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那一瞬间蒋言全身像通了电,陈闯一用力,耳垂就又麻又软,像要被抿化了一样。
“陈闯——”
“你放开!”
对方放是放了,但松口之前还咬。
“你、你属狗的啊?!”
蒋言又是一哆嗦,回过神来开始手脚并用往外爬,脚下却被对方的小腿绊住,差点儿在床上摔了一跤。
天旋地转间,低沉喘息裹挟着浓烈的荷尔蒙压过来,他双手被分开压实、压死,整个人动弹不得。
陈闯低声喊他的名字:“蒋言……”
他又气又赧:“你还知道我是蒋言?”
耍酒疯也没有这么耍的!他恨不得现在就把人从床上踢下去。可刚想动腿,脸又忽然被陈闯扳住,灼烫的视线从他的眼睛、鼻尖,一路滑向嘴唇。
“你——”
蒋言脑子里嗡的一声,不知道陈闯这是怎么了,只觉得他力气极大,压得自己喘不过气,只能乖乖躺在枕头上,连头都侧不开。
昏暗里两人的呼吸打在对方脸上。
蒋言颤声:“你……还不放开我是吗?”
陈闯掌心顶着他脸颊两侧,静静地盯着他,盯了许久许久,盯得他酸都麻了,背也僵了,才慢腾腾俯下脸,蹭了蹭他的鼻尖,动作极其珍惜。
蒋言被热意熏得嘴唇干,整张脸红了个透。
找着一个突破口,他把陈闯推开,拿被子狠狠盖上去。盖完还不解气,又抄起枕头正打反打,连抽了十几下才罢手。
“有病啊……”他缺氧般喘息着,视线望着床上那一坨,眼神几分恼意几分后怕,“真当我是软杮子了……”
刚才那样的陈闯无疑是可恶的,动机不明且威慑力惊人,想反制都找不到机会。
但在这种可恶的行径中,蒋言又隐约窥见了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它们从陈闯反常的举动和漆黑的眼眸中泄露,一股脑灌进自己身体。
匆匆忙忙地钻进卫生间,蒋言连拖鞋都穿反了,耳垂颜色深得滴血,仔细看,上面还有两道不算明显的牙印。
捏着耳朵坐上马桶,回想起刚才那几分钟,他整个人还是凌乱得像台风过境。
什么情况。
谁能告诉我什么情况。
为什么陈闯要那么做,难道他是——
不不不,可能性极低。行事风格是装不出来的,如果他真的是,那也太不典型了。
可转念一想,蒋言又问自己:你知道gay什么样?你认识几个gay?如果陈闯不是,为什么花蝴蝶见他就扑,为什么游泳馆里那人一眼就看上他?
在马桶上坐了将近十分钟,他浑身那点热气早就散光了,牙关轻微打颤,心里却依旧一团乱麻,只能靠抖腿保温。
眼下一方面拿不准陈闯的性向,另一方面拿不准陈闯刚才为什么要那样。是因为喝了酒,换个人也那样,还是冲自己来的。
一直坐到连腿都抖不动了,他才缓缓起身,硬着头皮回房间。
陈闯在酣睡。
蒋言抖开另一床被子,牙齿打着磕躺进去。陈闯下意识转过来,纹了刺青的胳膊搭在他身上。
换作以前,这种动作很平常。但现在,意思变了,感觉也变了。蒋言不知道应不应该拿开这只手,更不知道自己明天应该以什么表情面对陈闯。
“……”
他双手掩面,长长地出了口气。
半夜陈闯起床吐了两回,蒋言都听见了,但没出声。等人回来,砸进窝里,他把被子给陈闯盖好,继续失自己的眠。
好不容易熬到晨曦吐白,蒋言神情虚弱地爬起来,刚披上衣服就打了好几个喷嚏。
去卫生间照镜子,镜子里哪是他啊,黑眼圈快要掉到下巴了,眼底血丝遍布,脸还有些浮肿,以前上学赶ddl的时候都没这么憔悴。
刘燕见了吓一跳,还没开口就猛地顿住,目光羞愧地往他们房门瞟。
“伯母早。”蒋言捂嘴咳了几声。
“早、早,昨晚没睡好?”
“有点着凉了。我下楼走走,一会儿就回来。”
“小心点儿啊,多穿件衣服。”
他一走刘燕就杀将进去,在看清床上有两床被时愣了一下。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上辈子,闵静从以色侍人的王妃,到楚国实权太后,一生堪称传奇。寿终正寝后,重生到了后世与她同名同姓的女子身上。父母双亡家财万贯。但眼瞎嫁了个狼心狗肺的渣男,即将被吃绝户。为夺她财产,毁她声誉,渣男情妇设计她,逼她带着患有自闭症的娃上综艺。幸好,她不是一个人来的。小小娃综而已,儿子你上!名传千古,功业盖世的西帝沈继沉着张脸,但缩水成五岁团子的小脸没有丝毫威严,只有软萌可爱。朕是西帝。大楚亡了。闵静半点不惯着他再丢了家业,你就只能去当丐帮的皇帝了。沈继闵静又看向二十年不见的死鬼冤家,沈延。愣着干嘛,还不去上班?那么大一烂摊子还指望我给你收拾吗?沈延沈继看不惯她脏活累活都我们干,你做什么去?闵静吹着闪闪发光的美甲,拨弄着新做的大波浪,神态慵懒后宫不得干政,我一介弱质女流,自然是在家等你们男人养活啊。...
