巴地笑了起来,试图驱散恐惧,他下意识跟对方对视,却发现对方眼眸里也充满了惊恐。
后者艰难地问道:“那……那个说感冒了导致声线变了的也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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