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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经文流淌,指尖平稳用力。
砰!
清脆的枪声穿透了嘈杂,精准地抵达了目的地。
那名闯军将领的吼叫声戛然而止。
他的脑袋猛地向后一顿,钢刀脱手落地,整个人直挺挺地向后倒去。
周围试图被他重新鼓动起来的闯军士兵,顿时像被施了定身法,呆立当场。
城墙上,一个紧挨着张奎,负责搬运弹药的侯天禄家丁看得眼皮直跳。
他张了张嘴,半晌才小声嘟囔了一句:“乖……乖乖……张道长这杀人的本事……比他念经还熟练……”
张奎对旁边的动静恍若未闻。
他平静地拉动枪栓,黄铜弹壳跳出,在城垛上出一声轻响。
他的眼睛已经再次贴近“千里眼”,寻找下一个值得他扣动扳机的目标。
。
东南角的沙丘上,那座仓促搭建起来的飞楼,在几轮佛郎机炮射击后,也遭到了神机营的重点关照。几个操作佛郎机的炮手接连被射杀,剩下的炮手畏畏缩缩,不敢再轻易露头,炮击的频率和准头都大大下降。
城外,闯军中军大帐。
李过脸色阴沉地听着前方传回来的战报,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刘芳亮站在一旁,也是面色凝重。
“榆林城防,竟如此坚固?”李过有些难以置信。在他看来,榆林虽是边镇,但守军久疏战阵,之前王定都能弃城而逃,应该是不堪一击才对。没想到,这第一波试探性进攻,就损失如此惨重。
“回将军,”一名浑身浴血的偏将喘着粗气禀报,“守军抵抗异常顽强!滚石擂木几乎没有停过,尤世威、侯天禄那几个老家伙亲自上阵督战。最邪门的是他们那新式火铳,打得又远又准,弟兄们还没靠近城墙,就被撂倒一片,专打咱们的头目和炮手、火铳手!士气……士气有些不稳。”
“新式火铳?”刘芳亮皱眉,“莫非是那秦王次子带来的?”
“十有八九!”李过猛地一拍桌案,“这火铳如此难缠!看来,这朱明夷确实有些邪门道道!”
他看向地图,手指在榆林城上敲了敲:“强攻伤亡太大,看来只能先围起来。传令下去,鸣金收兵!”
刘芳亮点头表示赞同:“也好。今日只是试探,我军远来疲惫,攻城器械尚未齐备。待飞楼、撞车赶制完成,再配合地道,不怕轰不开这榆林城!先将城围死,断其粮道,看他们能撑多久!”
“嗯,”李过沉声道,“告诉黄色俊,让他继续派人散布消息,就说城内粮草不济,秦王世子刻薄寡恩,守军撑不了几天了!另外,加紧制作攻城器械,尤其是那种能遮挡箭矢和铳子的挡板车!明日,我要看到飞楼和撞车出现在城下!”
“遵命!”
“当——当——当——”
悠长而带着一丝疲惫的鸣金声,终于从闯军大营方向传来,清晰地传入了榆林城头每一个人的耳中。
正杀得红眼的守军和闯军士兵都是一愣。
“退了!贼军退了!”不知是谁先喊了一声。
城下的闯军如同潮水般退去,丢下了遍地的尸体和伤兵,以及大量残破的云梯和盾牌。他们退得并不算慌乱,显然是接到了明确的命令,依旧保持着一定的阵型,防止守军追击。
城墙上,先是一片死寂,随即爆出震天的欢呼!
“赢了!我们守住了!”
“闯贼被打跑了!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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