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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与安室透走在街头,肩并着肩,社交距离几乎为零,在路人看来颇为亲密,而他们自己毫无所觉。
走出一段路,太阳出来了,琴酒摘下略显多余的围巾,将垂在身后的发束勾到肩前。
一缕碎发迎风擦过安室透的耳廓,他下意识抬手拨开,勾住的却是琴酒的头发,琴酒“嘶”了一声,被扯得往他那边倾斜一点。
“抱歉抱歉。”安室透连忙松开卷在指尖的头发,顺势扫了他一眼,见他的头发已经长过腰下,忍不住提醒道:“你的头发够长了,抽空去剪一剪吧。”
琴酒还在组织工作时,一贯不在意这些细枝末节,头发几年不剪是常事,甚至都懒得扎起来。
跳槽到彭格列家族后好了点,估计是身边人都比较注重仪态,所以工作时间他会扎起头发,让自己看上去不那么散漫随性。
听到安室透的提醒,琴酒摸了摸发尾,声音像含在嘴里似的咕哝道:“过几天去剪个短发,实在不行剃光算了,麻烦……”
安室透的十级听力及时帮他捕捉到琴酒的“古神低语”,他只是稍微想象一下琴酒光头的样子,就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算了,这样挺好的。”他一边说,一边给琴酒抚了抚鬓边的碎发,无奈地笑道:“你要是不喜欢打理头发,就放着我来如何?”
“你来打理?”琴酒揪起发束晃了晃,“你要怎么打理?”
安室透下颚微含,故意装出沉思状:“嗯……麻花辫和双马尾你更喜欢哪种?”
“……你站在此地不要走动!”
琴酒随手一抓,折下了民居门口探出的蔷薇砸到安室透头上,几片花瓣扬扬飘落,打得他“抱头鼠窜”。
“好了好了,开个玩笑,我怎么会这么折腾你的头发呢?……”
安室透笑着躲过他砸下的花枝,反手一捞便把花抓到手里,还被茎干上的短刺扎了掌心。
小心地握住蔷薇,他勾住琴酒臂弯走到近处的建筑阴影里,恰好避过迎面走来的几个西装革履的人。
他们外表是普通上班族,但匆忙紧促的步伐和抬手虚按腰侧的动作,都隐晦表明了他们的身份。
“你们西西里岛一直这么乱吗?”安室透转动花枝,旋动的花朵半遮脸庞,似笑非笑。
“以前是。”琴酒微微歪头,半倚在他身上分去一半重量,“等十代完成他的计划,里世界就能太平几年了。”
安室透眼神一动,似乎刚刚才想起自己此行的目的,空着的手主动攀上他的肩膀。
“你打算以后常住西西里岛?”
琴酒垂眼扫过他搭在自己肩上的手,想了想,没有拨开。
“我在这里工作,当然会住在这里。”
“这样啊……”安室透抬手扶上额头,露出苦恼的神色,“你说你不喜欢异地恋,但我们的工作决定了我们必须聚少离多。既然如此,不然我们来谈一场'假期恋爱'?”
“什么是'假期恋爱'……不,谁要跟你谈恋爱?”琴酒差点被他绕进去,不悦地瞪了他好几眼。
安室透只当没听到后半句话,径自回答他的第一个问题:“就是休假时间当恋人,工作时间做朋友——你觉得这个提议怎么样?”
“我觉得你需要去看医生。”琴酒毫不留情地吐槽道,说话间,正好路过一间私人诊所,可以说是十分应景了。
“为什么要拒绝?多一个假期限定恋人,也让人生多一份调剂。在一起的时候彼此喜欢,享受着爱情的美好。分开了,也不耽误各自承担自己的责任。”
安室透围着琴酒转了一圈,他眼里含笑,语气听上去像在调侃,落在了解他的琴酒耳里,却是十足十的认真。
“前者增加人生的甜度,后者增加人生的质量,既不冲突,又不需要你付出什么,何必拒绝得这么坚定?”
琴酒垂下眼帘,仿佛在思考。
他的睫毛很长,睫尖处弯弯翘起,此时恰巧有一缕阳光落上去,动也不动,愈发显得他思索得认真。
两人停在屋檐拉长的影子下方,右侧是喧嚣的人潮车海,身旁是陌生而熟悉的彼此。世上的一切存在感都这么强,唯独他们好像被割裂出去,在嘈杂声中默契地静默着,让流动的时间也跟着停滞。
安室透等琴酒的回答等了两分钟,不长。
但这两分钟若是加上曾经相隔的生死,就无端变得漫长而沉重起来。
“你说的好像很有道理,但听着不像正常人的逻辑。你们普通人不都很尊重感情的神圣性吗?”
琴酒从沉默中惊醒,于是时间重新开始流动,千里迢迢而来的旅人与他们擦肩而过,偶然听见他的话,还投来漫不经心的一瞥。
安室透弯起蔚蓝的眼,像晨起看到的半边夜色下的天海一线,即使琴酒很少注意别人的外貌,也必须承认这双眼睛生得很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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