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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家、公输家的传承可是早就越来越淡,宋仁宗他见过的也没传闻中那么厉害,还不如苏景和现在这个呢。
有人和宋仁宗心有灵犀。
“墨家,就你听到的这个,他有点这方面的,就是擅长理论,不太擅长实操。”
“嗯?真的吗?”陈奕锦是真信,她一听这消息,又往手上多看了看,这回还真被她看了点名头出来。
“这里,应该是放引线的地方?这东西也可以用引线的话,那我的那个另外放火的思路可行。”
苏景和都不知道自己画了引线,不过他现在已经在里面继续画别的了,手榴弹的造型在他手下慢慢成型。
“哎,也不知道这个能不能做出来,不过现在好像也有,顺着现有的思路改外面的造型,应该可以吧?”
“刺啦——”是苏景和拉开椅子的声音。
他准备把这个给他老大,让老大转交给陛下。
这动静可是给其他人吓一跳。
在屋子外面的赶紧做鸟兽散,陛下都带着陈奕锦、吕夷简往隔壁房间钻,他们准备和陈奕锦再研究研究,要做实验的话,找什么地方比较合适。
而屋子里面。
“咚咚咚。”苏景和转了个弯儿就拐到了老大章得象的办公室面前。
“进——”章得象咬牙切齿,他刚刚被吓得站了起来,刮蹭到了腿,年纪大了,有点磕磕碰碰地,腿像钻心般得疼。
“老大,我刚刚捡到了这张纸,看起来像是,像是说火药武器的造型,你要不看看?”苏景和一脸开心。
要不是章得象听着他的心声,估计现在也是勉强自己真信了!
“拿给我看看,可能是谁想了点好东西,不小心掉地上了吧?”
章得象边说边龇牙咧嘴地,也是给苏景和看呆了。
“老大,要不要我给你按按?我有点按摩的技巧!”苏景和甚至往前走了半步,想要给古人*展示一下现代人的按摩能力——虽然是从视频上学来的,但是看过就是自己的!
“那不用了不用了,我看了这些,有些看不明白,要不……”章得象本来想让苏景和给他讲讲什么意思,但是又想到这个小子说是从地上捡来的。
“要不我给陛下,让他找人研究研究吧。”
“对的对的,一定有人能够研究出来,我听说有些武将本身也对这些有所涉猎,他们还有实战经验,是最好的研究人员了。”苏景和跟着狂点头。
当天晚上,苏景和下班回家,枢密院却是灯火通明。
“这是什么,我怎么没看懂,从瓦片到这个,这个是要用铁吗?不重吗?”章得象是看到有个下笔比较粗的,直接就给定性了不同材质。
“应该不至于吧?”宋仁宗凑过来看了一下,怎么看怎么是普通的东西,他虚心请教章得象,“怎么看出来这个是铁的?”难道是有什么和苏景和的特殊交流方式吗?
“他胡说的,这个人就是这样,嘴上也没个把门的,想到什么说什么。”吕夷简一点面子也没给章得象,当场戳穿之后,也是和盘托出了自己的分析。
“这个看不出来材质,但是能看出造型,他应该是想要我们先改变装火药的东西的造型,从而更好的定点打击?”
“应该不行吧这个?”陈奕锦指着手榴弹,“这边看着想要手握式,火药不是很稳定,在手上就炸了的可能性太高了。”
“不过。”陈奕锦一转折,大家都开始期待专家的思路。“不过烟花我也可以改成手拿式,从烟花这样小威力的改起,再逐步扩到火药,应该没问题。”
“来不及吧,我们没时间了。”宋仁宗现在比谁都担心,他自己万一活得太长,或者他的儿女,他的孙子孙女,他……
总之大宋不能就这么凉掉啊!
“不急,陛下,不急。”最后还是章得象安抚的,吕夷简都已经被宋仁宗带得焦虑起来了。
“那小子每天也没有太担心,等他着急的时候,我们再着急也不迟。”
这安抚甚至不如不安抚呢。
“要不我们还是看看朝堂上哪些人可以劝退吧,我看用他上次说得那个,借口贪污就挺不错的,苏舜钦用不上这个办法了,用给别人,再劝退一下。”
宋仁宗现在看朝堂不少人,都觉得他们在吃干饭,不干实事。
纵容这群蛀虫留在朝堂,和让大宋慢性自杀有什么区别?
没有!
“这不行了,真不行了。”吕夷简倒是也想再劝退,“朝堂上的这些人再少就不够用了,不过基层倒是能换,但我们现在换了也没用。”
“基层这些有时候人家也不是不想好好干,天高皇帝远,有的地头蛇威逼利诱一下,不坚定的人就被诱惑了。”说话的是陈奕锦,她对基层不要太了解,特别是一介女流支撑家业的时候,见识过很多好好的人长着长着就长残了。
“哎,是啊。”章得象也跟着叹气,“很难改变,就怕送一个就黑一个。”
宋仁宗听着也是更绝望了,“这样真要来不及了。”
究竟什么来不及?究竟他们对话中的“他”又是谁?
陈奕锦听得云里雾里,但她没问,她知道,自己这样初入朝堂的人这么急冲冲要了解朝堂核心是很难的,不如先从自己擅长的入手。
她认真看着手上的纸,试图转化成自己熟悉的模样。
【哎呀,怎么又上早朝,昨天不是已经上过朝了吗,今天还上,这合理吗?】
苏景和眉眼惺忪,如果不是靠着意志力在强行忍耐,甚至已经当着大庭广众的面开始打哈切了。
他这声音,给已经半闭目养神的宋仁宗吓一跳。
他昨天和吕夷简他们分析地太晚了,回后宫之后,宠妃张美人又生病,他去看了下,就在张美人处睡了,现在只睡了两个时辰,累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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