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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父心里不是没有过比较和遗憾。或许潜意识里,他是真的更希望江贤宇是自己的儿子。
“你哥帮你说了不少好话,”沉卫东压下火气,尽量让语气平稳,但每个字都像小锤子敲在沉聿心上,“说你也是被人蒙骗了,吃了感情的亏,年轻人嘛,经验不足,找了人家的道。”
他弹了弹烟灰,话锋一转,语气陡然严厉起来,“但是沉聿,你不是小孩子了!你现在也是组织上重点培养的干部,肩膀上扛着责任,在很多事情上已经可以独当一面了。怎么还能在这种男女关系上栽这么大一个跟头?你的政治敏锐性到哪里去了!如果不是你哥提前发现了苗头,把事情摁了下去,你想过后果有多严重吗?政治生命还要不要了?沉家的脸面还要不要了?”
他的声音越来越高,带着一种后怕的愤怒:“就这,你还在台下搞那些小动作,想着怎么算计你哥哥。你以为你那些心思,别人看不出来?”
沉聿猛地抬起头,眼中闪过震惊和强烈的不服。凭什么这么说他,他难道不是为了沉家,江贤宇可不姓沉!
“收起你那些不上台面的心思!”沉父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震得桌上的笔筒都晃了晃,“你哥不跟你计较,那是他念着兄弟情分,顾全大局,不代表他不知道,更不代表别人都是瞎子!”
多年积压的委屈和愤怒,在这一刻冲垮了沉聿的理智。他憋着一口气,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发颤:“他姓江,我姓沉。江别鹤跟沉浪还能算一家人?”
这话一出口,书房里瞬间死寂。
沉父明显愣了一下,花了几秒钟才反应过来这没头没脑的话是在说什么。他先是愕然,随即脸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没绷住笑了出来:“你倒是自诩沉浪了,那你给我找出个朱七七来瞧瞧?”这一笑,奇异地让书房里剑拔弩张的气氛稍微缓和了几分。
他叹了口气,语气缓和下来:“你跟你哥是嫡亲的表兄弟,血脉关系是能随便割断的吗?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这个道理,不用我再说吧。”
江贤宇的母亲,也就是沉聿的大姨,周玉珍女士和周玉珠女士是双胞胎,周家这一代没有舅舅,沉聿和江贤宇又都是独生子。而江贤宇在江家内部跟二叔江宏远一派斗得你死我活,跟两个堂妹关系疏远近乎仇敌。因此,从血缘和现实利益来看,江贤宇和沉聿确实是彼此最亲近的兄弟,最应该互相扶持。
“让你做事要沉得住气。你哥他自己创业打拼这么多年,产业做得那么大,盘根错节,早就习惯了自由自在,怎么可能再回来按部就班地坐班?他以后在这方面的资源人脉,他接手不了的东西,不给你手里,他能放心给谁?交给那个陈家的通信兵?”
