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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小满掰着手指头,一一算着家里的帐。一旁的余安邦听得很认真,连连点头。“都听你的。到时候,我跟你一起去,东西我来扛,我力气大。对了,我身上还有点钱,回去都交给你,你留着花。”周小满闻言,不得不停下脚步。她神情严肃地盯着余安邦,后者挺直胸膛,坦荡荡看着她。周小满挑眉,故意道:“你手里有多少钱,不就是上回兑金戒指的那点吗?咱们事先可说好了,那点钱,要留着修房子用。你要是愿意给钱给我花,起码得是你的私房钱。”余安邦就笑了。“你放心。我手里的钱,你一定满意。咱们现在就回家。”他说着,提脚就往家走。等周小满看到那张薄薄的手写存单时,以为自己瞎了。“这么多?”她瞪大眼睛数,足足有三百四十二块一。在这个吃不饱穿不暖的年代,几百块真是一笔巨款。这么说吧,在白河生产队,一个壮劳力每天上工,遇上年成好,年底能分到四十块左右,这还不算吃穿嚼用。余安邦这存单上亮出来的数额,几乎是五口之家省吃俭用,三四年才能攒下来。“你哪里来这么多钱?我记得上回那个戒指,才兑了一百多。”周小满狐疑地看着他。余安邦下巴一抬,颇有些得意:“哪里来的,当然是你男人赚回来的,难不成还是抢的啊。”什么工作能赚这么多,周小满用膝盖想一想就都知道了。投机倒把。能积攒这么多钱,显然不是一天两天的事,这小子,胆倒是肥。“怎么样,我是不是特别厉害?”余安邦一脸求夸奖求赞扬。周小满很给面子地点头:“特别厉害,特别特别厉害。”余安邦顿时高兴,笑出一口大白牙来。“小满,看在我这么厉害的份上,你就——”“哎唷,不得了,安邦你快些出来,隔壁打起来了!”堂屋里,余秀莲嚎了一声,脚步声就急促往外。余安邦的话被打断,不情不愿也跟着出去了。两人才走到自家坪前,就见隔壁彭家坪前,有两个女人在扭打。周小满定睛一看,发现是彭寡妇与刘秋香。“哎哟,你们快别打了,大家伙拉拉她们,别打了。”余秀莲焦急地喊着,人就已经冲了上去。打架的双方原本就在气头上,猛地被人拉扯,哪里乐意。余秀莲就被人挠了好几把,脸上都带上了血痕。余安邦见状,哪里还看得下去,跨过两家路口的大坑,上前几步,先扯开了彭寡妇。他人高马大,提溜个子矮小的彭寡妇自然不在话下。刘秋香却是个见缝插针的,一见彭寡妇被困住,当下又踹了人两脚。只气得彭寡妇破口大骂。等两人都被拉开了,余安邦这才松了手。双方却依旧在对骂。周小满夫妻终于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原来,自从余卫红被红袖章抓了,彭寡妇就没闲着。她走家串户,到各家一宣扬,整个生产队,乃至隔壁的生产队都知道,余队长的女儿余卫红因为投机倒把被抓了。余有粮一家人都忙着各处打听消息,反倒是最后一个得知的。刘秋香哪里是个肯吃亏的性子,当下二话不说,就打上门了。两人这一架,打得惊天动地,双方都挂了彩。刘秋香的头发掉了几把,彭寡妇的脸被抓花了。可认真算起来,还是刘秋香吃了大亏。这架一打,余卫红的名声彻底坏了。好不容易将刘秋香劝走,队上的人这才不舍地走了。余秀莲母子几个回了家,也不免感叹。“卫红这孩子心气高,你舅妈又一直说要给她找个吃商品粮的,现在这么一闹,怕是难了。”余秀莲有些忧心。余安邦撇嘴:“妈,咱自家的事都操心不来,你还操心别人家的。再说了,卫红这事吧,也是自己作的,不能怪别人。”“你这孩子,卫红哪里是别人,那是你妹妹,”余秀莲不高兴了,“她平时再怎么不讨喜,这个时候,你也不能说风凉话。对了,你不是在外面认识的朋友多,去问问看,有没有什么办法,把卫红弄出来。”那是你不知道人家干了啥好事。余安邦很想嘀咕。可他太知道他妈的性子,索性懒得计较,随便答应一句,就去前院继续做土坯子了。