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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三死了。
当穆之、阿月、穆婉儿和小久带着衙役,以最快的速度赶到彩云轩后院的木工房时,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幅景象。
赵三,彩云轩手艺最好的木匠,那个可能雕出“无面人偶”的人,此刻正仰面躺在刨花与木屑堆积的地上。他的眼睛瞪得滚圆,瞳孔里凝固着极致的恐惧,嘴巴大张着,仿佛在无声地呐喊。一根细长的、打磨光滑的木锥,精准地贯穿了他的咽喉,将他死死地钉在冰冷的地面上。鲜血浸透了身下的木屑,形成一片暗红粘稠的沼泽,浓烈的血腥味混合着松木的清香,形成一种令人作呕的诡异气息。
小久只看了一眼,胃里又是一阵翻江倒海,扶着门框干呕起来。穆婉儿强忍着不适上前,蹲下身检查。阿月则像一道影子,瞬间掠入狭小的木工房,锐利的目光扫过每一个角落,鼻翼微动,捕捉着空气中残留的任何一丝异样。
“死亡时间不长,身体尚有余温,尸僵刚开始形成。”穆婉儿的声音带着一丝凝重,“手法…极其利落,一击毙命,没有多余的伤痕。凶器就是这根木锥,是他自己常用的工具。”她指了指地上散落的几根类似的木锥。
穆之的目光越过尸体,落在赵三那张因恐惧而扭曲的脸上,最终定格在他大张的嘴巴里。那里,似乎塞着什么东西。
“婉儿,他嘴里!”穆之沉声道。
穆婉儿小心地用镊子探入赵三口中,夹出了一枚东西。一枚小小的、边缘磨损、颜色发暗的——铜钱!
与在王家后院石榴树下发现的、系在无面木偶颈上的铜钱,一模一样!
冰冷瞬间攫住了所有人的心脏。
“灭口。”阿月的声音冷得像淬了冰的刀锋,她从墙角一堆木屑中拈起一小撮几乎与灰尘融为一体的、极其细密的肉色丝线,“还有这个。和缝合王小姐脸部的线,材质完全一致。”
线索刚有眉目,就被冷酷地斩断了!凶手不仅知道他们在查彩云轩,知道他们在查赵三,甚至在他们赶到之前,就抢先一步,用赵三自己的工具,用同样象征性的铜钱,干净利落地了结了这条线!
“他一直在看着我们!”小久扶着门框,声音发颤,“我们刚查到彩云轩,赵三就死了…他就在附近!”
穆之的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他蹲下身,亲自检查赵三的尸体和周围环境。木工房里工具摆放杂乱,但唯独少了刻刀和凿子——雕琢人偶最常用的工具。地面上脚印凌乱,但除了衙役和他们自己的,只有赵三的。门窗完好无损,从内闩着。
“门窗紧闭,内部反锁,没有强行闯入的痕迹…”穆婉儿也注意到了这点,眉头紧锁,“难道…凶手是赵三认识的人?他毫无防备地放凶手进来?或者…凶手本来就在这屋子里?”
“不可能!”彩云轩的掌柜,一个吓得面无人色的中年男人,在门外抖着嗓子说,“赵师傅性子孤僻,除了做工,很少与人来往。昨晚他歇在工坊里赶活,今天一早伙计来送饭,就…就这样了!门确实是里面闩着的!我…我可以作证!”
又一个密室?
穆之的眼神锐利如鹰。他仔细检查了门闩和窗户插销,没有发现任何机关或外力破坏的痕迹。这间简陋的木工房,仿佛成了一个吞噬生命的死亡陷阱。
“穆之,”阿月的声音打断了压抑的沉默,她指着赵三紧握成拳的右手,“看他的手。”
穆之掰开赵三僵硬的手指。掌心摊开,里面空空如也。但阿月凑近仔细嗅了嗅,又用指尖轻轻刮擦了一下赵三的掌心皮肤。
“有残留的粉末,气味…和王小姐房中那甜香里的微辛感很像,但更淡,几乎被血腥味盖住了。”阿月迅速取出特制的薄绢纸,小心地将那微不可察的粉末刮取下来。
又是那诡异的香!
“凶手可能先用了香。”穆婉儿推测道,“让赵三失去反抗能力,或者产生幻觉,然后才下的手。所以现场没有挣扎搏斗的痕迹,门也是从里面闩上的…赵三自己闩的!”
