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老人拐杖指向南宫月,露出意义不明的笑容。
“是我未婚妻,神野月,是不是超漂亮。”五条悟揽住南宫月肩膀,炫耀般地宣布着,如果不是在场的女客大多都是神野月的朋友,他甚至可能补一句,“比你孙媳,比坐在场的各位都好看。”
在场人皆一愣,没想到五条悟是这么张狂的性格。
南宫月用胳膊肘戳了戳对方,示意他不要太得意忘形了,至少高调的时候不要拉着自己。
“对了,好像跟你们用的是神野月这个名字。”老人喃喃说道,随后双手柱杖,凝视起南宫月,“我们虽然没见过,但对你算是久闻大名了,呵呵。”
南宫月轻微蹙眉,听着他继续说道:“照理说早就该见一次了,但五条悟实在把你保护的太好了,一直不给机会。”
“我好像没什么值得你们想要特别见上一面的地方吧。”南宫月平静道。
“不,那只是你以为。不论是你自身,还是作为五条悟的未婚妻都很值得关注。我很高兴你们参加修司和小春的订婚仪式,玩得开心吧,”老人说着侧身欲要离去的模样,临走前又留下一句话,“后会有期。”
一群黑衣保镖跟在身后,浩浩荡荡消失在视野,看起来是进了外间的休息室。
“抱歉,我不知道这里面还有这层关系。”南宫月抬头瞧了眼五条悟道。
“没关系啦,来之前我就知道了。”他摆摆手。“有消息说桂宫的孙子要订婚,稍微联想一下就能对上。”
“啊?那你也不知会一声。”
“不是什么很重要的事啦,又不会改变什么。”
桂宫修司吐了口气,拉着小春上前,流露出歉意:“不好意思,好像给你们添麻烦了。”
不至于上来就道歉吧,南宫月尴尬笑了笑,名叫桂宫修司的男人五官看上去平平无奇,身高好像仅比自己高一点点,多亏衣着与气质帮他修饰了不少外表上的不足。
“没事,不用在意。”五条悟扬扬手掌,好像方才与他交谈的与眼前男人毫无干系。
周围看热闹的目光一个个移开。
嘉慧和少雄还处在惊讶中,震惊于神野月的未婚夫来头比想象得还要大。
纯子好像已经习以为常,自从知道神野老师现在所处的行业,她觉得发生什么不需要大惊小怪了。
小春一袭白色贴身礼服,她上前一步拉过南宫月附耳小声嘀咕道:“我还以为咒术界的人都很老土,没想到你家这位这么酷,眼光不错啊。”
“哈?”南宫月发出疑惑的音节,“我倒是没想到你未婚夫能和咒术界扯上关系。”
“其实我也是最近才得知的啦,修司之前也不接触你们那边的人,那部分完全是桂宫一男负责,他不让任何插手就是你刚见到的修司的爷爷。”
“原来如此啊。”南宫月若有所思地点头。
这时看似身份不低的中年女子悄然靠上小春,俯身在她耳边说了一句什么,随后退下。
“烦死了,我还要招待其他人,得先去忙一会,会所那边留了包厢,晚点等结束我们一起去啊,难得人凑这么齐。”小春朝她挤眉弄眼道,也不顾南宫月有没有答应,率先挪开身躯,挽回桂宫修司。
另一边嘉慧和少雄被人找上,好像是什么投资商,几人去单独的位置谈事去了。纯子也干脆将兴致放在社交上。
“桂宫是怎么回事?”独留下她和五条悟,她也不避讳问道。
两人向靠窗的位置移动,中途她接过服务生送来的一杯酒,而五条悟拿的是无酒精饮料。
“桂宫,村上,越川,僧,白尾,千波,这六个姓氏掌控着咒术总监会,里里外外的人手几乎都是他们这几个家族的人,而各自家族的代表,又构成现今总监会的长老议事团,决定咒术界大大小小的事情当初忧太的死刑,以及现在悠仁的死刑,都是他们判处的。”
“难怪你没有好脸色。”南宫月恍然道。
“都是些笨蛋啦,区别在于有的自以为是,有的纯粹脑子不好使,有的是欺软怕硬的胆小鬼,桂宫就是最后这类,哈哈,不要被年龄迷惑了,笨蛋的本质还是不会变的呢。”五条悟有所感悟道。
这时他口袋的手机发出震动,一通电话打断他的交谈。
听着电话另一边的讲述,五条悟神情逐渐凝重。
“太搞笑了吧,这种级别的咒灵,让三个一年级的新生去?是谁下达的指令,脑子坏掉了吗?还有,为什么没有事先通知我?”