之前做的土坯子,已经干得差不多,可要搭个茅房,数量还远远不够。夫妻俩做了大半天的土坯子,小宝就放学回来了。周小满就去做了晚饭。吃过晚饭,把鸡仔关好,哄了小宝睡觉,两人还不能停歇,他们要去放地笼子。上回从王孝敬家回来,王孝敬就说了,他们可以先去弄黄鳝,到时候去卖,由他来想办法。两人一直忙活到夜里十二点多,才提着煤油灯回家。才要进家门口,就看到隔壁家有个鬼鬼祟祟的影子。“是彭旺家,”余安邦脸色不大好看,“这小子,估计是跟着咱们。”“应该没有吧,”周小满有些不确定,“咱们今天放到河边上去了,走了那么远,也没有发现有人跟着咱。”“但愿吧。”两口子草草洗漱了,就各自歇下不提。第二天,周小满就发现自己太乐观了。“我反复看了,只有六个,放河口子的那两个,我做了记号,不见了。”余安邦认真数着地笼子,一脸阴霾。“是彭旺家。我敢打赌,昨晚就是他跟着咱。”“可是还剩下六个,”周小满皱着眉,“会不会是其他人取走了。”“我有办法知道是不是彭旺家。”余安邦哼一声,扔下地笼子就往彭家冲。再起冲突周小满阻拦不及,只好跟着他身后,也往彭家跑。彭家故意挖的坑,对人高腿长的余安邦压根不算什么,他“腾”一下,就跨了过去,很快,人就进了彭家院子。周小满跟在后面,只能看到他飞快消失的背影。跨过一米多宽的大坑,周小满堪堪站稳身子,就听得彭家后院传来一阵怒骂声。她顾不得多想,蒙头就往彭家后院跑。后院里,余安邦两只手扯住彭旺家的领口,几乎要将人提起来。“…你松手,余安邦你这个疯子,给我松手,我说了,我没有拿你们的东西,松手啊…”脖子被衣领勒得生疼,彭旺家脸颊涨得通红,因为又气又怕,两只眼珠子夸张地瞪着,似乎下一秒就要掉出眼眶。“你没拿?老子今天早上都看见了,你鬼鬼祟祟在河口那里晃悠什么,你以为别人都瞎了?!”“我,我为啥不能去。我睡不着,就沿着胜天河散步,不行啊。”“别废话,东西放哪里了,要不要我动手搜?”“你敢,你这是抢劫,你是强盗,我要去告诉余队长。”“…”眼看火药味越来越浓,周小满就想着要不要站出来说两句,就听得一声惨叫。彭旺家踉跄着,许久才站稳身子。等他抬头,周小满倒吸了一口凉气。彭旺家的右眼挂了一个乌青的大圈。“你不说实话可以,老子打到你说实话。”余安邦说话间,另外一个拳头又到了。彭旺家被打得惨叫连连,半点还手之力都没有。眼看着差不多了,周小满才笑着去拉余安邦。“算了,不过就是个地笼子,咱们就当是被贼摸了去。”余安邦看了彭旺家的惨状,这才满意地收了手。“这顿打,是连卫红的一起算的,你懂我的意思吧。”说完了,这才满意地扬长而去。彭旺家吸吸鼻子,怨毒地看着两人的背影,眼见人消失了,这才摸了摸嘴角,恨恨地吐了一口唾沫。“操,早有一天,老子弄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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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辈子,闵静从以色侍人的王妃,到楚国实权太后,一生堪称传奇。寿终正寝后,重生到了后世与她同名同姓的女子身上。父母双亡家财万贯。但眼瞎嫁了个狼心狗肺的渣男,即将被吃绝户。为夺她财产,毁她声誉,渣男情妇设计她,逼她带着患有自闭症的娃上综艺。幸好,她不是一个人来的。小小娃综而已,儿子你上!名传千古,功业盖世的西帝沈继沉着张脸,但缩水成五岁团子的小脸没有丝毫威严,只有软萌可爱。朕是西帝。大楚亡了。闵静半点不惯着他再丢了家业,你就只能去当丐帮的皇帝了。沈继闵静又看向二十年不见的死鬼冤家,沈延。愣着干嘛,还不去上班?那么大一烂摊子还指望我给你收拾吗?沈延沈继看不惯她脏活累活都我们干,你做什么去?闵静吹着闪闪发光的美甲,拨弄着新做的大波浪,神态慵懒后宫不得干政,我一介弱质女流,自然是在家等你们男人养活啊。...
