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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话就要走,没想到宫建仁一个闪身拦住去路,板桥稳扎,呵气如雷,“老子堂堂意劲宗师,若是让你这个杂毛想来就来想走就走,那老子这几十年的拳岂不是白练了!”
林深冷眼看着宫建仁,斜了眼宫建义,宫建义并未出手阻拦,而是想要看看这位东海大名鼎鼎的夜门三太子到底有几分能耐,林深唇角扯起一抹凛冽冷笑,阔步朝着门外走去。
宫建仁足下生根,以猛虎下山式朝着林深袭来,照面作势老猿挂印,却是途中变换招式,一式黑虎掏心朝着林深心口捣了过来,宫建仁手臂衣袖磨擦空气出哗的声响,度奇快意劲刚猛。
林深忽然侧身抬臂,手臂斜刺而上,手指并拢,迅猛灵动,宛如金蛇出洞,正中宫建仁咽喉,肉眼可见宫建仁咽喉处出现了并排的四点红印,皮肤上已经渗出许多血丝。
这一招若是林深用全力,宫建仁已经暴毙而亡了。
林深自幼跟老帅学习朝天门一脉单传的金刚功,金刚功分两部分,上半部是气劲游走熬炼筋骨的功法,后半部则是纯粹又干净迅猛的杀人技,不出手则已,出手便要朝着要敌人性命的招式而去。
宫建仁被林深这一捅点的呼吸都有些困难,强行运转气劲,腰身扭转,五指攥成拳头,手肘朝着林深脑袋砸了过来,借助惯性,砂锅大的拳头紧随其后。
林深身子一矮,直接绕到了宫建仁身后,抬起手,手指指尖近乎贴在对方后腰上,直接送了对方一式寸拳开天。
现如今林深已经是意劲六重天,而宫建仁只是个意劲三重天,这一拳过去,正中宫建仁大腰子,虽说林深没下死手,但宫建仁至少得尿半个月的血。
随着一声闷哼,宫建仁捂着腰子,踉踉跄跄的朝着前方跑去,身体一歪,直接倒在了沙上,捂着后腰子出痛苦哀嚎声。
这种痛苦可要比肾结石作更折磨人。
宫建仁蜷缩在沙上,身体扭曲间滚落在地,痛苦的来回滚动。
原本坐在沙上看戏的宫建义缓缓站了起来,神色震惊的盯着林深。
他知道宫建仁那可是意劲的宗师级强者,没想到竟然被这个年轻人干成了这样。
“宫家主,记着我说的话!”
林深转身离去。
宫建义看着地上来回翻滚的宫建仁,连忙叫医生过来查看。
“大哥!这个杂毛这么嚣张,咱们更要和周家站在一起了,等成立了长春会,咱爸是会长,咱们就想办法遏制他的势力,今天的仇我一定要报!”
宫建义冷着脸,把宫建仁扶在沙上,“建仁,刚才他说的不无道理,周家牵线搭桥让金家和咱们联姻,但他们给咱们介绍了那种人,这是什么?这是不把咱们宫家当回事!那金家虽说在东海五虎之中排在第一,但这就是欺负人!”
“那你是什么意思?难不成真随了这个杂毛的意思,不联姻了?”宫建仁疼的使劲砸着沙咆哮道,“大哥,只有联姻了,有了金家,到时候我在长春会才能出任更有实权的职位!”
“但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林深把手中的证据抖出去,让所有人都知道这件事,如果咱们还把女儿嫁给金家,咱们家的面子岂不是被摁在地上磨擦吗?”
“那你到底啥意思?不管咋样,都要嫁,只有联姻了,我到时候才能在长春会获取权力!”
宫建义沉声道,“咱们先制人!去找金家对质,让周家那边从中作保,让金家的那个金俊彦出一份保证,保证他们金家的那个金俊彦改过自新愿意浪子回头!老话说得好,浪子回头金不换,这样就能把这事压下去了!还能继续联姻!林深也拿我们没办法!”
“行!那我这就联系金家!狗杂毛,休想坏了老子的好事!”宫建仁再度砸了一拳沙,眼眶中的恨意倾泻而出。
林深驱车离开了宫家,刚上大路,一辆兰博大牛直接把林深的车子别停在了路边,林深看着安静的等待着车主过来。
眼眶通红俏脸儿红肿的宫潇湘从车上跑了下来。
径直过来拉开了车门冲着林深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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