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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辈子打过无数次贴身近搏,能在技巧上压制住他而且还能不要脸到这种程度的顶破天也就一个。
等他反应过来,手上的军刀已经凭借惯性划向了对方,最后一秒堪堪停在了咽喉处。
“你不要命了!?”厉曜怒骂。
但凡他晚认出来一秒,梁寰这会儿脑袋和脖子就已经分了家。
梁寰笑道:“朕心中有数。”
“你有个屁数!”厉曜骂骂咧咧地收起了刀。
谁家好人打架为了耍流氓命都不要,弱点全都袒露给对方!操!
梁寰如愿揽住了他的腰,同记忆里的手感比较了一番,得出了结论:“瘦了一些。”
“啧。”厉曜从他身上跳了下来,拧着眉摸进了他的衣服里,疑惑道,“你又偷偷改变体型了?要不是我脑子好使,差点把你片成人肉卷。”
“嗯。”梁寰抓着他的手放在了自己脸上,“脸也变了。”
厉曜饶有兴趣地捏了捏他的脸,爱不释手道:“你不是在开会吗?不要命了来军部找虐?”
“今天是你的庆功会,朕于情于理都要来道贺。”梁寰链接上了他岌岌可危的精神力,顺着他的力道低下头,亲了亲他的耳垂,“顺便看看军部的人能将你欺负成什么样。”
身上有精神力防护仪都能被暗算。
“这叫引蛇出洞。”厉曜微微偏开头,嘚瑟道,“总得先钓一钓他们——”
梁寰扣住他的下巴吻了上去,将人压在了自己和墙面中间,厉曜顺势抓住了他的头发,另一只手就不老实地摸到了他的腰上,深蓝色的药丸在皮鞋下碾成了粉末,克制的呼吸声和布料细微的摩擦声交织在一起,又被完全封闭的空间隔绝。
梁寰熟练地解开了他的腰带,隔着马甲握到了他的腰:“军部连饭都舍不得给你吃?”
厉曜哼笑:“主要是对陛下日思夜想,晚上还要高强度远程指导,比较辛苦。”
梁寰低头吻了吻他掩在凌乱衣衫下的胸膛:“那还不回来?”
厉曜呼吸微微发紧:“本来打算今晚去看你,结果你自己跑来了怨谁?”
梁寰恶劣地碾着齿间的软肉,清晰地感受到掌心下的身体颤抖了一下,心情瞬间愉悦:“朕就不该放你回来。”
他总算明白了那些昏君的苦衷,放到远疆做大将军固然不错,但还是将人拘在后宫日夜欢好来得更加痛快恣意。
若是能满腔愤懑跪在床榻间讨好求饶,便更好了。
“你又关不住我。”厉曜没好气地咬住他的耳朵,含糊不清道,“给老子撒手,别犯病。”
耳垂传来一阵刺痛,梁寰不虞地松开了手,似笑非笑道:“你打算就这样出去?”
厉曜喉结微动,显然理智和本能正在激烈交锋,他清了清嗓子道:“诸醴在外面,我不出去他们今天晚上不就白忙活了?”
梁寰抬手摘下了仿生面具,趁他愣神的瞬间,用膝盖强硬地抵开了他的腿,黑色的长筒军靴踩在了玻璃渣和粉末里:“厉长官,谈个生意?”
厉曜满意地打量着他:“说。”
“给我三十分钟,事成之后给你五百亿。”梁寰任由他解开了自己的衬衣,胡作非为。
厉曜手没闲着,脑子却保持着冷静:“你有这么好心?”
梁寰低头亲了亲他的嘴角,声音里带着点戏谑和笑意:“老公。”
厉曜积攒了一晚上的醉意轰然上头,连带着理智都摇摇欲坠:“……除非加台机甲。”
梁寰挑眉。
“机甲I部的麒麟不错。”厉曜挠了挠他的下巴。
“麒麟是部长的专属机甲。”梁寰眯起了眼睛,有些不满地看着他,“你想要机甲I部?”
厉曜拍了拍他的心口:“你来也不只是为了见我吧?越航和裴仲可一直潜伏在军部呢,我觉得要这些刚好。”
梁寰答应得很痛快:“好,那就一个小时。”
厉曜不解:“干嘛?”
梁寰看他的目光逐渐变得沉黑,强势的侵略意味根本不带掩饰,厉曜猛地反应过来,在试图逃跑和被迫接受中犹豫了半秒后,兴致勃勃地搂住了梁寰的腰:“陛下,你这个条件实在太过分了,看在往日的情分上,我就勉强接受吧。”
梁寰:“……”
啧,加少了。
…………
诸醴正对着光屏忽高忽低的微金属反应纳闷,正准备让人进一步锁定信号,就听见了由远及近的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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