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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国府老太太就这点最好,王熙凤也喜欢过来玩,不用操心要怎么打点服侍,能开心玩个痛快。
抹过一轮牌,湘云要玩狼人杀,丫鬟们去取了牌面。凤姐兴头上,笑嘻嘻问几个姑娘:“妹妹们可听说我们那边的新闻了?”
探春道:“前儿听闻迎春姐姐定了人家。”
这确实是一件事,甄家姑娘的婚事不能再拖了,好在迎春不是二房的,不然几年孝期出去,要耽搁成什么样。
凤姐摇摇头,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示意探春猜错了:“不是那个,我们那边总算有了一件好事情,把粘了几年的狗皮膏药撕掉了。”
狗皮膏药?姊妹们知道凤姐说话历来促狭。不知又在暗讽谁。
湘云撑着桌子站起来,眼中满是好奇,忙反问:“凤姐姐这话,怎么个典故?”
王熙凤慢悠悠嗑着瓜子,不紧不慢地娓娓道来:
“先前住在我们家的宝姑娘,家里给她定了一门妥当亲事,如今母女已经在回乡的船上了。”
暮春的午后,微风轻拂,几株海棠花在风中轻轻摇曳。
史苗手中的茶盏已然凉透,却浑然不觉。
薛姨妈和薛宝钗居然走了?
薛宝钗母女此前对金玉良缘那副势在必得的模样,还历历在目,如今竟真的离开了?
史苗忍不住喃喃自语,眉头紧紧皱起,神色间满是难以置信。她抬眸看向凤姐,又追问了一句:“当真走了?”
在原著里,贾家明里暗里不知赶了薛家多少回,可薛家人却如跗骨之蛆,半点不挪窝。
最后不仅在贾家娶了媳妇,就连侄儿辈的薛宝琴和薛蝌也一同住了进来,搞得荣国府简直就像变成了薛家设在京城的办事处。
荣国府与薛家居住的地方隔着几重院落,开春时遭遇冻害,过年又有诸多事务缠身,史苗还一直挂心着出门在外的贾赦,一来二去,还真就把薛家母女抛在了脑后,秉持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
如今,照着凤姐的说法,薛宝钗和薛姨妈早走了十天半个月。
二儿媳关氏听闻,眼中瞬间闪过一丝兴奋,按捺不住想要吃瓜的心思,急忙开口问道:“如何就走了?可是家中来了人接?”
毕竟,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薛姨妈和薛宝钗跟孤儿寡母也差不了多少,有个儿子,还不如没有。
平日里,她们往各家做客出去走动时,也曾听闻薛家老爷在江南另置外室的风言风语,还常被当作闲聊时的谈资,提过那么几句。
关氏心里暗自思忖,姑娘家到了薛宝钗这个年纪,最该考虑嫁人了。
薛家把她接回去,说不定是想把这个心心念念要找玉来配的宝姑娘嫁到金陵以外的地界。
毕竟,来过京城、经过宫的人,在那些地方可金贵着呢,没准还真能寻到一门殷实妥当的姻缘,也省得再做什么京城公子哥儿的春秋大梦。
大抵人都不是天生就存着狠心,就连关氏,素来和宝钗没多少交集,此时也不禁想着宝钗能有个好归宿。
说起这件事,凤姐顿时神采飞扬,原本脸上的笑意瞬间又浓重了三分,那模样,就像是解决了一个积压多年的心头大患。
她声音轻快,充满了喜悦,头上坠着蓝宝石的凤钗随着她的动作微微颤着,冲着姊妹们眉飞色舞地笑道:“你们不知道吧?过年时候我们家那边走水,就是她们住的那边老婆子喝酒,打翻了烛火惹的事,还好没闹出去。”
史苗心中暗自思忖,原来是做了亏心事,而且这亏心事还不小,烧了好几户人家,看来薛家是不得不走,留都留不住了。
凤姐满脸得意,继续说道:“走了,先前她哥哥犯法那桩事,想来老太太也听过,听说出海人没了,我那姨妈伤心得很,只想回乡去,看一看儿子埋在哪里。”
薛蟠已死的传言先前就有好几个版本,史苗听了,心中不禁犯起了嘀咕,也不敢肯定王熙凤说得有几分真话。
既然提及薛蟠,众人不免又讲到教养儿孙修身养性上。王熙凤该说的已经说了,她心里明白,若是再提太多,反而显得薛家那娘儿俩多重要似的。
她在这边玩乐了一阵后,史苗又让人预备了给甄家的回礼。王熙凤满心欢喜,哼着小曲儿,高高兴兴地坐着马车往家去。
平儿坐在一旁,心疼地给她揉着肩膀,想起今日凤姐故意演的那一出,不禁叹了口气,轻声说道:“奶奶何必在旁人家说那些。”
在平儿看来,薛家的事也罢,和荣国府本就不相干,说得多了,反而显得凤姐像是个长舌妇,又要落下个不好的名声。
王熙凤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决然:“我愿意说,说了奶奶我心里痛快!”
说着,她突然转身看向平儿,追问道:“你心里不痛快?”
平儿想起近日府上那些污糟事,那薛家就算是奶奶的表亲,但素日里奶奶对宝姑娘是什么态度,对薛家又用了什么法子,大家都看在眼里。
就说薛家那边喝酒烧了屋子的事,与凤姐根本没有关联,可没来由王熙凤也要被家里的四爷一顿奚落贬损。
上面太太们说话也难听,王熙凤都快郁结成疾了,何必还给薛家留那么多体面。
想到这儿,平儿便也不再相劝,只是轻声说道:“奶奶心里舒坦就好……”
那边凤姐回到甄家,给家里长辈送去荣国府的还礼。
隔着几重院子,凤姐自认为还是沾到了国公府老太太的光,心中颇为自得。
却不想,凤姐走后,一贯在史苗跟前说话谨慎的两个儿媳妇,竟然你一句我一句,像唱‘双簧’似的议论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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