这个推论让众人不寒而栗。一个技艺高超、心思缜密的杀手,用迷香控制受害者,从容不迫地布置现场,行凶,留下标记,然后像幽灵一样消失。
“查!赵三最近接触的所有人!特别是昨天到今天凌晨,有没有人来找过他?有没有人听到异常的声响?”穆之的声音压抑着怒火,“还有,他最近在做什么活?尤其是…雕刻类的!有没有特别定制的人偶?或者…他有没有私下接过什么奇怪的活计?”
衙役们立刻分头行动,盘问彩云轩的伙计、学徒,以及附近的邻居。
阿月则走到赵三的工作台前。台上散落着几块半成品的木料,一些图纸,还有几件已经完成的小件木雕,多是些瑞兽、花鸟。她的目光扫过,最终落在一张揉成一团、被丢弃在角落的草稿纸上。她展开纸团,上面用炭笔潦草地画着一些线条,依稀能辨认出是一个女子的身形轮廓,但面部的位置,却是空白!旁边还写着一个模糊的字,像是“王”,又像是“玉”,被涂抹得难以辨认。
“穆之,你
;看。”阿月将草稿递给穆之。
穆之盯着那张草稿,眼神锐利。“他在构思。这很可能就是那个‘无面人偶’的草图。‘王’…王家小姐?还是别的含义?”那个被涂抹的字,像一根刺,扎在心头。
这时,一个年轻的学徒被衙役带了过来,吓得浑身发抖。
“大…大人…小的…小的知道一点…”学徒结结巴巴地说,“赵师傅…赵师傅前些日子,好像是接了个私活…神神秘秘的,不让别人看。他…他好像还抱怨过,说客人要求古怪,非要雕个没脸的仕女…还…还给了他一种很奇怪的线,让他想办法系在人偶脖子上,说必须用那个…”
“奇怪的线?什么样的线?”穆之追问。
“就…就是很细很细的,颜色像…像肉皮似的…”学徒努力回忆着,“赵师傅还嘀咕,说这线摸着凉飕飕的,不像丝也不像麻,怪瘆人的…”
就是那种缝合线!
“客人是谁?长什么样?”阿月立刻问道。
学徒拼命摇头:“不…不知道啊大人!赵师傅没说,那人好像都是晚上偷偷来的…没点灯,看不真切,就记得…记得那人身上好像有股…淡淡的香味儿,有点甜,又有点…说不出的怪味…”
甜香!又是那诡异的甜香!
线索似乎又串了起来:一个神秘客人,要求制作无面人偶,提供了诡异的缝合线,身上带着甜香。赵三接了私活,雕好了人偶(很可能就是埋在王家后院那个),然后,这个客人,或者与他相关的人,为了灭口,用同样的香和手法,杀死了赵三,并取走了关键的刻刀、凿子,以及…很可能还有另一尊未完成的、或者作为“样稿”的无面人偶!
“查那个私活!查所有可能的买家!查那种特殊丝线和香料的来源!”穆之的声音斩钉截铁,“凶手需要这些独特的材料,不可能凭空变出来!彩云轩、药材铺、香料铺、绸缎庄…所有可能流通这些物品的地方,给我一寸一寸地筛!尤其是最近有异常采购、或者行为诡秘的顾客!”
他低头,再次看向赵三口中那枚冰冷的铜钱,又想起系在木偶颈上的那一枚。这两枚一模一样的铜钱,像一双来自深渊的、充满嘲弄的眼睛,无声地宣告着凶手的傲慢与掌控。
“他不仅在杀人,”穆之的声音冷得如同寒冬的冰河,“他还在‘创作’。用死亡和恐惧作为颜料,用活人和尸体作为画布。赵三的死,王小姐的无面…都只是他‘作品’的一部分。这枚铜钱…就是他的落款。”他捏紧了手中的铜钱,指节发白。
“他在向我们展示他的‘技艺’,他的‘完美’。”阿月的声音同样冰冷,带着一丝被挑衅的怒意,“他在享受这种将所有人玩弄于股掌的感觉。从王家到彩云轩,他都在我们眼皮底下。”
“享受?”穆之眼中寒光一闪,“那就让他享受个够。他越是追求‘完美’,留下的痕迹就越是独特。丝线、香料、木料来源、铜钱…还有他这种对‘无面’的偏执!把这些碎片拼起来,就算他是藏在人皮里的恶鬼,我也要把他揪出来,看看他那张‘完美’的面具下,到底是什么!”
无面画师的阴影更加浓重,死亡的丝线缠绕着新的线索,也缠绕着更深的迷雾。穆之知道,他们正在与一个极度危险且扭曲的对手赛跑,而下一具“无面的作品”,或许已在阴影中悄然成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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