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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萱的指尖按在床沿的雕花上,木质的纹路硌得指腹麻,像第次轮回后背被激光束贯穿的灼痛还残留在神经里——那种皮肉焦糊的气味,那种血液从伤口涌出的温热,那种意识沉入黑暗前的绝望,清晰得仿佛就生在昨夜。
【轮回次数:重置节点:洪武三年,入宫三月,因“体虚”在御花园晕倒被送回承乾宫】
“小主,药凉了,奴婢再去热一碗?”春桃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小心翼翼的关切。眼前的春桃还是张稚气未脱的脸,比第次轮回时年轻了五岁,鬓边的碎用红绳简单系着,那是她刚入宫时的装扮。
李萱收回手,掌心已经沁出薄汗。她记得这个时间点——洪武三年的暮春,朱雄英还没出生,马皇后正怀着二胎,吕氏刚被指给朱标做侧妃,郭宁妃仗着郭家势大在后宫横行,而她,还只是个从五品的萱嫔,因为一次“偶然”的机会被朱元璋注意到,正处在风口浪尖上。
“不用了。”李萱掀开被子下床,动作稳得不像刚“晕倒”过的人,“替我取套月白色的宫装来,素净些的。”
春桃愣了愣,还是应了声“是”。她总觉得今天的小主有些不一样,眼神里少了往日的怯懦,多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锐利,像淬了光的匕。
李萱对着铜镜整理衣襟时,看见镜中自己的脸——还带着少女的青涩,眼角没有后来那些因算计和痛苦留下的细纹,只是左眉尾有颗极小的痣,那是第次轮回被郭惠妃用簪子划破后留下的疤痕,无论多少次重置,都顽固地留在那里。
“小主,您真的要去坤宁宫?”春桃捧着宫装进来,语气带着担忧,“马皇后刚因孕吐了脾气,杖责了两个宫女,这时候去……”
“正该这时候去。”李萱接过宫装换上,指尖系着盘扣,动作熟练得像做过千百遍,“她孕吐难受,心里憋着气,我去递个台阶,总比被她迁怒要好。”
第次轮回的这个时候,她就是因为怕触霉头躲着不去,被马皇后安了个“不敬主母”的罪名,罚去浣衣局洗了半个月的衣服,手被冷水泡得溃烂,差点感染丧命。那种指尖流脓、一碰就钻心的疼,她可不想再体验一次。
坤宁宫的气氛果然压抑。廊下站着的宫女太监都低着头,连呼吸都放轻了,地上还留着未擦干净的血迹,是刚才被杖责的宫女留下的。
李萱刚走到殿门口,就听见马皇后在里面摔东西,瓷器碎裂的脆响伴随着她尖利的呵斥:“本宫吃不下!都给本宫端走!谁再敢劝,就给本宫杖毙!”
“萱嫔李氏,参见皇后娘娘。”李萱屈膝行礼,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殿内的人听见,“臣妾听闻娘娘不适,特意炖了些陈皮姜茶来,据说能缓解孕吐之苦。”
殿内的摔砸声停了。过了片刻,马皇后的声音传出来,带着浓浓的不耐烦:“进来吧。”
李萱捧着食盒走进殿内,低着头目不斜视,眼角的余光却将殿内的情形尽收眼底——马皇后穿着明黄色的常服,正捂着胸口喘气,脸色苍白,桌案上散落着碎裂的瓷片,旁边站着的掌事嬷嬷大气不敢出。
这就是她斗了次的对手。狠辣、多疑,却又极度缺乏安全感,总觉得所有人都想抢她的后位,害她的孩子。
“你倒有心。”马皇后的目光落在食盒上,语气缓和了些,却还是带着审视,“这姜茶,是你亲手炖的?”
“是。”李萱将食盒放在桌上,打开盒盖,一股淡淡的陈皮香弥漫开来,“臣妾母亲曾教过臣妾,陈皮理气,生姜止呕,对孕妇最是相宜。只是不知道合不合娘娘的口味。”
她特意提到“母亲”,是故意的。马皇后最看重“孝道”,也最吃这套亲情牌。第次轮回,她就是靠着讲述“母亲如何教导自己敬主顾家”,让马皇后暂时放下了对她的戒心。
马皇后的脸色果然又缓和了些,示意嬷嬷盛一碗来。姜茶刚送到嘴边,她突然皱起眉,将碗推开:“这里面……加了什么?”
李萱心里一紧,面上却不动声色:“回娘娘,只有陈皮和生姜,还有少许冰糖调味,绝无其他东西。若是娘娘不放心,臣妾可以先尝。”
说着,她拿起勺子舀了一口,慢慢咽下,目光坦然地看着马皇后。
马皇后盯着她看了半晌,见她确实没异样,才接过碗,小口喝了起来。姜茶的辛辣混着陈皮的微苦,竟真的压下了些反胃的感觉。
“还不错。”马皇后放下碗,语气终于温和了些,“你有心了。”
“能为娘娘分忧,是臣妾的本分。”李萱适时地低下头,表现得恭顺又不失分寸,“只是臣妾刚才进来时,见廊下血迹未干,想来是宫女们伺候不周惹娘娘生气了。其实她们也不是故意的,只是……”
“只是什么?”马皇后挑眉。
“只是臣妾听说,负责伺候娘娘饮食的张嬷嬷,昨天娘家捎信来说她儿子病了,她心里着急,怕是没顾上细查食材。”李萱语气诚恳,“娘娘您宽宏大量,不如饶了她们这一次?也显得娘娘仁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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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张嬷嬷的儿子确实病了,也知道马皇后虽然暴躁,却极好面子,尤其喜欢被人夸“仁慈”。第次轮回,就是这个张嬷嬷,因为儿子的病被郭宁妃抓住把柄,逼着她在马皇后的药里加了东西,最后被灭口,死的时候眼睛都没闭上,舌头吐得老长,那副惨状李萱至今记得。
马皇后果然沉吟了片刻,摆了摆手:“算了,看在你的面子上,这次就不追究了。让张嬷嬷先回去看看儿子,差事交给别人暂代。”
“娘娘圣明。”李萱屈膝行礼,心里松了口气。这一步,算是走对了。保住张嬷嬷,不仅能少一个被郭宁妃利用的棋子,还能卖马皇后一个人情,何乐而不为?
正说着,殿外传来太监的唱喏:“陛下驾到——”
李萱心里一动。来得正好。
朱元璋走进来时,身上还带着淡淡的硝烟味,显然是刚从演武场回来。他穿着身玄色劲装,领口敞开着,露出结实的锁骨,手臂上的肌肉线条流畅,和后来那个沉稳威严的帝王相比,多了些少年气的凌厉。
这是第次轮回,她和他的第一次见面。
“皇后身子好些了?”朱元璋走到马皇后身边,语气里带着不易察觉的关切,目光扫过桌案上的姜茶,又落在李萱身上,眼神里闪过一丝探究,“你是……承乾宫的萱嫔?”
“臣妾李氏,参见陛下。”李萱屈膝行礼,头低得恰到好处,既显恭敬,又不会让人觉得畏缩。她能感觉到他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带着审视,带着好奇,和第次轮回时那种掺杂着复杂情感的眼神截然不同。
“是你给皇后炖的姜茶?”朱元璋拿起空碗闻了闻,“味道不错。”
“能得陛下称赞,是臣妾的荣幸。”李萱的声音放得柔了些,却没像其他嫔妃那样刻意讨好,“只是些家常手艺,让陛下见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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