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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速度太快了,你姐姐还没缓过来,不用管她。”五条悟见状回头对神野宏彦说道。
“噢!是这样吗,我就说明明刚收到消息,你们怎么就到了。”神野宏彦惊奇的点头。“我去厨房做饭,让姐姐先招待你吧!”
他挥挥手急忙窜进屋子。
“你自己随意。”南宫月留下一句话,也跟着进了内屋,她来到冰箱前,把甜点塞进去前还不忘打开瞧了一眼有没有变形,很好,虽然有磕碰但无伤大雅。
她舒了一口气,去厨房和神野宏彦聊了两句,回来时,五条悟已经坐在电视机前玩起了游戏机。
好家伙,那应该是神野宏彦玩一半暂停的……
“你这样动人家的存档会被记恨上的哦。”她说着在五条旁边坐下。
“不会的啦,神野小弟弟才没那么记仇。”五条悟不知哪来的自信。
“我有话要问你。”南宫月说。
“哦?是那种要把游戏暂停下来认真听的事情吗?”五条悟微微扬眉。
“关于夏油杰的事。”
他手头一顿,又继续操作起手柄。
“你知道他了?话说回来,我上回要讲你又不听。”
“我才不喜欢乱打听别人沉痛的过去。”
“所以那家伙惹到你身上了?”五条悟总结道。
“他可能绑架……呃,好像这么说不太对,引诱?嗯……洗脑了我一个朋友。”南宫月斟酌了会,把小春的事情同他讲了一遍。
途中,五条悟不经意地按下暂停,认真聆听起来。
待南宫月讲述完,五条悟站起身,步入室外的走廊边,双手插入口袋,伫立凝望着后院远处那几株樱花树,良久,他沉吟道:“大量资金,信徒,教主,咒灵,准是那家伙没错了,呵呵,盘星教,很久违的名字啊。”
南宫月站在他身旁,询问道:“你知道有关他位置的线索吗?”
“很遗憾,我也不清楚,那家伙脱离高专后就变得很低调了,事实上,咒术界想捣毁盘星教许久了,至今没能成功,除去监督和咒术师们本身无暇顾及等原因之外,他那边大概率也有能隐藏基地的方法。如果你想调查可能得靠自己了,有需要的话我可以从本家调两个人手给你,只是最好不要做太大的期望。”
此时已是樱花季的尾声,樱树上的粉白的花落了大半,仅剩个别几朵依旧顽强地挂在树枝上。
“人手不需要,我会自己想办法……话虽如此,听起来有种无从下手的感觉啊。”南宫月蹙眉感叹道,“夏油杰目的是什么……建立这样一个组织,曾经杀害过普通人,现在却帮普通人祓除缠身的咒灵,行为看起来很矛盾啊……嗯,还有募集资金的行为……”
“全是为了贯彻他所谓的大义吧。”五条悟似乎想起什么,自嘲一笑。
“什么大义?”
“杀掉所有普通人,以此创造没有咒灵的世界。”五条悟简明扼要道。
南宫月双唇微张,一时间说不出一句话来。比起什么屠村与杀戮,这般疯狂的理由更叫她吃惊。
半晌,她发出难以置信的感慨:“你这位同期可真敢想啊,这种事根本不可能办到吧?四害都没能彻底消灭,何况是狡诈的人类?”
“不错啊,我喜欢你这个比喻总之,我曾经也被他震惊过,那家伙为了断掉自己的路,甚至亲手杀死双亲。”墨镜下五条悟的神色难以分辨。
但南宫月分明听得出是很失落的语气。
“你们关系很不错吗?”
“是啊,是挚友呢。”五条悟毫不犹豫道。
五条高专同级生拢共就三个人,那个夏油杰应该在他心中占据相当多的分量吧。
她今天原本还打算把天元的事与五条悟说说的,没想到开局的话题就这么沉重,倒是叫她有点不忍心切换。
南宫月就地坐在廊前,放眼望去,她看见樱花树上又有花瓣徐徐落下。
她像是下定决心般开口。
“前段日子,我见到了天元。”她停顿了一会,感受到五条悟投来诧异的视线,“她和我讲了一段往事……”
神野宏彦从厨房出来,一边解下宽大的围兜,一边朝着廊前的两人喊道:“姐姐!五条哥哥!晚饭好了哦!”
坐在木质地板上的南宫月单手撑地,回头笑道:“辛苦你咯,就在屋里吃吧~”
“好的!”神野宏彦猛地点头,他瞧了一眼五条哥哥,对方只是站立着,都没有回头,怎么看起来有些不开心的样子?