我叫姜霖,从小时候起,我就是个不折不扣的足控,但我觉得这和我妈妈有关。或许是妈妈常常会对足部进行保养的缘故,从很小的时候开始,我就对妈妈的脚印象极为深刻。我和妈妈脚的故事,在我记忆中最早可以追溯到我的幼儿园时期,现在回想起来,整个幼儿园时期,我印象最深的也只有妈妈的脚了。我妈妈叫江莉,是个兼顾着家庭和工作的强大女性,还在我上幼儿园的时候,妈妈总会把我带在她的身边,尤其到了晚上,妈妈总是会想办法和我玩,等我玩累了,也就该睡觉了。妈妈拿出了很多手段,可她怎么也没想到,我最感兴趣的一直都是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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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系教授装乖病弱书法家众人都以为海王沈焉收了心,却没成想,已有美人在怀的他再度流连于风月之地。饭局上有人调侃道温老师年少成名,才华横溢,怎么,天才书法家你也玩腻了?沈焉眼眸都不抬一下,道一块木头,呆板无趣,早就腻了。沈焉的有恃无恐,温砚都看在眼里。我想结婚了。别闹了,我们这样不是挺好。第二天,温砚订婚的消息传遍全市。新郎不是沈焉。而是沈焉的死对头季知远。季知远,为人清高,臭屁,不近人情,即使多金帅气也没人敢随意接近。雨夜里,红着眼睛的温砚敲响了季知远的家门你想不想让沈焉丢面子?为人清高季知远当然。温砚那你娶我。不近人情季知远好。这…答应的也太快了,温砚眼泪还没挤出来呢。*沈焉后知后觉,温砚说想结婚了,却从没有说要他娶。他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输的这么难看。就像温砚从未想过他这么容易就得偿所愿。从始至终,温砚想要的,只有季知远。婚后,他甚至想毕竟是自己生掰硬扭的瓜,不甜也认了。季知远老婆贴贴。温砚?逢人也不管人家乐不乐意你怎么知道我结婚了,对,我和温老师结婚了。温砚??发现自己才是那个被套路的怨种后,温砚懒得再维持自己矜贵正经的人设,挂在男人的腰上撒娇。不装了?不装了,咱们以诚相待。那天夜里,沙发和温砚一起散了架。温砚软绵绵的开口道季教授,要不你还是装一下?季知远不装了。小剧场季知远立在满墙的作品前,眸色渐深你的字,的确好看。字好看,还是人好看?温砚凑上前。男人偏过眸来,眼神实在谈不上清白温老师,字如其人。说明沈焉是个渣男配角,很渣非常渣,非攻,海王后知后觉hzc。温砚没有喜欢过沈焉,接近他只是为了曲线救国拉进和季的距离,二人没有发生实质性关系。受身体不好,有点病弱受属性。偏日常温馨风有点慢热...
这是一只鬼畜又温柔的鬼缠上一个人的故事在一次考古实习中林言同学不幸被索命鬼盯上,从此一件件诡异的事情接连发生在他的生活中为了回归正轨,林言带领发小码农和一个半吊子道士踏上替鬼达成心愿的路途,然而越接近终点,林言越发现事情远不如想象中的简单,而他和厉鬼的关系也慢慢发生变化...
追妻火葬场疯批攻年下强制相爱相杀双X心机深沉病娇攻乐观坚韧作精受顾渲宋怜(聋瞎组合)豪门少爷宋怜是个貌美花瓶,主业混吃等死,副业撩拨小明星,把娱乐圈天菜顾渲泡到手的第二年,他悲惨地发现自己怀孕了,还即将按照契约嫁给神秘未婚夫大佬。领证那天,宋怜看着朝这边走来的,那边走边戴助听器帅炸天的未婚夫大佬,有点眼熟怎麽回事儿。助听器昨晚不是被那混蛋隔窗户扔出去了?小东西居然有两幅面孔!跟泡了两年的天菜结婚,宋怜嘴角快咧到後脑勺,但他不知道自己的噩梦才刚刚开始顾渲原本可以无忧无虑地过一生,可十年前的坠海事故夺走了他的父母,而宋怜的父亲就是事故的策划者,他蓄意接近享受狩猎的过程,逐渐把宋怜和整个宋家纳入股掌。他摘掉助听器,闭目塞听,疯狂地报复所有伤害他的人,他如愿让宋家天翻地覆,把宋怜折磨至死,跟当初跳进海里的救他的白月光在一起。可是某天白月光却对顾渲说,你好可笑,好可怜。等顾渲明白那场报复,从头到尾不过是他虚假而尖锐的执念再回过头,那个总给他戴助听器的人早就不在了。隔壁乖软替身他拒绝复婚姐妹篇依旧是狗血爽虐兼并攻有点听障,你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