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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清岚有些讷讷地,“公主有所不知,兄长他不识水性,恐怕不会选择登船南下。”
旁侧的雪姬娘子有些惊讶,“安公子不识水性,怎地还派他去治水呢”
话一出口,其余两人皆沉默。
安清岚想的是,灾情严重,百姓民怨四起。此次治水非功即过,陛下是有意借此打压护国公府。
而姜采盈则在袖中心烦躁地搅动着手指,旨意虽是陛下定的,但其中也少不了卫衡的推波助澜。人命关天,可她的话在卫衡心中,可能只是个笑话。
辛夫人说得对,感情对于男人来说,只是锦上添花之物,他们永远不会做无利于自己的事情。
她虽身为公主,对于卫衡恐怕也不过是一只费尽心思得来的金丝雀,平日里高兴了就逗弄,撩拨一下。真到了涉及利益权势时,就可以翻脸不认人。
姜采盈沉沉道:“安小姐,事关安少卿性命,请你一定要代我转达。”
安清岚的眼神在公主身上悄悄停驻,公主面容清瘦,可语气沉稳,仪态端庄,丝毫无从前那般骄纵傲慢之态,心下也凛了些。
公主殿下,真的与往日不同了。
“是,臣女一定转达只是,”她想说,兄长待会儿似乎也要来这寻她的。罢了,还不一定会来。
得到她的肯定,姜采盈放下些心来。雪姬娘子这时正在为她添茶,她手腕微压,褐色茶水注旋滚倾落,淡香升腾而起。
“春娘,这几日是不是在汝城,她可与你通过信笺?”
放下茶盏后,雪姬娘子思忖片刻,大概知晓了公主之意,她凝着眉,“五天前有过一封,春娘向我们报了平安。怎么,汝城之中也不太平么?”
姜采盈叹了口气,“若姑娘能传信于她,务必请提醒她王谢两族的报复。”
“多谢公主。”雪姬娘子闻言起身,朝着她的方向盈盈一拜,“我即刻便修书一封送去汝城。”
“如此,本公主便放心了。”
话已带到,姜采盈便没有久待的理由。二人起身迎送,却被姜采盈摆手拦下,“本公主不耽误你二人叙话了,有我在,你们总归不自在些。”
“其实也没什么。”安清岚忧心忡忡,苦笑一声,“方才我与雪姬姑娘,其实是在谈论五月份的选秀一事。”
选秀?
见她微怔,安清岚淡淡开口,“前两日宫中传来旨意,说我已经通过征举,需于六月初一入宫应选。”
若不是灾情迅猛又严重,这次选秀本应该在四月份就进行的。
其实对于高门世家之女来说,初选应征一事是稀疏平常。被选中的秀女意味着通过了宫廷的考验,身材形体和样貌皆是上乘。宫廷落选之后,大概率马上就能寻得一个相配的世家儿郎。
安清岚心中有些复杂
以她的名气和才情,若选入宫中很难不被引人注意,这就意味着她很有可能入选。
她不想入宫。
如果有可能的话,她希望在这广阔的世间获取一番作为,而不是拘于一隅,整日想着得到帝王的宠幸与垂怜。
但是,安氏的祖荫庇佑得了她与兄长这一代,却庇护不了世世代代,兄长南下治水,朝中不知有多少眼睛盯着。他不懂水利,只负责监军。可若是出了什么差错,就得首当其冲。
安氏一族,再不安能虞无忧。
若她能得陛下青睐,则皇室与安氏一族荣辱与共,陛下不会再忌惮他们,安氏在京城中仍是氏族之首。
犹豫,割舍和牺牲交织着,最终她的眼神中有着决绝和释然。
姜采盈有些动容,“你决定入宫了?”
或许入宫对她来说是更好的选择,起码这样一年后她不会命丧清溪。只是,这样一位才情卓绝的女子从此便要被困在那四四方方的宫墙之中
难道这世间所有女子的命运都该如此么嫁做人妇,宫妃,从此以夫家为首,成为他人的荣辱与共的附庸?
不,她决不能接受。
走廊内响起清润纯正的唤声,“婉婉,宫里传来诏令,你如今还在外头贪玩,莫不是”
随之门推开的动作,声音戛然而止。
室内气氛凝滞了片刻,只有桌上的几杯茶还冒着杳杳腾起的热气。惜春坊内午后的更声沉稳地,一下一下敲着。
“公主?”犹疑,惊诧,局促和隐隐升腾起的雀跃交织在安礼弘的脸上。安清岚的目光悄悄在两人之间流连了几刻。
从公主府回来之后,她曾经追问过兄长,他与公主殿下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结缘的,他只是避而不答,被逼急了便冷着脸呵斥自己。
可如今这气氛她才不信他俩之间什么也没有。
姜采盈神色坦荡,“安少卿,许久未见。”
闻言,安清岚和雪姬娘子都识趣地退下,给二人腾出一个空间。直至她二人离开,安礼弘还始终保持着站在门边的动作,甚至未曾侧身让行
困窘,局促令他的的嗓子有些干哑,声线也有些低,仿佛被蒙上了一层雾气一般,带着不均匀的喘息声,“臣,参见公主殿下。”
他的脚步,不敢向前迈上一步,仿佛进一寸便要重新陷入无尽的漩涡之中。
“几月未见,本公主一直想找个机会同安少卿说声抱歉,上次的提议,是本公主太过鲁莽,还请安少卿不要介怀,就此忘记吧。”
如何能忘记?探春宴上那一日,他彷如登上了云间天梯,飘飘然不知所以。
他拱手低眉,恭敬地向她行礼,“此事臣早已释然,还未恭祝公主殿下前些日子的新婚大喜,是臣的失职。”
弯下的腰脊,掩藏的是复杂的眸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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