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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的美鲍像是在吞吐云雾般一开一合,黏腻的淫水从鲜红的肉缝中汩汩流出,顺着她的身子向下,染湿了一大片床单。
我轻轻地俯下身去,贴住她洁白的额头,一只手顺着脖颈抚上她卷曲的发丝,温柔地在她的发间流连。
湿热的水流缠上我的下身,龟头顶在母亲敏感的穴口上,引来一声轻哼。
“妈,今晚很快就会过去的,所以好好珍惜我们剩下的时光吧。”
我将手从母亲发丝间抽出,径直摸向身下的阴茎,握住那条坚硬的龙根之后,我感觉到它一阵搐动。
龟头光是陷入这淫水泥潭就已敏感大振,一股股粘液不受控制地往外狂流,给了我像是射精的错觉。
我抓着阴茎往后缩了缩,终于从母亲的肉穴口逃脱开来,我望着身下熟睡已久的尤物,只恨自己是个雏鸡,连体位一事都搞不太明白。
这样撑的我实在是难受至极,只能先把自己压在母亲身上了。
稍作调整之后,我又把自己强撑了起来,被右手握紧的阴茎已然对好了母亲的穴口。
我有些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将下腹一点一点地往前挺进,龟头再度顶上母亲柔软的穴口,湿滑的淫水让它瞬间乱了方寸。
现在就得用力了,我猛地往前一挺,却没想让龟头直接滑了出去。
两颗可怜的蛋蛋就这么用力地撞在了母亲的肉穴上面,连带着下盆一起和母亲碰上。
幸好不是很疼,缓了一阵子后也给我挺了过来,我知道插进母亲的美穴绝非易事,所以不会因为一次失败就此气馁的。
主要是这地方有点挤,不太好让我的下体发劲。
我用双手抱住母亲的两条美腿,废了些功夫将它们扛上了肩,不得不说,母亲的两条美腿还真是有些分量,刚搬上肩头时差点把我压倒下去。
母亲的神情有些难受起来了,我见她紧皱着眉头,嘴唇处也烦闷地嘟起,一只玉手顺着身子滑向自己的穴口,带着有些弧锋的指甲插进了洞里。
我伸出手去将她的手指拍开,但见她的眉头又是一阵紧锁。
“妈咪,别那么调皮嘛,宝宝我会好好照顾你的。”我温柔地笑了笑,小声地安慰她道。
两只手都要扛着大腿,瞄准这事只能让阴茎自己来了。
我跪着朝前面挪了几步,龟头又一次对准母亲的穴口。
这次我倒是学精了,先让龟头压在母亲的阴缝之上,稍微挤压出一条湿热的缝子,尖端的马眼陷入那温柔乡内,尽情地畅饮母亲的淫水。
炙热的汁液浇洒在马眼微张的缝隙中,感觉都要把那里的细肉给烫熟来了。
这下我是找准了位置,只是龟头已经敏感到不行了,我感觉此次一入,我立马就要被母亲榨出精来。
管不了那么多了,我扛稳母亲的两条美腿,看着她的弯眉逐渐舒缓下来,下半身猛地往前一顶,顺着水流冲入母亲的穴内!
在那样一个永恒的瞬间,我的脑海里好似什么都不剩下了,过往的种种回忆在我的面前闪过——有她温婉的笑颜,有她落下的发梢,有她因为生气而紧皱的眉头,有她因为悲伤而落下的眼泪。
我想起初次与禁忌相识的那个夜晚,母亲的内裤在灯下散发着迷人的香味。
我想起初次窥见母亲私处的那个夜晚,酒水的香气至今还在我鼻尖弥漫。
如此种种,光阴岁月,化作眼角的一片湿润,不争气地从我的脸颊滑下。
不争气的又何止是我的眼睛呢,我望着身下慢慢缩起的肉虫,疲惫地倒了下去,压在母亲那挺拔的雪峰上。
是的,在肉棒插入小穴那个瞬间,我就不争气地把精液一洒而光了。
那股白浊的液体此时正从母亲大张的穴口处涌出,裹挟着她身体里的那些淫靡的汁水。
精液的味道总是那么浓郁,我直起身来看着它们滚到床单上,让原本就湿润的那处又多了几分粘腻。
“今夜还长,耐心等待吧······”我是这么安慰自己的。
刚才那个瞬间,我顺着水流猛地挤入母亲的穴内,湿热的肉体带来绝对致命的高温,那是我此前难以想象的热量。
我不知道母亲的肉穴为什么还是那么紧实,明明是已经生过了孩子的肉体,可里面的褶皱却还像是触手般疯狂地涌上我的棒身,将那上面的每一寸都缠得严严实实。
借着淫水的润滑,我拼了命地从那缠绕中往前挺出,没想到才刚撬开一寸,前面的穴肉就又咬上了我的龟头,它们像是亚马逊河里饥饿的食人鱼般,似乎要把我的马眼都给撕扯开来。
不争气的我就在这样的前后夹击中把精液全部交到了母亲体内。
我看着她的嘴唇一阵颤动,似有似无地轻叫了几声,接着就涌出一股水流,把我的阴茎给冲出穴内。
“妈,对不起,是儿子太没用了。”我将她的美腿从我的肩头放下,又趴下去抚摸她的发丝。
我知道这样做没什么用,只好想另外一种方式去报答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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