这不是他该关心的,神野宏彦甩甩脑袋,返回布置晚餐。
室外天色彻底暗下,夜幕降临,五条悟沉默了一会,面色凝重,语气沉沉开口:“总之,我拒绝配合你的计划,真到了那个时候我会照自己的想法行动。”
五条悟很少会用这么严肃的态度说话,他大概率生气了吧。嘛,生气也是理所当然,只是没想到他会拒绝,并且这么果断。
南宫月有几分虚地摸了摸鼻尖没有接话。
“是不是可以吃饭了!?肚子有点饿了呢。”五条悟双手击掌,宣告话题结束的同时,又恢复了一如往常的轻浮模样。
今天神社有客人,三人去的是隔壁类似客厅的房间用餐。
神野宏彦做了一大锅和牛寿喜锅,顺带盛了三碗饭,人手一枚无菌蛋。
“你们姐弟真像啊,总是会提议吃火锅这种东西。”
五条悟拉开凳子坐下。
“欸,”神野宏彦愣了下,恍然道,“毕竟火锅是姐姐唯一能独自完成的料理。”
“哦?是吗?”他有意无意地看了一眼对面的南宫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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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川悠也,一个力气稍微有点大还有点恶趣味比较超脱常人的国中生。家住在并盛町,有一个冒冒失失的幼驯染。每天过着上学打工回家三点一线的日子。这里的一切都再正常不过了。可是有一天一个西装革履的小婴儿突然出现在他面前,问他要不要加入水产集团。在幼驯染的极力推阻下他加入了,成为水产集团的后勤部人员。每天就是算算钱画画饼灌灌鸡汤之类的,上前线打仗之类的事情完全轮不到他。只要有幼驯染在,就想也不要想了。至于为什么他一个比较超脱常人的人会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后勤部人员,这就说来有些话长。他那个咻的一下成为水产集团老总,又噌的一下头上冒火,然后Duang的一声日复一日的从楼梯上摔下来的幼驯染对他的滤镜有点深。总是认为他是一个肩不能挑手不能扛的三好学生乖乖男,以各种理由不让他接触水产集团的核心(打架),生怕他跟那些奇奇怪怪的人学坏。可是有一拳能将墙打穿的三好学生吗?应该是没有的吧?成为后勤人员的南川悠也还是每天上学打工回家三点一线,偶尔逗逗幼驯染家的小朋友们画画漫画闲下来的时候招猫斗狗。直到他看到幼驯染身上的伤时,他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平日里连狗都怕的幼驯染竟然背着他去打架了!这是零容忍的!绝对不能容忍的!打架这么好玩的事情,怎可以不带上他呢!?为了改变幼驯染这种错误的思想,南川悠也决定打破这家伙对他的滤镜!但是从小记性差的人怎么可能把一件事情记得那么久。一周时间还没到,南川悠也就水灵灵的忘记了之前信誓旦旦的话。可有些行为动作是刻在骨子里的,是受本能所驱使的。指环争夺战时,并盛被打的稀巴烂,老师被强行拐走。小悠混蛋!赔钱!成功从敌人那里获得了天价赔偿金。被坑去未来时,被白毛男囚禁实验,亲朋好友被杀害。小悠渣宰!等着!离开之际直接将敌人的数亿资产转到未来的自己名下。被遗忘在脑后的某幼驯染成年体从背后揽住已经成为青年的小悠,轻咬青年的脖颈,危险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小悠?你还记得你最开始的目的吗?正数钱数的高兴的小悠,想也不想的回答管他呢,不重要话音未落,就被身后的男人堵住了话,含糊不清的话从中间溢出。可是对我很重要。小时候的纲吉有一个面冷心热的好朋友,长大后的纲吉有一个心意相合的男朋友。成年后的纲吉在处理公务时,突然想起当初整理小悠的东西时,无意中看到的曾被小悠锁在保险柜里的画,而现在那些画被他妥帖的放在隐蔽的地方。找到被妥帖放着的画后,早就成为水产集团真正老总的纲吉看着画上的内容眼神一暗,拿起手里的画就去找了大漫画家,准备秋后算账。耳鬓厮磨间,十指相扣时,说出了他深藏在心里五年的话。为什么你不和画上画的一样把我锁起来呢?或者我把你锁起来,这样你就不会消失了。沉浸在滚烫热浪之下的小悠意识模糊,并没有听清他的男朋友到底说了什么,只是含糊不清的应了一声,好。结果第二天醒来就发现自己的四肢被锁了起来,而某个餍足的男人眉眼弯弯的盯着他看,甚至嬉皮笑脸和他说早上好。小悠看着四肢的链子,还有身上的‘伤痕’,以及某个昨晚跟豺狼虎豹没什么区别的男人。他一把将手上的铁链弄碎,揪住男人的脸颊你的爱好什么时候变成了这种?纲吉含糊不清的说这是他们整的年会节目说让我表演小悠一个翻身,表情得意你表演的不对,这样才对。说着就给纲吉表演了一番。阅读提示1不无敌不全能,只是力气大了点,脑子灵了点,反射弧长了点,运气好了点,会耍小聪明投机取巧。2不抢原角色高光,不黑任何人,客观看待每个人(尽量尽量「卑微JPG」)。有私设。3ooc在所难免,请大家海涵,实在接受无能,就极速退出,减少伤害!!!4喜欢合家欢大结局。幼驯染对我有十层滤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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