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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颂脸都呛红了,一抬头,就对上男人那双直勾勾的眼眸。
商郁自然知道她想哪儿去了,垂眼睇着她,问:“想到什么了,呛成这样?”
一本正经的模样,搞得温颂有一瞬间都怀疑是自己想歪了。
不过,前排还坐着两个大活人。
她总不能说:想到你秒了?
商郁不要面子,她还要!
这男人,就是笃定了她不会好意思说出口。
她索性不吭声了。
比嘴皮子功夫,她有时候还是说不过他。
车子在景园楼下停稳时,温颂打开车门下车,刚要进单元楼,手就被一个大步上前的男人握住。
“不是说了一起回家吃饭?”
一起。
就是要手牵着手,一步也不能落下。
温颂只觉得包裹着自己的那只大手好似带了电流一般,连带着她的四肢百骸都是酥麻的。
屋内,商一在路上就让人去私人餐厅打包了饭菜回来。
温颂吃到嘴里的时候,还是温热的。
这一次吃完饭,温颂没有着急回去,而是放下碗筷,偏头看着身侧的男人。
比在电梯里,看得还要久。
久到,她的眼睛都干涩得要命。
商郁也察觉到她的异常,好整以暇地睨着她:“今晚中邪了?”
“不是……”
温颂犹豫了好一会儿,伸出细长的手指,隔着衬衣面料在他的胸口处摸来摸去。
商郁喉结一滚,黑眸中轻易被挑拨起情愫:“想干什么?”
温颂好像没听见他的话一样,自顾自地摸着,终于,她的手指定在一个有些伤口增生的地方,心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缓缓攥紧。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她不知道为什么亲手摸到这个伤口时,自己会难受到无以复加。
商郁也反应过来,黑眸微沉,一把握住她的手,想拉开时,就见女孩忽然抬头看像自己,眼圈红得跟兔子一样,水光浮动:“当时,很疼吧?”
这个问题。
商郁其实有些记不清了,那会儿他要考虑的事情太多,根本顾不上疼不疼这回事。
能活命对他来说已经很好了。
当时……
他只庆幸,她不在车上。
她没有在他身边。
商郁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扯唇笑了下,“不记得了,想帮我吹吹?”
言语之间,有点没个正形。
温颂却被他这句话,带得心神有些恍惚。
小时候她被商郁照顾得矫情的很,受点小伤就要哼哼唧唧地缠着商郁给她吹吹。
但放在如今,有点像黑历史了。
温颂掀眸看了他一眼,“……都愈合了,怎么吹?”
“既然知道,你还问?”
商郁不想她在这个节骨眼上分心,“疼不疼的,都过去很久了。”
“你现在最重要的是药物研,别把心思放在别的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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