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敦煌县城的清晨总带着股冻人的寒意,风卷着沙粒打在窗纸上沙沙作响。我和纪白早早起来,没去惊动客栈老板,先绕着县城主街走了一圈。整条街不过两三百米长,土坯房鳞次栉比,卖馕饼的、打马掌的、缝补浆洗的铺子挨在一起,空气中混杂着牲畜粪便、柴火烟和羊肉汤的味道。
纪白突然停下脚步,指着一家挂着“济世堂”木牌的药材铺:“楚明,你看这家铺子,门口的幌子上绣着朵东洋菊,跟兰州那个汉奸商人描述的‘佐藤’药箱标签样式有点像。”我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铺子门脸不大,却收拾得干净,门板上还贴着张褪色的日文广告纸。
我们推门进去,药味呛得人直咳嗽。柜台后坐着个干瘦的中年人,穿件青布长衫,正低头拨弄算盘。见有人来,他抬眼打量我们,眼神里带着几分警惕:“二位抓药?”
“不抓药,”我靠在柜台边,掏出包旱烟慢悠悠地卷着,“跟掌柜打听个人。前阵子是不是有个姓佐藤的日本先生来你这儿买过药?”
中年人的手指猛地顿在算盘上,珠子哗啦一声散了架。他慌忙低下头去捡,声音颤:“不、不晓得……日本人?咱这小地方哪来的日本人……”
纪白绕过柜台,拿起案头一叠账本:“掌柜的,这账本上上个月十五号记着‘东洋参十两,送至城西驿站’,可敦煌不产东洋参,这参从哪儿来的?”他翻开其中一页,指尖点在一串歪斜的批注上,“还有这行小字,‘佐藤先生嘱,工具箱按老规矩送’——工具箱里装的是什么?”
中年人脸色煞白,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官爷饶命!官爷饶命啊!”他磕头如捣蒜,髻都散了,“我叫李三,确实给日本人送过东西……可我也是被逼的啊!”
我把他拎起来按在椅子上:“说清楚,给谁送的?送的什么?”
李三抹着眼泪,断断续续道出原委。三个月前,一个自称“佐藤”的日本男人找到他,说要收购一批“特殊药材”,实则是让他帮忙转运切割壁画的工具和化学药剂。“他们给的钱太多了……”李三哆嗦着,“还有县衙的张师爷做保,说这事天知地知……”
“张师爷?”我和纪白对视一眼,果然有内鬼。这张师爷是县长的亲信,昨天在县衙见过,油头粉面的样子。
“工具送到哪儿去了?”纪白追问,“日本人现在在哪儿?”
“送、送到莫高窟北边的破庙了!”李三的声音抖得像筛糠,“佐藤先生说他们在那儿扎营,前几天还让我买了二十斤面粉送过去……”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我示意纪白噤声,猛地吹灭油灯。门“砰”地被推开,两个蒙着面的汉子举着刀冲进来,刀刃在窗外天光下闪着冷光。
“李三!敢泄密就宰了你!”为的汉子低吼着扑过来。我侧身躲过刀锋,抬脚踢在他膝盖上,他惨叫一声跪倒在地。另一个汉子挥刀砍向纪白,纪白虽不懂拳脚,却极灵活,抓起药柜上的戥子朝对方脸上砸去,趁他捂脸时躲到我身后。
我拔出手枪抵住跪地汉子的后脑:“把刀扔了!”那汉子浑身一颤,钢刀“哐当”落地。另一个汉子见状想跑,被纪白绊倒在地。我拧住两人的胳膊反剪在背后,用绑药材的麻绳捆了个结实。
李三缩在墙角瑟瑟抖:“他们……他们是城西土匪窝里的人,帮日本人干活的……”
我撕开其中一个蒙面人的布条,正是昨天在县衙门口打盹的衙役!“县衙的人?”纪白惊道。那衙役啐了口血沫,眼神怨毒:“姓李的,你敢坏我们的事,县长饶不了你!”
这下证据确凿了。我让纪白看住人,自己快步跑到县衙。县长正在后堂喝茶,见我闯进去,拍着桌子嚷嚷:“楚探长,你成何体统!”
“成何体统?”我把那衙役的腰牌摔在桌上,“县长手下的人,勾结日本人盗窃壁画,还想杀人灭口!这才叫成何体统!”
县长的脸瞬间变得铁青,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张师爷从里屋跑出来,看见腰牌,眼神慌乱:“大、大人,这……这肯定是误会……”
“误会?”我冷笑一声,“李三已经招了,还有这两个活口,要不要跟他们当面对质?”
县长颓然坐在椅子上,半晌才挤出一句:“楚探长,有话好说……好说……”他从抽屉里摸出个油纸包塞过来,“这点小意思,您和纪先生路上买茶喝……”
我一把推开他的手:“收起你的脏钱!马上派人跟我去济世堂,把人犯和证据带回县衙!”
回到济世堂时,纪白已经从李三嘴里问出更多细节:日本人以破庙为据点,每次作案都选在风沙最大的夜晚,用特制的化学胶水将壁画整幅剥离,再用骆驼运往沙漠深处。“他们还说……”李三怯怯地抬头,“说等这批货出手,就给张师爷一大笔‘辛苦费’,够他买几亩好地了……”
县衙的人姗姗来迟,看着被捆的衙役和李三,一个个面面相觑。我让纪白把搜出的账本和那截碎布收好,押着人犯回县衙。刚走到大堂,就听见外面传来喧哗声。
原来是老王掌柜带着十几个百姓堵在县衙门口,手里举着锄头扁担:“县太爷!把偷壁画的汉奸交出来!”“不能让洋鬼子糟践老祖宗的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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