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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有人呢喃一般地贴着他的耳朵道:“江江,你归我了。”
*
“戚先生,瞧您面色红润、富有光泽,您这一胎啊,肯定是个alpha没差!”
披着藏蓝长衫,杏色内搭领口半卷住下颌骨的男人听到诸如此类的恭维声,艳红色的唇角慢慢凉下了几分。
omega的长发被一根红绸半束在脑后,那张过分白腻的脸颊融着阴阴的红唇,颇有种古韵湿冷的美。
他半抬着漆黑的眸,抿了口高脚杯的酒水,漫不经心道:“是么?我倒觉得依着它父亲的模样,合该是个beta或omega才对呢。”
那恭维的人马屁拍到马腿上,自是一阵尴尬,但同时心里也犯起了嘀咕。
这位戚先生还真如旁人说的那般性情古怪,一般孕夫若是被夸怀的是alpha,早该心花怒放了。
毕竟若是怀上了个平庸的beta还好,如果生了个omega,这戚家李家家大业大的,最后还不是都得落到旁的alpha手里。
那人心里虽然这样想着,却也不敢当着戚郁的面说。
戚郁扯唇,即便用酒水半遮了苍白的面颊,心口作呕的恶心感却久久难以消散。
很快,那股恶心的感觉变化作了一种呕吐的冲动,omega半捂着唇,惨白的额头冒出细密的汗水,他想吐却吐不出来,身边不少人都关切的聚了过来,似是对omega十分关切的模样。
戚郁却愈发觉得自己像是被潮湿的泥土死死掩埋的尸体,那枯骨腐肉的臭味引得无数苍蝇嗡嗡转在他的左右,他恨不得缝死他们的嘴,最后烧光一切。
男人混乱的眸光划过大厅中光怪陆离的百相,在掠过某个深黑健壮的身影时,顿了一下。
但也只是顿了一下,他甚至径直掠过那丝丝细微的怀疑,全身全心的相信着江让施舍般虚假的爱。
他相信青年的爱,也相信青年的病,他甚至相信着一切一切的异常,只将它们当做砒霜般的蜜糖。
他给予青年一个野心家、怀疑论者全部的信任。
在孕吐与头疼交错的间隙,戚郁只想融进beta温暖的身体。
那个他与宝宝都需要的镇定剂。
戚郁强撑到宴会的尾声,几乎刚离开大厅,他便跌跌撞撞的朝着他与青年的爱巢奔去。
他推开了那扇散发着不详的深色的门,扶着额头跌跌撞撞走到被褥微微鼓起的床榻边。
“江让……”omega抖着唇道:“我好想吐。”
他的声音近乎撒娇。
可床榻上却毫无反应。
戚郁抿唇,水色的眸带着些许情绪,他伸手轻轻扯过那被褥,低声道:“你怎么不理我……”
话还未说完,男人忽地浑身僵住。
那被扯开的被褥下是一团鼓起来的枕头,哪里是beta?
戚郁长而浓密的睫颤得厉害,好半晌,他忽地往后退了半步,神态自若的自言自语道:“跑去哪里了,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
他去找了浴室、找了洗漱间、找了衣柜甚至是床底。
都没有。
男人深深吸了一口气,他勉力告诉自己,江让可能只是病好了,闲不住忙去了。
他拨通电话让管家帮着自己一起找,他想,就这么个别墅,青年再能跑又能跑到哪里去?
可一直到天黑,枯坐在床边的男人始终未得到任何消息。
omega束着长发的红稠带松散开缠上了他藏蓝的衣角上,乍一看上去,像是一团流动的鲜红血肉。
昏暗的卧室内,只有戚郁的脸苍白地泛着死气般的青。
手机监视器的光影映照在他的颊侧,诡谲的令人心生恐惧。
只见,那屏幕上反复播放着江让离开的最后一幕。
被抛下的戒指、不曾停顿一秒的身影。
戚郁突然哑然一笑。
他惨然地捏住了小熊台灯旁的戒指,疯癫了似的笑。
“他不要我啊,他不要我们,他什么都不要——”
“从头到尾都是骗我的。”
“骗子!!!”
男人的长发裂开了似的丝丝缕缕黏在潮湿的脸颊上,那双猩红如鬼的眼死死盯着手机,嘟嘟拨通的声音在空寂的空间令人几乎心惊肉跳。
戚郁的唇边溢出丝丝缕缕糜烂的唇肉与血痕,他近乎阴狠道:“找他,给我把他找出来!”
“无论用什么手段,把他带回来。”
挂断的电话被男人猛地砸碎,他死死佝偻着腰却又扭曲地扶着肚子,喘息声大到吓人,仿佛下一秒就会彻底晕厥窒息。
他嘶哑的呢喃道:“逃不掉的、逃不掉的,江让、江让啊……你这辈子就活该跟我纠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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