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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咬住下唇,看着他泛红的耳根,白天他在台上汇报时的正经模样浮现在脑海,与此刻的荒唐对比强烈。电流顺着她的脊柱窜升,直抵大脑皮层,眼前闪过一道白光。
她瘫软在他怀里,他抱她去了卧室。
“忍足……”
她情不自禁地喊他。
“叫侑士。”
他在暗色中起伏,一步步将她逼入他的节奏。他要她改口,她不肯,他就一遍遍磨她,直至她神思溃散,哭着依了他。
她终于明白,绅士是他的谎言,撕开那层谦和的表皮,本质不过一头恶狼罢了。
后来二
天色渐亮,闹钟响起,身旁的人不满地皱眉,迷迷糊糊地哼唧出声。忍足迅速按掉闹钟,侧过头看她。她似乎仍然很困,眼皮掀开一条缝,声音含混:“已经到起床时间了吗?唔”她将脸埋进枕头,“你的车是不是还在医院我开车送你上班吧?”
“在胡说什么呢?”
忍足伸手抚上她光裸的后背。
卧室昏暗,窗帘与地面之间的缝隙透进些许光亮,他看到她再次合上的双眼,凌乱散在脸侧的发丝,以及微张的嘴唇。
一副毫无防备的模样,让人想弄坏她。
这不是他第一次产生这种念头,可追溯的最早一次是在岳人的舞房。那天,她在沙发上睡着了,他见她冷,便去给她盖了件衣服。
当时,他尚未完全理清自己的心绪。17岁后的第一个春天之前,他对她抱有复杂的情感——三年的友谊、青涩的情愫、得知她心意后的愧疚、对自己的埋怨,以及,遗憾。她走之后,每当他想起她,就会去雕木头。不知不觉的,他凭着记忆雕刻出了她的家——那是他曾经距离她最近的地方。
在那个怅然若失的春天之后,他决定摒弃一切向前走。他本想将那间“藤堂祖屋”和那朵“玫瑰”一并处理掉,但最后一刻还是没舍得。毕竟,那是他的青春啊。藤堂这家伙早已成为其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这些他曾经认真喜欢过她的痕迹,就留下来作个纪念吧。让它们待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等时间过去,等伤口痊愈。
只是单纯想再见她一面的他,或许应该恪守普通朋友的本分,不过分靠近。但睡着的她看起来好乖,没了那份刻意营造出的距离感,他想更进一步的心情蠢蠢欲动。在意识到之前,他已经抬手将她垂下的发丝挽到耳后。
她皱了皱眉。
是要醒了吗?如果醒来第一眼看到的人是他,她会不开心吗?
他这么想着,正打算去帮岳人和泷打扫卫生,没想到她突然一把抱住了他的手臂,将他们之间那点尚且算得上礼貌的距离瞬间清零。她独有的香气不断钻入鼻息,柔软的触感让身体不由自主地绷紧。
他察觉到了自己的变化。
她毫不设防,而他却在这一刻生出了肮脏的念头。自厌的情绪浮上心头。那些本该随时间流逝而消散的复杂情感,将他吞噬。
然而,在被她抱住的那段时间里,他想通了很多事情。比如,他从一开始就不可能只和她做朋友,做不成情侣,他们最好做陌生人。再比如,如果她对他真的毫无眷恋,她不可能在失去意识时,凭着本能亲近他。
他感受到了,她在蹭他的肩膀,还在嗅他的味道。
忍足收回思绪,指尖在她的后腰滑动几下。她似乎睡沉了,唇角翘起,像是在做什么美梦。
困成这样还惦记着送他上班,怎么会有这么傻的人?
他弯了弯唇,用拇指轻揉她的唇瓣,不时触及她的齿尖。昨晚,她明明害羞得不行,却不知在较什么劲,一次次倔强地迎上来。
他本来是想克制自己的……完全没有概念啊这家伙。这种时候不服输,只会被欺负得更惨而已。
忍足扫了眼床边的钟,伸手搂住她。好想留在这里等她睡醒,再和她一起起床,但时间不够了。他把脸埋到她的颈侧,停顿一会儿,松手起身,轻手轻脚地出了卧室。
藤堂夕夏翻了个身,缓缓睁开眼,光线渗入视野,记忆伴着那无处不在的熟悉气息一点点回笼。侧头一看,身旁的床铺已经空了,床单是凉的,他应该已经走很久了。
这样也好。
她拉起被子蒙住头。
藤堂夕夏天生体能好、力气大,中学时期打网球甚至能连续单挑两名男选手。只是,这天赋到头来也不知道是便宜了谁
被子里的温度在上升,她的思绪沉浸在一片封闭的黑色中。昨晚的同一地点,他们没有开卧室的灯,唯一的光源来自客厅。晦暗的光影浮动在他的侧脸,她得以窥见他眼中近乎癫狂的神色。
一切都很陌生。她在他一次次完整进出中失掉力气,心却像被滂沱的春雨浸润,饱胀充盈。
他因她而失控的样子,她很喜欢。
藤堂夕夏伸手打开台灯,用手背遮住眼睛适应了一会儿。闹钟上贴着一张纸条:早餐在冰箱。她撕下纸条,这才发现已经十点了,赶紧坐起身,捞起被子裹住身体。后背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她冻得一哆嗦,余光瞥见床边椅子上叠放整齐的衣物。
是她的,从里到外全部。她原本打算拿回家再处理的,忍足不会帮她洗了吧?
她抱着一丝侥幸心理拿起那堆衣物一看,立刻反手将它们扔到一旁,自己趴回床上打了几个滚。
穿好衣服走出卧室时,藤堂夕夏终于恢复平静。
忍足准备的早餐是玉子烧、吐司和牛奶,热起来很方便。玉子烧被齐整地码放在一只长方形的米白色瓷盘里,盘子一侧点缀着几片紫苏叶,上面摆了些梅干。藤堂夕夏夹起一块玉子烧咬了一口,汁水鲜咸,和奶奶做的味道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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