听五条悟的意思,大概是学生那边出了什么状况。
如果没记错的话,今日学生的安排是解决千叶县的两起低级咒灵事件,由伊地知带着完成。
听筒里隐约传来不停的抱歉声。
“算了,我现在过来一趟。”五条悟脸色阴沉地挂断电话。
“具体怎么了?”南宫月问道。
“被摆了一道呢,三人被临时委派去了和他们实力不匹配的任务。”五条悟鼻尖发出不屑的哼声,“那些老家伙的小手段。”
“看来假期被迫终止了啊。”
“我去就好啦,月继续留在这边吧,一个人就能处理的事,你一起过去也没太多差别不过,我想现在赶过去,大概率也晚了吧。”五条悟却好像提前接受了最差的结果,语气平静。
南宫月同样冷静,她点点头:“好。”
面对处于危险的学生,她完全没有过度忧虑的情绪五条悟只要能赶上,那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五条悟没能赶上,那么担心也没有用了……这里没有她任何能做的事。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南川悠也,一个力气稍微有点大还有点恶趣味比较超脱常人的国中生。家住在并盛町,有一个冒冒失失的幼驯染。每天过着上学打工回家三点一线的日子。这里的一切都再正常不过了。可是有一天一个西装革履的小婴儿突然出现在他面前,问他要不要加入水产集团。在幼驯染的极力推阻下他加入了,成为水产集团的后勤部人员。每天就是算算钱画画饼灌灌鸡汤之类的,上前线打仗之类的事情完全轮不到他。只要有幼驯染在,就想也不要想了。至于为什么他一个比较超脱常人的人会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后勤部人员,这就说来有些话长。他那个咻的一下成为水产集团老总,又噌的一下头上冒火,然后Duang的一声日复一日的从楼梯上摔下来的幼驯染对他的滤镜有点深。总是认为他是一个肩不能挑手不能扛的三好学生乖乖男,以各种理由不让他接触水产集团的核心(打架),生怕他跟那些奇奇怪怪的人学坏。可是有一拳能将墙打穿的三好学生吗?应该是没有的吧?成为后勤人员的南川悠也还是每天上学打工回家三点一线,偶尔逗逗幼驯染家的小朋友们画画漫画闲下来的时候招猫斗狗。直到他看到幼驯染身上的伤时,他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平日里连狗都怕的幼驯染竟然背着他去打架了!这是零容忍的!绝对不能容忍的!打架这么好玩的事情,怎可以不带上他呢!?为了改变幼驯染这种错误的思想,南川悠也决定打破这家伙对他的滤镜!但是从小记性差的人怎么可能把一件事情记得那么久。一周时间还没到,南川悠也就水灵灵的忘记了之前信誓旦旦的话。可有些行为动作是刻在骨子里的,是受本能所驱使的。指环争夺战时,并盛被打的稀巴烂,老师被强行拐走。小悠混蛋!赔钱!成功从敌人那里获得了天价赔偿金。被坑去未来时,被白毛男囚禁实验,亲朋好友被杀害。小悠渣宰!等着!离开之际直接将敌人的数亿资产转到未来的自己名下。被遗忘在脑后的某幼驯染成年体从背后揽住已经成为青年的小悠,轻咬青年的脖颈,危险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小悠?你还记得你最开始的目的吗?