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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那段,西门庆天天在她房里过夜。表面看是离不开她潘金莲,实际上是恋着春梅那身白肉呢!可潘金莲不但不肯争风,反而处处製造机会。往常她要睡到日上三竿才起,现在天一亮就出去转悠了。她得把那张大床腾出来,有人还等着用呢。
就这样一直持续到月底,只要西门庆过来,她就叫春梅进去伺候。这样的高姿态,连西门庆都觉得惊讶。这个世界确实有大度女人,但这样做就有点下作了。
夏天的太阳格外暴烈,一大早就热得没地方鑽了。而且苍蝇、牛虻特别多,怎么赶都围着你身边。她还不能去别人房里,只能在树荫下慢慢捱着,心里是苦涩难当。
那天她正在院门外转圈,潘姥姥颤颤巍巍地进来了:“五丫头,怎么大热天站在外面?看这小脸蒸的,都红了。”秋菊连忙汇报:“春梅在娘房里呢,娘不好进去。”
潘姥姥一听便哭开了:“姑娘啊,我以为你很受宠呢,没想到过得这样窝囊。”说完一挥拐杖叫道,“这可不行。姑爷怎么能这样乱来呢,老身得找他评评理。”
潘金莲一把拉住了:“你不要添乱了,这是我同意的。”潘姥姥有点不解:“为什么要同意?难道做主子还不如一个丫头吗?”潘金莲脸一冷:“不同意还能怎样?把他往别人房里撵吗?”
潘姥姥听了哑口无言,只能找块荫凉地坐下来。偏偏西门庆还死不自觉,直到睡饱了才叫春梅奉茶。春梅早就准备好了,就等着这声呼唤呢。可她并没有马上进去,还故意磨磨蹭蹭的,表示自己很矜持。
西门庆一要就得到手:“春梅,你快点过来呀。”春梅慢慢挪到了床边:“爹要喝什么?奴婢这就去倒。”西门庆色眯眯地说:“我什么都不喝。”
春梅缓缓转过身:“那奴婢出去了,等您睡好再过来。”西门庆一把拉住了:“你这小妖精,明知道我在想什么,还要跟我打哑谜。”春梅“扑哧”一声笑了:“爹不说清楚,奴婢哪里知道。”
西门庆正准备大展神威,却捂着屁股翻了下来:“不行,我要先去解个手,你等我一下。”等他光着大腚下了床,发现马桶已经不在屋里了,只好套上衣服往茅房奔。
茅房乃是骯脏之地,一般离住处比较远。近的有二三十丈,远的有四五十丈。据说,这与修养还有关係,挨得太近说明品德有问题。君子连庖厨都要远离,何况是藏污纳垢的厕所。
别看潘姥姥老眼昏花的,可西门庆刚出来她就发现了。潘金莲以为已经完事了,她连忙抖抖衣领,大摇大摆地进了门。这下春梅不好躺着不动了,只能无精打采地穿上衣服。
等西门庆办完“公事”,也没有办法继续了。此时春梅是浑身不得劲,一股邪火“突突”往上顶。她掏出汗巾擦了一把,这才懒洋洋地问道:“爹,您要吃什么呀?是麵条、水饺?还是稀饭、烧饼?”
西门庆也觉得很扫兴:“天天吃我都够了。让灶上弄点荷花饼,再弄一个银丝鲊汤。”秋菊连忙过去传达,说要啥要啥。原以为一会儿就能弄好,结果等了半天也没到嘴。
潘金莲催促道:“怎么要这么久?我都饿得不行了。春梅,你去看看怎么回事,人要不够就让秋菊帮着烧火。”春梅一步三摇地蹭到厨房,那表情是一百个不情愿。
孙雪娥忍不住嘲笑道:“哟,怎么无精打采的?是不是想汉子了?”春梅恶狠狠地骂道:“想什么想?不要脸的骚货才会想呢。”孙雪娥冷冷一笑:“爹都让喊‘姑娘’了,你还装什么装。”
春梅一脚踢翻了凳子:“什么姑娘、大娘的,不要跟我扯这些没用的。赶紧把荷花饼做出来,爹吃了要去会李知县。”秋菊也在边上帮腔:“是啊,爹让你快点做呢。”
孙雪娥一听也来火了:“这真是‘骑驴不知赶脚苦’了!那锅是铁做的,要吃也得慢慢等吧,哪有前脚说过后脚就好的。熬得好好的江米粥不吃,偏要什么荷花饼。要吃还早点说呀,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谁知道你们要吃什么!”
