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爪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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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体制内的糖衣炮弹(第1页)

礼堂里的暖气发出沉闷而持续的嗡鸣,像一只困倦的野兽在低吼。林野的目光死死盯在投影幕布上那几串跳跃的数字,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仿佛要吞咽下某种苦涩。那数字——“试用期月薪4200元,转正后前半年7000元,后半年

元”——如同淬了冰的尖刀,一根根扎进他的心脏,刻下深可见骨的划痕,寒意瞬间窜遍四肢百骸。

“同学们,这就是我们西北铁路集团对人才的重视!”讲师王主任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不容置疑的亢奋,将林野从那冰冷的数字构筑的幻境中猛地拽回现实,“只要通过试用期考核,收入水平直接对标一线城市!”

林野下意识地摸向口袋,指尖触到那张皱巴巴的工资条,像触到了一块烙铁。上个月实习补贴1850元,扣除宿舍费后,那可怜的1320原像在嘲笑他。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工地上,他背着沉重的测量仪,在零下十度的寒风中瑟瑟发抖。项目经理拍着他肩膀,语重心长地说:“年轻人,要多积重语重,钱不是最重要的。”可他的手指早已冻得失去知觉,开裂的皮肤渗出细小的血珠,在测量仪冰冷的按键上晕开,留下点点暗红的、倔强的痕迹。

“别光看钱,小伙子。”

一个沙哑如砂纸摩擦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岁月沉淀的粗粝。林野猛地回头,撞进一张被风霜深刻得如同沟壑纵横的脸。老人头上戴着一顶磨得边沿都变形的安全帽,工牌上的照片泛着黄,照片里那双眼睛曾是那样清澈,而此刻,却蒙上了一层浑浊的灰翳,仿佛蒙尘的旧镜。

“赵叔?”林野微微一怔,目光在那张饱经风霜的脸上逡巡片刻,才恍然认出——这不正是工务段里那号响当当的人物,那位老线路工赵叔吗?听工友们说过,他手上那活儿,真是绝了,一招一式都透着股子老练劲儿,路面、道岔经他一捯饬,准保服服帖帖。可人呢,却是个闷葫芦,话匣子像是上了栓,轻易撬不开。

赵叔浑不在意地笑了笑,从磨得发白的裤兜里掏出一包卷烟,指间捻了捻,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我干了二十年才转的正式工,现在每月扣完五险一金,剩五千八。”他咧开嘴,露出几颗被烟草熏得发黄的牙齿,眼神却没什么波澜,“你刚来,学着点,知足吧。”那语气里,有几分过来人的劝慰,也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对现实的无奈与认命。

那句话仿佛不是落在耳朵里,而是化作一盆刺骨的冰水,猛地浇透了林野的头顶,瞬间激得他一个激灵。他不由自主地想起实习那年,那个项目经理唾沫横飞地画下的“考证大饼”——“等你们考下执业资格证,工资至少翻一番!”当时,那番话像冬日里的一捧炭火,烤得他心里暖烘烘的,仿佛看到了未来的光明坦途。可如今,那些承诺却像被风吹散的肥皂泡,不仅破灭了,还显得那般虚无,可笑得让他自己都有些脸红。

“那……那ppt上写的……”林野的声音像是砂纸擦过木头,干涩刺耳。他梗着脖子,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不甘心地戳向屏幕上那行依旧鲜亮刺眼的字。那些字,仿佛活了过来,在他眼前狞笑,嘲弄着他的天真与期盼。

赵叔吐出一口绵长而混浊的烟圈,烟雾如同幽灵般在他饱经风霜的皱纹间悠悠缭绕,仿佛一道道模糊而沉重的年轮。“二十年前,我刚来的时候,”他的声音像是从岁月深处沉淀上来,低沉,带着一丝被烟熏火燎过的苦涩,“ppt上写的,也是‘五年内实现工资翻番’。”他缓缓地摇了摇头,那动作像是要把一肩的疲惫与无奈都摇落在地,“我等啊等,眼看着日历一页页撕到第十个年头,工资才涨了三百块。你猜够干啥?连当时菜市场最便宜的一斤肉都买不了!就够买半斤,还得是肥多瘦少的。”

午休的铃声尖锐地划破沉闷的空气,像一把生锈的钥匙,艰难地撬开了压抑的牢笼。人群瞬间如决堤的潮水般涌向食堂,推搡着,喧闹着。林野被裹挟在队伍的末尾,脚步虚浮得像踩在棉花上。忽然,一阵浓郁得几乎要凝成实质的饭菜香气猛地扑面而来,像针一样扎着他的鼻子,胃部猛地传来一阵尖锐的绞痛——他已经连续三天,每顿都只能啃那冷硬得像小石子的馒头,就着几乎没味的咸菜下咽,此刻,那香气简直成了对他最大的折磨。

“张明!这边!”一个熟悉的声音在人群中喊道。

一个洪亮而带着官腔的声音突兀地响起,像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水面,吸引了林野的注意。他循声望去,只见食堂最前面那个挂着“领导窗口”标牌的地方,铁源工务段段长王志强正满面春风地朝着一个年轻人招手。那年轻人——张明,林野依稀记得,是和他同一批踩着鼓点踏入这家单位的新人——此刻正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容,几乎是小跑着迎了上去。

“小张啊。”王段长的声音不高不低,不疾不徐,像一颗投入平静水面的石子,恰好漾开一圈圈波纹,清晰地传到周围排队的人群耳中,却又并不显得刻意张扬。“听说了啊,你父亲最近高升,到局里安监处当副处长了?”

