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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初九。
重阳日,却是个雨天。
秦姝言和洛衔霜坐在矮凳上,穿堂而过的风隐约带着雨丝,和秋日的气味。
炉子上温了壶酒,散着一股很清淡的酒香。
“今日是……青梅酒?”洛衔霜嗅了嗅,分明很确定,但还是想问秦姝言。
秦姝言点点头:酿酒嘛,似乎都成为她们之间的某种纪念活动,每年如此。
酒温好了,秦姝言却要冒着雨往外走。洛衔霜赶紧站起来,因为太着急了反而踩到了自己的裙子。
洛衔霜在自己反应过来的第一刻就伸出手去抓秦姝言,却也只抓到了外袍。但这也够了——够洛衔霜凭借自己这一摔拽得秦姝言趔趄了一下。
“姝言,你怎么这么容易拉倒呢?”洛衔霜稳住身形,一面离着衣服,一面半真不假地怪给秦姝言。
秦姝言吸了口气张口,看样子是想回怼洛衔霜的,但……寿星嘛,爱人嘛,是可以有特权的。
所以秦姝言话到嘴边还是收了回去,道:“怪上我了啊?那不还是在第一时间反手拉你了吗?”
“好吧。”
洛衔霜见好就收,毕竟刚才秦姝言是踉跄了一下,但的确在很短时间内就反应过来并且回身抓住洛衔霜,避免了洛衔霜在生辰这天因为踩了自己裙子摔破相的悲剧发生。
秦姝言由着洛衔霜给自己理头发,一边道:“你这么着急干什么呢?去厨房一趟而已。”
“我乐意站起来,怎么样吧?”洛衔霜最后顺了顺秦姝言的头发,拿起了旁边桌上的伞,说,“一起过去?”
“好。”
窗外,一串串的雨丝顺着屋檐落下,自然形成了一道雨幕,掀开珠帘出去,两个人便看着了一片分不清是雨还是雾的模糊。
秦姝言转过头看着洛衔霜,也不急着走,洛衔霜便撑伞等着她。
过了会儿,秦姝言含笑道:“看什么呢?”
洛衔霜一阵被莫名其妙转告了的无助感,要反驳吧拿自己确实在看啊。
洛衔霜张了张口,做出一派气势很足炸毛猫模样,反问道:“那你看什么呢,秦大小姐?”
秦姝言可不像洛衔霜一样,本来就是预设好的对话,所以秦姝言很自然地就接道:“隔雾看花啊。”
洛衔霜眼睛不自觉弯了几分,却又还要压着嘴角,最后也没说什么,只是用空着的一只手去拉秦姝言,道:“走了。”
“嗯。”
王峥早早就出宫去陪妻儿了,所以整个坤宁宫除了三两个固定的宫女是一个人也没有,秦姝言拿出面粉来和。
洛衔霜隐约知道秦姝言等会儿要干什么,便也不打扰她,只是站在一边很安静地看她,过了一小会儿,洛衔霜突然又撑起伞跑回正殿。
“哎呀你慢一点。”本来秦姝言只是提醒一下洛衔霜,但话说完了又总觉得意犹未尽,便还是补了一句,“别踩着裙子了哦。”
洛衔霜对自己的糗事一概免疫,自动忽略,便还是脚步不停带回来几张纸和笔。
洛衔霜没去打扰秦姝言,只是搬了张凳子坐在一边,很安静地描摹秦姝言的轮廓。
秦姝言的身后是半掩的窗,透进了模糊的秋色,唯一鲜明的只是画上侧立的人。
秦姝言是不是也会看看洛衔霜,洛衔霜赶紧把画立起来不让秦姝言看,又道:“和你的面吧,不给你看。”
“画的都是我我不能看?”秦姝言好笑道,“坊间绘画专门请人作为参考也还是有钱拿的,我呢?倒贴长寿面?”
洛衔霜毫无心理负担:“洛小姐亲笔,你付钱我画有什么?”
秦姝言无奈,只能暂时妥协一下:“好好好,画好看点,不然不付钱的。”
“那没办法,画的不好就只能去怪柏先生没教好了。”
醒面的功夫,秦姝言装模作样洗了洗手便背着手朝洛衔霜走过去。
洛衔霜也没起疑心,抱着画定定地看着她。秦姝言眼里却突然显出来几分不怀好意。洛衔霜甚至没来得及反应,秦姝言的手就已经落到了洛衔霜的侧脸。
秦姝言到底是和洛衔霜待得久了,手是洗了,但没洗完——留了两根手指还沾着面粉,就等着这会儿来蹭洛衔霜了。
洛衔霜瞪着秦姝言,但还是不忘护着画。
秦姝言又是无奈又是好笑地,只能哄洛衔霜道:“好了,墨没干等会儿蹭着衣服了,我保证我不看。”
洛衔霜将信将疑地放了画,秦姝言也似乎真的对画不那么执着,只是背过了还沾着点面粉的手,一手扣住洛衔霜的手,俯下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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