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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你爸爸……这样……你就不能一连消失好几天了……”
……
哦,原来是这样。
后面补上的这一句话倒是让原本血脉已经有些微微喷张的夏卿欢冷静了下来,很快脸上就又浮现出了那不轻不淡的笑意。
“是么,”夏卿欢乐了一声,“可我跟我亲爹已经两年半没联系过了。”
“那我当你野爹。”
“?”
此话一出,整件事情的离谱程度就瞬间又被江颂拔高到了一个本不属于它的level。
夏卿欢当场豆豆眼,人都呆住了。
然而对此毫无察觉的江颂还在大手一挥地下达命令:“反正……在我这……你不行再这样了……”
看样子自己消失这么长时间对于夏卿欢来说确实是一次不小的打击,惹得他就算是喝完酒脑子在不清醒的情况下都还在惦记着,嘴里面喋喋不休的样子叫夏卿欢看了挺不是滋味。
但客观来说这也并不是正当的、想当自己野爹的理由。挺敢想,但不礼貌。
震惊之余,其实夏卿欢很想劝劝江颂不要把自己的希望和执念寄托在别人身上,这样无异于是把自己的软肋亲手交在了那人的手里。
人心与人性都是复杂的,何必要做这样冒险的事情,到时候受伤害的还是自己。
但每每想要开口,夏卿欢却又觉得自己好像并没有那么充分的立场去支撑自己这一观点。
如果有,时至今日自己也不会沦落至此。
算了吧,不想了。
“我送你回去吧,”夏卿欢将手机摄像摁下了停止键,而后作势要站起身来,“你不困我还困呢,给你送到基地我要回来睡觉了。”
“不要你送。”江颂这话说得铿锵有力,异常坚决,并把要起身的夏卿欢给拽回了座位上,“我……打车走……”
“这么晚了你上哪打到车去。”
“就是能。”
“我送你。”
夏卿欢无心再听江颂说这些醉话,把江颂拽着自己的手放到一边,起身去到卧室很快换了身衣服,又匆匆忙忙把头发吹了个九分干,将换好的卫衣帽子往头上一扣。
江颂看着夏卿欢这样忙前忙后的竟然也没再拒绝,等到他收拾好之后就晕晕乎乎地跟着夏卿欢一起下了楼。
一边朝着车位走,江颂的身子总是有意无意地朝夏卿欢的身上贴。
夏卿欢也不躲,美其名曰是怕躲开的话江颂会直接摔在地上,但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夏卿欢哪里能有这样的好心。
换做是别人,给夏卿欢逼急眼了可能当场转身上楼找根狗绳给那人套脖子上才算完事。
可江颂就不一样了。
照这架势,早晚有一天江颂骑到夏卿欢头上夏卿欢都得担心怕他摔着。
*
冬天的室外可真冷啊。
夏卿欢侧过头去看着贴在自己身上赖叽叽的江颂,走了没两步,竟然没忍住鬼使神差地伸手搂住了他的腰。
“你站好。”
嘴上这样说的,但心里面真正琢磨的又哪里会是这个。
不得不说这江颂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的身材还真是挺不错,隔着厚厚的衣服都能够明显感觉出来那流畅结实的腰线。
先前就听任禹他们念叨过,说江颂有时不训练的时候会自己跑去俱基地隔壁的健身房,夏卿欢当时还觉得是孩子年轻一时兴起,而现在来看,他好像还坚持得不错。
“哥——”
江颂温热的鼻息湿哒哒地贴在了夏卿欢的脸上,夏卿欢扭头看着他,轻轻发了个很简短的鼻音:“嗯?”
“你跟我说句实话……这次签回来……是不是任禹他们逼你啊……”
夏卿欢顿了一下,没说是也没说不是,反而把问题重新抛回给了头脑不太清醒的江颂:“你觉得呢?”
“我觉得?”江颂一挑眉,稍稍直了下身子,“我觉得你是被迫签回来的……”
“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我觉得你并不那么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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