;

“是,是,王叔。”张明忙不迭地应着,身体像被施了魔法般微微前倾,姿态放得那叫一个低,几乎要弯成一张弓。与此同时,他手底下动作更是一点儿不慢,不着痕迹地将自己的饭盒往前一送,端得稳稳当当,那神情,仿佛随时准备着为领导添饭布菜,或是承接任何差遣。他脸上那副既谄媚又透着小心翼翼的模样,像一根细小的刺,扎得不远处的林野心头莫名一紧,堵得慌。

林野眼睁睁看着,王段长亲自操起汤勺,往张明那饭盒里“哐哐”舀了满满当当三大勺、颤巍巍、油亮亮的红烧肉,紧接着,又用筷子灵巧地夹了五六只油光锃亮、香气扑鼻的大虾堆上去。那肉那虾,堆得饭盒边缘几乎要溢出来,形成了一座小小的、诱人的荤腥小山,才算罢休。而与此同时,普通窗口的菜盆那边早已是另一番光景,那盆诱人的红烧肉早已见了底,只剩下几片油腻腻的肉皮,可怜巴巴地漂在稀薄的酱汁上,像被遗忘的残渣。

“多吃点,多吃点,年轻人正是长身体的时候!”王段长热情地拍了拍张明的肩膀,力道不轻,仿佛要把什么期望都拍进去。“对了,”他话锋一转,“下周局里不是有个安全督查嘛,你跟着我一起去,好好见见世面,长长本事。”

终于轮到林野了。食堂打饭的大妈漫不经心地瞥了他一眼,目光落在他的工牌上——那还是实习生的蓝色牌子,与正式工那鲜艳的红色截然不同。她的动作明显慢了下来,勺子仿佛有千斤重,只象征性地往他盘子里“唰”地一兜,一勺寡淡无味、清汤寡水的煮白菜就倒了进去。滚烫的菜汤溅落在塑料托盘上,立刻晕开一片污浊的油渍,煞是难看。

“就……就这些?”林野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干涩得发疼,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那盘所谓的菜,孤零零地摆在那里,寡淡得几乎能映出人影,像是在无声地嘲讽他。

“爱吃不吃。”大妈头也没抬,声音像砂纸磨过木头,带着一股子刺耳的不耐烦,“实习生,就这点儿补贴,多要什么?嫌少?嫌少就别吃!”

林野端着那盘几乎能照见灵魂的菜,感觉像抱着一盆从灶膛里扒出来的冷灰,烫手,又冰凉。他几乎是挪到了一个角落,像只受伤的兽,想找个无人注意的角落舔舐伤口。那白菜入口,淡得像被稀释过无数遍的白开水,只有一股子煮烂了的菜叶的青气,呛得人直犯恶心。他机械地、一叉又一叉地往嘴里送,仿佛在完成一项漫长而枯燥的仪式,每一叉下去,都像在剜自己心头的一块肉。目光却不由自主地、一次又一次地飘向食堂中央那张被人群簇拥的大圆桌——张明正笑得见牙不见眼,殷勤地坐在王段长身边,周围还围了几个领导模样的人。他们桌上摆着的菜肴,那才叫一个丰盛,琳琅满目,色彩斑斓,油光锃亮,甚至还有林野叫不上名字、只闻其香的海鲜,正冒着氤氲的热气,散发出浓烈得几乎能拧出来的香气,像一根根细密的针,扎在他空空如也的胃袋和同样空空如也的心上。

就在这时,口袋里的手机突兀地震动起来,像一声不合时宜的惊雷。林野掏出来,屏幕上是母亲发来的消息,那几个字跳出来,字字句句都像小锤子,一下下敲在他的心上,敲得他眼前发黑:

“你爸的小卖店被查出消防隐患,要罚三万块……社区说不整改就关停。你知道的,你爸一辈子就守着那个店……”

话音仿佛还在空气中游荡,那尾音里未说出口的省略号,竟被一种无形的力量猛地攥住,越扯越长,像一根淬了寒霜的细线,悄无声息地勒进了他的脖颈。那冰冷的触感瞬间蔓延,勒得他胸口像被巨石压住,闷得几乎连呼吸都成了奢望。

那省略号里,包裹着藏也藏不住的担忧,如同藤蔓般缠绕、收紧,是那些翻来覆去、绞尽脑汁也理不清的千言万语,最终都拧巴成一块沉甸甸的石头,死死地压在心口,沉得他直想弯腰。