沉聿嘴上没有反驳,但心里却在冷笑:太小看陈明了,那是江贤宇真正的心腹臂膀,比他这个隔着心结的表弟不知道亲多少倍。这话不过是安抚和画饼罢了,谁信谁是傻子。
沉父看穿了他的不服,知道一时半会儿很难扭转他的想法,便决定结束这次谈话,下达最终指示:“你哥有一点说得对,你是该成个家了,收收心,有个稳定的后方,对你只有好处没有坏处。你大姨介绍的那个小姑娘,王婧是吧。我跟你妈仔细研究过了,很拿得出手,人上进,现在在发改委下属的研究院工作,跟你专业也算对口。虽然没有什么背景,但是家世清白,父母都是老实本分的知识分子。你明年很关键,必须要动一动,争取把‘副’去掉,乘着风口往上走。个人生活稳定下来,政审的时候不容易吃亏,也免得有人拿你私生活做文章。”
他停了停,努力想贴近年轻人思维,但开口却略显笨拙和过时:“你又不是真的沉浪,总不能一直跟那些来路不明的白飞飞裹不清楚。”
原来如此。这场突如其来的相亲,背后是江贤宇在推波助澜。
沉聿的嘴角扯出一个嘲讽的弧度:“爸,您还真是……熟读古龙名着,很时髦啊。”
沉父以为儿子在夸他,脸上有点挂不住,强自镇定地咳嗽了一声,掩饰尴尬:“哼!少贫嘴!你自己到底喜欢什么样的,跟你妈说说,我们也不是不开明。只要女孩子自身条件过得去,正经人家出身,我们也不是不能接受。”
沉父确实是没听出来儿子在讽刺他,反而心里有点小得意,幸好这两年退居二线养病在家,时间多了,陪着老婆追了不少乱七八糟的电视剧,不然今天还真接不住儿子的招。
齐安并没有休息。他坐在办公室里,周围是堆迭如山的卷宗和闪烁着各种信息的电脑屏幕。面前的屏幕上,不是案子的资料,而是一系列关于某个地点的网页搜索和内部系统查询记录。
【雨崩村,云南省迪庆藏族自治州德钦县云岭乡西当村下辖自然村,距县城升平镇60千米,距西当村村委会所在地约10千米,占地面积31平方千米……海拔约3000米。徒步者的天堂,被称为“眼睛的天堂”……进出主要靠徒步或骑骡子,交通极为不便……】
页面上充斥着雪山、峡谷、原始森林的照片,与齐安所处的环境格格不入。
他手里的手机正贴在耳边,听着里面传来的“嘟……嘟……”声,等待接听。
信息时代,一个普通人的踪迹或许可以刻意隐藏,但对于有权限的专业人士来说,并非无迹可寻。机票高铁票需要实名购买,即使使用化名,大数据筛查和关系人比对也能发现蛛丝马迹。某些特定区域的登记记录,甚至是一些偏远地区客栈为了治安管理进行的实名登记……只要投入足够的资源和权限,总能勾勒出大致的行动轨迹。
电话终于被接通了。
“喂。”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熟悉的女声,声音似乎比记忆中稍微沙哑了一点,背景里有轻微的风声,还有她略显急促的呼吸声,像是刚经过一段爬升。
“是我,齐安。”他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如常。
“哦,你好,齐警官。”她的回应很快,语调平稳,那声“齐警官”却一下子将两人的距离拉得很远。
“我不好。”齐安几乎是脱口而出。“我这段时间太忙了,年底了,各种积压的案子,还有各种会,连轴转,睡觉的时间都快没了。”他像是在抱怨工作强度,又像是在向她解释为什么这么久没有联系她,仿佛这需要理由。
“哦,辛苦了。”她的回应依旧平淡得像白开水,喘息声似乎平复了一些。
短暂的沉默,只有电流的微噪音和电话那头隐约的风声。
齐安突然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你上次说想试试的见手青,吃上了没?”
电话那头明显顿了一下,似乎没料到他会问这个。“那个……我们回头再说这个吧。信号不太好,我现在在路上……”背景里的风声似乎更明显了些。
“不行。”齐安打断她,无赖的说。“我想听你的声音。”
电话那头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只有电流的嘶嘶声和她微沉的呼吸声。
齐安深吸一口气:“我查了你行程,知道你在徒步。所以特地挑这个时间打给你,因为……”顿了顿,电话那头传来他的笑声,“这个时候,你不看来电显示。”
电话那边愣了一下,随即传来风铃般的笑声,如同春风而至,破冰化水:“行吧,我给你拉出来。等着吧,晚点给你打视频。不过,你下次不许拆我台,听到没!”
齐安能想象出那边的景象:高远湛蓝的天空下,巍峨的雪山矗立,她可能正站在某处山坡上,穿着冲锋衣,脸颊被高原的阳光和风吹得泛红,嘴角却咧开,看着手机笑个不停……
他不知道的是,此刻在雨崩村某条崎岖的徒步小道上,她确实停下了脚步。挂断电话之后,脸上的笑容随之消失。看着手机屏幕,她的眉头微微蹙起,眼神复杂。高原的寒风吹起额前的碎发,她深吸了一口稀薄而冰冷的空气,轻轻叹了一口气。
这声叹息太微弱,穿不过千山万水,到不了齐安的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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