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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到了毛绒绒的头发,埋在他不可描述的地方。
“……”
“你在做什么?”楚河明知故问。
那人说不出话来,动作却没有丝毫的停顿。
楚河喘息了一瞬,攥紧了指尖的头发。
睡梦中的种种记忆在迅速地褪去,只剩残影。
汤悦用纸巾擦拭自己的嘴唇,哑着嗓子说了句:“早上好啊。”
楚河看了他一眼,回了句:“滚出去。”
“可是我腰酸、背痛、腿抽筋,想赖一会床。”
“出去。”
“好吧好吧,你是最大的金主,你最大,”汤悦顺手拿了楚河的睡袍,裹在了自己的身上,“借你一件衣服。”
“你好像对孟一凡,没有一丝一毫的真心。”楚河下了判断。
“他不是个好人,”汤悦系好了绑着睡袍的腰带,“而我喜欢好人。”
楚河冷笑出声:“都不是好人,你们挺般配的。”
“这句话我听了挺难过的,”汤悦笑嘻嘻地说,“但你说出口,我又没办法反驳什么。”
楚河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汤悦顺手捞起了昨天折叠好的衣物,穿着拖鞋,哼着歌曲,打开了卧室的房门,然后故作夸张地喊了一句:“哟,孟少爷啊,您怎么一大早就在门外,该不会昨儿在门口罚站了一夜吧?”
楚河听他唱念做打了一番,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很想笑。
他也就真的轻笑出了声。
孟一凡的声音也在门外响起了,他近乎平静地说:“你倒是很高兴。”
“怎么不高兴,楚河的活儿,比你的要好多了,你也体验过,我说的不是假话,对吧。”
楚河等了几秒钟,然后听见孟一凡说:“你回房间去吧,早饭在房间用,上午我会去找你。”
“……好。”汤悦像是被掐住了喉咙的公鸡,只留下这么一句,就静悄悄地离开了。
楚河躺在床上,空气中残留着不可言说的味道,床褥上、床头上、垃圾桶里都是些不可描述的东西。
孟一凡依旧穿着昨晚离开时的睡衣,等他走近的时候,楚河发现孟一凡的脸色更苍白了些,眼下有些青黑。
“……你该不会昨天真的一夜没睡,等在门口吧?”
“原本是躺在床上的,后来睡不着,也就到门口了。”
“你是有自虐的倾向么?”
“隔着门板听了听,又回去了,睡不着,又走过来。”
“你挺痴情的,”楚河竟然有些佩服了,“痴情到有些变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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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一凡听了这话,摇了摇头,说:“我可能只是从来都没遇到这样的事,有些不知所措。”
“是么?”楚河看着自己的未婚夫,心平气和地说,“我总感觉,你对汤悦的感情,比你说出口的、比你自己感觉的,要更深一些。”
“怎么可能,”孟一凡扬声反驳,“不过是钱色交易,总有一天会分开的。”
“我当然希望你们能分开,”楚河摇了摇头,“但抛开一切的立场、实事求是来讲,你好像真的很爱他。”
孟一凡站在了原地,过了一会儿,他说:“你什么都不知道。”
“我应该知道什么么?”楚河好脾气地反问他。
孟一凡又变得沉默,他移动着脚步,看起来想离开这个房间了。
“过来。”楚河向孟一凡伸出了手。
孟一凡没有反抗地走了过去,将手搭在了楚河的掌心。
楚河握住了他的手,顺手将人拽到了怀里,低笑着建议:“舍不得话,那和他分手、再送他走?”
孟一凡的下巴枕在了楚河的胸口上,他低垂着眼睑,说:“不。”
“那你的所有难过,只能归咎于‘自作自受’,”楚河的手拂过孟一凡的头发,“为什么你不能按照我所设想的道路去走?”
“楚河,我倒不知道,你的控制欲也这么强。”
“也?”
“在这一点上,我和你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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