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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着小太子刚刚走下凤座丹陛的叶阳乔脚步丝毫未停,依然迈步朝殿门走去,直到即将与姜越禾擦肩而过,才听到皇后的一句:“……依摄政王所言。”
于是叶阳乔乖顺地停下了脚步,停在与姜越禾相距仅有半米的地方。
原本捧着御酒的内侍沉默着与他交换了工作。
太子的哭泣声逐渐远离。
手捧御酒的角色变成了叶阳乔,他转过身来,依旧低垂着头,但这次与姜越禾面朝着相同的方向。
就像他原本就该这样做一样。
姜越禾与他相隔半米并肩站着,这时的心情才有些好转。他眉眼疏朗地向着皇后的方向一抬手,命令道:“请小叶公公将御酒进献皇后。”
叶阳乔纹丝不动,仿若未闻。
上首凤座的皇后轻声笑了一下:“阳乔,把酒端给我。”
叶阳乔这才在姜越禾危险的视线中从容上前,将御酒递交到皇后手中。
皇后从容接过酒樽,盯着阶下姜越禾看不出深浅的眼睛,缓缓开口:“本宫自当成全与陛下的夫妻之情,余下的事宜,就由叶阳乔来代替本宫与太子,与摄政王殿下交涉。”
随后,皇后不再迟疑,一仰头将樽中毒酒饮尽。
几个弹指过后。
叶阳乔慢慢抬手,从七窍流血的皇后手中拿过空酒樽放在地上,帮她摆正坐姿,阖上她的双眼。
随后,他从容起身,站在先皇后的凤位前直起腰杆,转身立在丹陛之上第一次与姜越禾对视,神色沉静淡然地慢慢走下台阶,直到与对方隔着三两步的距离,拱手行礼:“东宫太监总管,叶阳乔,拜见摄政王殿下。”
姜越禾微微眯起双眼,突然对他露出了一个阴森的笑意,点点头:“好啊……叶总管,你很好……”
随后,他迅速伸手掐住了叶阳乔的脖子,将他掼倒在地上。
在叶阳乔带着错愕的神情即将后颈着地时,姜越禾用自己的另一只手臂垫在了他的后脑处,险之又险地护住了他。
两人一起倒在了地上,姜越禾在上,叶阳乔在下。
姜越禾看着叶阳乔深深起伏的胸膛和依然没缓过神来的表情,微带戏谑地调侃道:“本王还以为,小叶公公的脸上只会出现一种表情呢。”
“摄政王殿下骤然发难,本督一时不察也是有的。”叶阳乔被他压着按在地上,却依然毫无畏惧,很快调整好了表情和态度,不卑不亢地回视他。
听了他的自称,姜越禾仿佛是看见了稚子幼童硬要装将相宰辅一般,嘲讽地笑了几声:“小叶公公改口得倒是快,未及弱冠就当上御前总管的感觉,如何?”
“既然殿下都已经承认本督是御前总管,那本督就得先跟殿下谈一谈关于新帝践祚的一干事宜,”叶阳乔感受到对方掐在自己脖子上的手逐渐收紧,但依然艰难地完整说出了先皇后托付给他讲明的条件,“先皇后懿旨,新帝登基年满十五岁时大婚亲政,摄政王还政放权,离京就藩,不得过问朝政……”
“先皇后都已经撒手人寰,督公倒还是兢兢业业地忠心为主,”姜越禾面色不虞地看着他,低声提醒,“不知扶余叶氏的众多亡魂见到督公现下为灭族仇人的儿子鞍前马后地铺路周旋,会不会想要在梦中也痛骂督公为不孝子孙呢?”
随后,姜越禾如愿以偿地在对方眼里看见了一抹痛色。
“那不一样……”叶阳乔缓缓摇了摇头,神色灰败地抬眸看他,眼眶微红,“新帝尚在稚子之龄,与他无关。”
姜越禾静静看着对方眼角流下泪来,掐住对方脖颈的手慢慢松开一些:“督公当真能放下既往之仇?”
“不能,但此仇已报,”叶阳乔这时突然红着眼笑了几声,原本清亮的双眸里掺杂了几丝邪气,“不然先帝和先皇后如何能在今天相继仙去?”
姜越禾狐疑地看着他,飞速回想今天发生的所有事宜,随后脑中画面定格在宫女最后端上来的那碗药上。
“督公可真是好手段呐,”姜越禾深呼吸几口气,“借小王的手送先帝先皇后一程,如今恰好先帝驾崩小王势大,日后即使查到小王头上,于情于理也是顺理成章。”
“所以日后摄政王殿下在新帝面前,定要清正谨慎,克勤克礼才是,”叶阳乔被他几松几紧掐着脖颈,有些头晕目眩,强撑着笑了笑,“千万莫要有非分之想。”
“只可惜督公千算万算,”姜越禾抬手细细摸上身下人的脸,“没算到本王执念不在帝位,而在督公吧?”
叶阳乔脸上闪过了很明显的错愕之色,随后挣动起来:“姜越禾!当年你我二人少不经事,我如今已是残缺微末之躯,不想再耽误你娶妻生子!你放开我!”
“娶妻生子,督公竟是在自己的念想里帮我把一辈子都安排得明明白白了,”姜越禾几下再次制住他,“我娶妻生子,督公去哪儿?”
“待我看见陛下亲政那天,自会去和家人团聚……唔!”
喋喋不休的双唇突然被另外两片温热噙住,随后唇舌彻底勾缠。
细碎的水声响起,间或夹杂着难耐的喘息。
叶阳乔先天心疾,受不了过于长久的亲吻,但对方却始终能做到在他胸中气息即将耗尽之前分开唇齿,让他得以喘息,随后再次纠缠上来。
绵长而断续的亲吻过后,叶阳乔晕晕乎乎地躺在地上,失去了挣扎的力气。
“督公真是对人对己都是一般心狠,”姜越禾安坐于地腰杆挺直,握住他一只手缓缓摩挲,深深叹息,声音含恨,“督公的家人早已魂归九泉,自杀之人不入轮回。你想要和他们团聚,尚且还有几十年光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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