林野的手指僵在屏幕上方,冰凉得像浸在了寒水里,完全不听使唤,仿佛那根本不是属于他自己的肢体。他该回什么?怎么回?每一个字都像有千斤重,堵在喉咙口,吐不出来,咽不下去。

蓦地,记忆如同一道猝不及防的闪电,劈开了他此刻的思绪。他猛地想起离家那天,父亲蹲在小卖店门口,吧嗒吧嗒抽着旱烟,烟袋锅子在青石板上敲出闷闷的响。阳光穿过积灰的玻璃柜,照在货架上那些卖不动的老式糖果上,落了一层毛茸茸的灰。父亲鬓角的白发刺得他眼睛生疼,那是一辈子守着二十平米小店、和柴米油盐较劲的痕迹。

他的目光,如同被无形的丝线牵引,不由自主地滑向手机相册里的照片。那是上个月回家时拍的,母亲站在中学教学楼前,身上还穿着那件洗得发白的藏蓝色风衣——那是她二十年前当班主任时买的。镜框里的荣誉证书落了灰,最显眼的“市级优秀教师”奖状下,是她每月雷打不动的工资条:扣除公积金后,4870元。

他仿佛能看见母亲在台灯下批改作业的背影,老花镜滑到鼻尖,手里攥着红钢笔,在作文本上写下密密麻麻的批注。那些字迹里,有

;对学生的期许,却唯独没有对自己儿子的要求——他们只是一遍遍地说:“别担心家里,你好好干。”

一股冰冷的酸楚,毫无预兆地如毒蛇般猛地缠住了他的胃,瞬间收紧,几乎让他窒息。先前空腹时那点微弱、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清气,在这突如其来的巨大冲击下,竟如狂风中的残烛,转瞬便被吹得烟消云散,连一丝余烬都不曾留下。取而代之的,是无边无际、直透骨髓的寒意,以及一种仿佛要将骨头都咬碎的蚀骨酸涩。那感觉,仿佛要将他整个人都冻结成冰雕,又仿佛要将他彻底溶解于酸液之中,连五脏六腑都在这巨大的情绪风暴中不由自主地蜷缩起来,发出无声而剧烈的颤抖,像是在无声地控诉,又像是在绝望地呻吟。

窗外,夕阳正一点点沉入地平线,将最后一点暖意也收了回去。职工宿舍里,泡面那廉价而固执的味道弥漫不散,几乎要渗入每一个角落。林野把自己蜷缩在双层床的下铺,像一只受伤的兽,试图用这个狭小的空间将自己隔绝。上铺,王磊正沉浸在自己的虚拟世界里,键盘敲击声急促而密集,如同雨点般落下,却无法穿透林野心头的死寂。床头的墙壁上,贴着他从家里带来的全家福。照片里,父亲的笑容温暖而有力,眼神里满是慈爱与期望,那是一个顶天立地的形象。可与此刻手机视频里那个蹲在小卖店门口、对着整改通知书唉声叹气的老人相比,简直判若两人,仿佛隔了两个世界。

就在这时,手机屏幕毫无征兆地亮了起来,刺眼的光芒晃得他眯了眯眼。大学同学群里,不知是谁发了几张聚会照片。照片像一把淬了冰的刀,瞬间刺穿了他试图维持的平静。班长穿着笔挺的定制西装,面带得体的微笑举着香槟,背景是某高档酒店璀璨夺目的水晶吊灯,折射出耀眼的光芒;宿舍老四站在纳斯达克交易所巨大的屏幕前,背景是跳动的数字和世界金融中心的繁华,配文简洁而嚣张——“人生巅峰”;就连当年成绩最差、总是嬉皮笑脸的小胖,也晒出了自己创业公司的门面照片,虽然不大,却透着一股子初生牛犊的闯劲和不容小觑的底气。一张张,一幕幕,如同最辛辣的讽刺,在他眼前铺展开来。

林野几乎是触电般地一把按下了屏幕锁,那上面张明意气风发的模样,像淬了毒的阳光,刺得他眼睛生疼,仿佛稍一触碰,那些光鲜亮丽就会化作灼人的火焰,将他此刻的黯淡灼出一个焦黑的洞。

他下意识地想用现实驱散那股刺痛,手指胡乱摸到床边的《铁路线路养护规范》,可刚翻开,一股尘封的旧时光便扑面而来——一张实习时的工牌,不知何时夹在了书页间。照片上那个笑得没心没肺的少年,眼睛亮得像浸在晨露里的星星,里面盛满了对未来的无限憧憬。此刻,那张年轻的脸孔隔着泛黄的岁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嘲弄,直直地看向如今眉宇间染了风霜的自己。

“喂,林野!看这个!”上铺的王磊突然探出半个身子,胳膊伸得老长,手机屏幕几乎怼到了他眼前,“张明又炫了!跟段长去局里开会,晚上还在金鼎轩搓了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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