春梅恶声恶气地骂道:“你说的全是屁话!这饼又不是我要吃的,那是你主子亲口吩咐的。你要是不想做的话,我还不想等呢!”说完拉起秋菊的耳朵就走。
孙雪娥对着背影骂道:“这真是乱套了,一个奴才也敢这样霸道!竟然对我大呼小叫的。”春梅一听又折了回来:“有本事你就不做啊?看看有没有人收拾你。”孙雪娥不敢再斗嘴了,连忙催促下人加快速度。
她刚要把荷花饼送过去,西门庆已经冲了进来:“你这贱骨头!一早上都忙什么了?到现在还没有弄好。春梅来催催怎么了?还骂人家是奴才。你以为你不是奴才吗?也不撒泡尿照照影子。”说完抬腿踢了两脚。
孙雪娥自然不敢争辩,低下头作顺服状。直到他出了厨房才小声抱怨:“你们都看到了吧。刚才我也没说什么,他就这样对我,这让我以后怎么做人啊?”
来保媳妇蕙祥趁机挑拨:“你也太窝囊了,竟然让个丫头骂了。你长得也不差,不能和她争啊?”孙雪娥也不服气:“刚睡过几次就抖了起来。汉子睡过的丫头多了,没见过这么张狂的。”
西门庆站在外面还没走,听到抱怨又冲了进去:“你这贱骨头!还说没有骂她,我都亲耳听到了。”说完又是几拳。孙雪娥连哭都不敢哭,捂着头任他乱捶乱打!
也许是觉得特别委屈吧,事后她又向吴月娘哭诉。如果是说说春梅也就罢了,可她把潘金莲也扯了进来。说她当初如何偷人养汉,又如何设计害死了武大。像这种心肠歹毒的女人,还有什么坏事做不出来,让吴月娘一定要防着点。
孙雪娥正说得激愤呢,玉萧悄悄闪了进来,对着她又是挤眼,又是摆手,意思是你赶紧闭嘴吧。估计是某人躲在外面偷听,孙雪娥只好停止控诉。
吴月娘还装不知道:“雪姑娘,这就是你不好了。既然你爹要吃荷花饼,那就赶紧做唄!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的性子,要什么马上就得到手。人家春梅没有错处,催催是正常的。”
孙雪娥吓得满脸通红,不知道怎么接话。潘金莲三步两步跨了进去:“你这贼奴才,你说我设计害死了武大,那你到县衙去告啊!我还等着蹲大狱呢!”孙雪娥扬脸辩解:“你不要栽派我,我没有说要去告发。”
潘金莲冷笑一声:“量你也不敢!要是你真有本事,当初就让汉子不要娶我,省得占了你的‘鸟窝’。春梅是汉子自己要的,这事上上下下都知道,你要不服就跟他闹啊!”
孙雪娥连声叫屈:“娘,你看看她那张嘴,跟淮河行洪似的。我刚说了一句,她就骂了十几句。”潘金莲听了更加激愤,指着鼻子一句一个贱奴才,骂得她是狗血喷头。开始孙雪娥还小声分辩几句,到最后连头都不敢抬了。
即使这样,潘金莲还觉得不解气。等到西门庆晚上回来,她又不断煽风点火,说孙雪娥到处散佈谣言。说他们怎么在王婆茶坊偷情,又怎么设计害死了武大,又怎么逼走了何九。还说他拉拢官府陷害武松,把人一家害得家破人亡。
西门庆最恨别人揭短了!尤其是“谋害武大”这件事,谁提谁就是他的仇人。他当即抄起一根马鞭,大喊大叫冲进了厨房。下人们一看这情形,全都躲到了外边。
他薅住孙雪娥的头发,劈头盖脸就是一顿猛抽。孙雪娥自然不敢分辩,只是声嘶力竭地嚎哭。最后是吴月娘跑来劝住了,不然非打出人命不可。就这样西门庆还不解恨,又罚她三天不准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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