正数钱数的高兴的小悠,想也不想的回答管他呢,不重要话音未落,就被身后的男人堵住了话,含糊不清的话从中间溢出。可是对我很重要。小时候的纲吉有一个面冷心热的好朋友,长大后的纲吉有一个心意相合的男朋友。成年后的纲吉在处理公务时,突然想起当初整理小悠的东西时,无意中看到的曾被小悠锁在保险柜里的画,而现在那些画被他妥帖的放在隐蔽的地方。找到被妥帖放着的画后,早就成为水产集团真正老总的纲吉看着画上的内容眼神一暗,拿起手里的画就去找了大漫画家,准备秋后算账。耳鬓厮磨间,十指相扣时,说出了他深藏在心里五年的话。为什么你不和画上画的一样把我锁起来呢?或者我把你锁起来,这样你就不会消失了。沉浸在滚烫热浪之下的小悠意识模糊,并没有听清他的男朋友到底说了什么,只是含糊不清的应了一声,好。结果第二天醒来就发现自己的四肢被锁了起来,而某个餍足的男人眉眼弯弯的盯着他看,甚至嬉皮笑脸和他说早上好。小悠看着四肢的链子,还有身上的‘伤痕’,以及某个昨晚跟豺狼虎豹没什么区别的男人。他一把将手上的铁链弄碎,揪住男人的脸颊你的爱好什么时候变成了这种?纲吉含糊不清的说这是他们整的年会节目说让我表演小悠一个翻身,表情得意你表演的不对,这样才对。说着就给纲吉表演了一番。阅读提示1不无敌不全能,只是力气大了点,脑子灵了点,反射弧长了点,运气好了点,会耍小聪明投机取巧。2不抢原角色高光,不黑任何人,客观看待每个人(尽量尽量「卑微JPG」)。有私设。3ooc在所难免,请大家海涵,实在接受无能,就极速退出,减少伤害!!!4喜欢合家欢大结局。幼驯染对我有十层滤镜...
...
小说简介绝赞排球周边制作中!作者特殊病症文案继承自家快要倒闭的周边制作公司后,真未谷幸运被某个完成任务就能抽道具的系统绑定,从此在绝赞周边制作的道路上越走越远。系统发布系列任务请宿主争取到排球V联盟中,一级球队施怀登阿德勒队MSBY黑狼队授权,制作周边。真未谷就用从系统抽到的道具,为帅气和色气兼具性张力爆表的排球...
男孩篇一根网线连接起了素不相识的两家人。退伍老兵王栋因患有口吃而性格古怪,自己独自一人居住,直到现不幸罹患了白血病。沈辰星是一名高一学生,很小父母亲就感情破裂。在公众号上偶遇沈辰星的王栋,察觉这个孩子心理压力很大,就产生了扮演外星使者戈伦了解他,帮助他走出心灵困境的奇想。女孩篇小女孩姚星宇1o岁丧母,性格内向不爱说话。父亲姚初将女儿的古怪看在眼里也疼在心里,却不知该怎么做才能改变她,直到有一天,姚星宇的音乐老师李欣现了她和轮滑鞋之间的秘密。...
孤单的三十岁生日,林寒鼓起勇气到同志酒吧召妓,终结自己的处男生涯。一夜情过后,他又包下叶修拓一整个月,虽然享受到虚拟情人职业级的体贴,有恍如梦境的幸福感,但他仍无法忘怀暗恋多年的好友。好友突如其来的告白,让林寒震惊不已,面对渴望许久的愿望成真,本应该雀跃,但一想到再也不能见到叶修拓,林寒心里又有点郁郁寡欢。一个是长久的想望,一个是买来的爱人,他该如何抉择?他以前以为,离开程皓自己就活不下去了。可是那段时间真的离开了程皓叶修拓陪着他,生活那么充实又有安全感。叶修拓责备他贱,骂他太没自尊,自作自受。当时是伤心又恼怒,可是后来想起来,其实没有说错。一个人应该是有自尊和清醒的底线,就像在赌桌上自己的预算一样,一旦超过那条线,就不能再陷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