我叫姜霖,从小时候起,我就是个不折不扣的足控,但我觉得这和我妈妈有关。或许是妈妈常常会对足部进行保养的缘故,从很小的时候开始,我就对妈妈的脚印象极为深刻。我和妈妈脚的故事,在我记忆中最早可以追溯到我的幼儿园时期,现在回想起来,整个幼儿园时期,我印象最深的也只有妈妈的脚了。我妈妈叫江莉,是个兼顾着家庭和工作的强大女性,还在我上幼儿园的时候,妈妈总会把我带在她的身边,尤其到了晚上,妈妈总是会想办法和我玩,等我玩累了,也就该睡觉了。妈妈拿出了很多手段,可她怎么也没想到,我最感兴趣的一直都是她的...
...
野系教授装乖病弱书法家众人都以为海王沈焉收了心,却没成想,已有美人在怀的他再度流连于风月之地。饭局上有人调侃道温老师年少成名,才华横溢,怎么,天才书法家你也玩腻了?沈焉眼眸都不抬一下,道一块木头,呆板无趣,早就腻了。沈焉的有恃无恐,温砚都看在眼里。我想结婚了。别闹了,我们这样不是挺好。第二天,温砚订婚的消息传遍全市。新郎不是沈焉。而是沈焉的死对头季知远。季知远,为人清高,臭屁,不近人情,即使多金帅气也没人敢随意接近。雨夜里,红着眼睛的温砚敲响了季知远的家门你想不想让沈焉丢面子?为人清高季知远当然。温砚那你娶我。不近人情季知远好。这…答应的也太快了,温砚眼泪还没挤出来呢。*沈焉后知后觉,温砚说想结婚了,却从没有说要他娶。他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输的这么难看。就像温砚从未想过他这么容易就得偿所愿。从始至终,温砚想要的,只有季知远。婚后,他甚至想毕竟是自己生掰硬扭的瓜,不甜也认了。季知远老婆贴贴。温砚?逢人也不管人家乐不乐意你怎么知道我结婚了,对,我和温老师结婚了。温砚??发现自己才是那个被套路的怨种后,温砚懒得再维持自己矜贵正经的人设,挂在男人的腰上撒娇。不装了?不装了,咱们以诚相待。那天夜里,沙发和温砚一起散了架。温砚软绵绵的开口道季教授,要不你还是装一下?季知远不装了。小剧场季知远立在满墙的作品前,眸色渐深你的字,的确好看。字好看,还是人好看?温砚凑上前。男人偏过眸来,眼神实在谈不上清白温老师,字如其人。说明沈焉是个渣男配角,很渣非常渣,非攻,海王后知后觉hzc。温砚没有喜欢过沈焉,接近他只是为了曲线救国拉进和季的距离,二人没有发生实质性关系。受身体不好,有点病弱受属性。偏日常温馨风有点慢热...
这是一只鬼畜又温柔的鬼缠上一个人的故事在一次考古实习中林言同学不幸被索命鬼盯上,从此一件件诡异的事情接连发生在他的生活中为了回归正轨,林言带领发小码农和一个半吊子道士踏上替鬼达成心愿的路途,然而越接近终点,林言越发现事情远不如想象中的简单,而他和厉鬼的关系也慢慢发生变化...
追妻火葬场疯批攻年下强制相爱相杀双X心机深沉病娇攻乐观坚韧作精受顾渲宋怜(聋瞎组合)豪门少爷宋怜是个貌美花瓶,主业混吃等死,副业撩拨小明星,把娱乐圈天菜顾渲泡到手的第二年,他悲惨地发现自己怀孕了,还即将按照契约嫁给神秘未婚夫大佬。领证那天,宋怜看着朝这边走来的,那边走边戴助听器帅炸天的未婚夫大佬,有点眼熟怎麽回事儿。助听器昨晚不是被那混蛋隔窗户扔出去了?小东西居然有两幅面孔!跟泡了两年的天菜结婚,宋怜嘴角快咧到後脑勺,但他不知道自己的噩梦才刚刚开始顾渲原本可以无忧无虑地过一生,可十年前的坠海事故夺走了他的父母,而宋怜的父亲就是事故的策划者,他蓄意接近享受狩猎的过程,逐渐把宋怜和整个宋家纳入股掌。他摘掉助听器,闭目塞听,疯狂地报复所有伤害他的人,他如愿让宋家天翻地覆,把宋怜折磨至死,跟当初跳进海里的救他的白月光在一起。可是某天白月光却对顾渲说,你好可笑,好可怜。等顾渲明白那场报复,从头到尾不过是他虚假而尖锐的执念再回过头,那个总给他戴助听器的人早就不在了。隔壁乖软替身他拒绝复婚姐妹篇依旧是狗血爽虐兼并攻有点听障,你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