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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青棠的脚踝陷进潮湿的苔藓时,季与青正从背后咬住她颈侧的细肉。
清晨的山雾像一层纱,缠绕在两人交迭的躯体上,她被他抵在一棵粗壮的榉树前,裙摆早已被掀到腰际,内裤勾在左脚踝,随挣扎晃成一道羞耻的弧线。
“季与青……有人会——”她的抗议被突然挤入腿心的手指截断。
他两指并拢,搅出黏稠水声,指节弯曲时刻意刮过那处敏感的软肉,惹得她膝盖一软,差点跪进泥地里。
“这座山是季家的,”他低笑,沾满蜜液的手指举到她眼前,在晨光里牵出银丝,“除了野兽,谁会看你?”
他没给她思考的余裕。
宋与青单手解开皮带,金属扣撞击声惊起几只山雀,20公分的鸡巴弹出来时,宋青棠的喉咙不自觉地滚了滚——即使结婚三年,她依旧会为这具身体颤栗。
粗长的茎身布满青筋,顶端渗出的前液已经沾湿她臀缝,像某种无声的示威。
“转过去,”他掐住她的腰,迫使她趴伏在倾斜的树干上,“自己掰开。”
雾气凝结在她颤抖的睫毛上。
宋青棠咬唇,双手向后探去,指尖刚碰到湿漉漉的阴唇,就听见身后传来一声沙哑的“再张大点”。
她羞耻地将两片嫩肉拨开,露出泛红的穴口,甚至能感觉到冷空气钻进翕张的缝隙——
下一秒,季与青的龟头狠狠撞了进来。
“啊……!”她指甲抠进树皮,喉咙挤出破碎的呜咽。他进得太急,肉壁被撑到极限,酸胀感混着快感炸开,腿心瞬间淌出更多汁水。
“夹这么紧,”他掐着她的臀肉开始抽送,每一下都撞出淫靡的水声,“昨晚没喂饱你?”
宋青棠的乳房在撞击中晃动,乳尖摩擦着粗糙的树皮,细微的刺痛反而加剧了快感。
季与青忽然抽离,在她瘫软前又猛地贯入,这次龟头碾过宫口,她尖叫着高潮,淫水喷溅在他小腹上。
“这就受不了?”他残忍地继续抽插,指尖绕到她身前,掐住她挺立的乳头拉扯,“刚刚是谁勾引我的?嗯?”
——是早餐时。
她故意在他看诊疗纪录时跨坐到他腿上,丝质睡衣下什么都没穿,膝盖磨蹭他胯间逐渐苏醒的欲望,直到他摘下眼镜,眸色暗得像暴雨前的海。
“所以你活该,”季与青咬住她耳垂,胯下撞击愈发凶狠,“穿成那样,不就是想被操烂?”
高潮来得凶猛。
宋青棠的脚趾蜷进泥土里,后穴因过度刺激而痉挛,季与青却掐着她的腰不让逃,精液灌进子宫时,她恍惚听见远处传来瀑布的轰鸣——或者那只是血液冲击耳膜的声音。
他没急着退出,反而就着相连的姿势将她翻过来,让她双腿缠住自己的腰。精液从她红肿的穴口溢出,顺着大腿内侧滑落,像某种堕落的印记。
“下次,”他拇指抹过她咬破的唇瓣,嗓音还带着情欲的哑,“我会带绳子来。”
雾散了。阳光穿透树梢,照亮她身上斑驳的指痕和吻痕,而季与青的眼神比山野更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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