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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来得太晚了。当他初次显现时,这座本丸早已运转成熟。审神者并非因战力不足而召唤他,仅仅是为了填补刀帐上的空缺。他的弟弟们——那些本该由他庇护的短刀们,早已先他一步降临于此,甚至在他到来之前,就已经历了太多他未曾知晓的黑暗。一期一振并非毫无察觉。他曾注意到弟弟们身上偶尔浮现的伤痕,也曾听闻本丸深处传来的压抑声响。但每当他询问,弟弟们总是笑着说,“只是出阵时不小心伤到的。”药研会推推眼镜,用平静的语气解释,“一期哥,我们已经是能独当一面的刀了。”他本该是兄长,本该是他们的依靠。可现实却是——他才是被保护的那一个。直到,三条家的刀剑们终于忍无可忍,他才得知了真相。这个本丸的审神者,是个以玩弄刀剑为乐的扭曲之人。他从不直接折断他们,而是用细小的折磨慢慢侵蚀刀剑们的心智。最令他愉悦的,是看着同一刀派的刀剑因他的挑拨而互相仇视——让粟田口的短刀们彼此猜忌,让三条家的刀剑互相怀疑。一期一振并非这座本丸最初的那把‘一期一振’。在他之前,这里曾有过另一把一期一振——那把太刀最终在某次‘惩戒’中被审神者亲手折断。所以,当新的‘一期一振’现世时,弟弟们不约而同地选择了隐瞒。他们做得太成功了。成功到一期一振真的以为这座本丸只是稍微严苛了些,成功到连三条家的刀剑们都默认了这场骗局。他来得太晚了。晚到没能保护他们,晚到连真相都被弟弟们用谎言掩盖。药研同样是选择刺杀审神者的刀之一,他知道刺杀审神者只有一个结果,所以最终整个粟田口决定将什么都不知道的一期一振送走。一期一振忘不了药研把自己打晕时脸上的那抹笑。等一期一振再次醒来时,他正躺在陌生的荒野中。手边是启动过的时空转换器,却没有设定任何坐标。本丸的方位被彻底抹去,他找不到回去的路了。于是,一期一振自此开始了漫长的流浪。他辗转于各个时空的夹缝,漫无目的地游荡。没有本丸的坐标,没有灵力的补给,甚至连一个可以称之为‘归处’的地方都没有。作为一把从未真正出阵过的太刀,他在陌生的战场上举步维艰。第一次遭遇咒灵时,他险些被那团扭曲的怪物吞噬。污秽的咒力侵蚀着他的刀身,没有审神者的灵力净化,这些污秽渐渐渗入他的本体。起初只是细微的刺痛,后来变成了持续不断的灼烧感。他的刀上开始泛出不详的暗色,眼眸中的金色也蒙上了一层浑浊的阴影。最糟糕的是,连他的思维都开始受到影响。某些时刻,他会突然陷入恍惚,耳边响起弟弟们虚幻的呼唤声;某些夜晚,他会梦见那座本丸的庭院,却看不清任何人的脸。记忆像是被搅浑的水,渐渐分不清真实与幻觉。后来,他彻底坠入了黑暗。秽气如同潮水般淹没了他,视野里只剩下扭曲的暗影。他感觉自己在不断下坠,耳边充斥着尖锐的嘶鸣声。身体仿佛被无数双手拉扯着,要将他撕成碎片——然后,剧痛袭来。有什么东西贯穿了他的胸膛。但奇怪的是,这痛楚却让他感到一丝解脱。污秽被强行剥离的滋味如同刮骨疗毒,痛得他几乎要嘶吼出声。就在意识即将消散的边缘,一股温暖的灵力忽然包裹住了他。那感觉像是被春日阳光轻抚,又像是浸泡在清澈的泉水中。纯净的灵力一丝丝渗入刀身,将盘踞多时的秽气慢慢驱散。一期一振恍惚间闻到了蜂蜜的甜香。他难得在一片安宁中睁开双眼。“睁开眼?”一期一振怔愣地看着自己的手掌。指节修长,肤色温润,没有一丝被秽气侵蚀的痕迹。“这是?”他的声音微微发颤,视线迅速扫过整个房间。陌生的和室,却莫名透着温暖的气息。阳光透过纸窗洒落在榻榻米上,将空气里的微尘映照得如同细碎的金砂。最令他震惊的是刀架——那里整齐排列着数把刀剑,每一把的刀都熟悉得令他心脏发紧。“不可能…”他几乎是踉跄着向前,几步冲到刀架前。手指颤抖着抚过每一把刀——药研藤四郎、乱藤四郎、五虎退…甚至还有……一期一振的呼吸停滞了一瞬。在刀架最中央,静静躺着一把红色刀鞘的太刀。那是——“一期…一振?”他念出自己的名字,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大脑一片混乱。这是梦吗?是秽气侵蚀产生的幻觉吗?还是说…他已经碎刀了,这是死后的世界?但是他们碎刀后不是应该直接回归本灵吗?身体先于思考行动起来。他猛地拉开纸门,刺目的秋阳瞬间倾泻而入,暖意顺着光流淌到他的衣襟、袖口,最后停留在微微发抖的指尖。太温暖了。温暖得不真实。他站在廊下,近乎贪婪地感受着阳光的温度。微风拂过庭院,枫叶沙沙作响。这一切美好得像是精心编织的梦境,让他不敢轻举妄动,生怕一个不慎就会惊醒。这种感觉太过虚幻,像是踩在云端,轻飘飘的让人不敢确信。一期一振恍惚地站在廊下。直到——“一期尼!”熟悉的声音在耳边炸响。一期一振猛地转头,视线撞进一双紫藤色的眼眸里。药研藤四郎站在几步之外,黑色短发被阳光镀上一层金边,手里端着的小竹屉还在冒着热气。少年向来沉稳的脸上此刻满是掩不住的欣喜,连声音都比平时高了几分,“你终于醒了!”“药研……?”一期一振的声音哽在喉咙里。他下意识伸手,却在即将触碰到对方时迟疑地停住,他害怕这只是又一个即将破碎的梦。但药研毫不犹豫地向前一步,温热的手指紧紧握住了兄长悬在半空的手。竹屉被随意放在走廊边,少年用双手包裹住一期一振冰凉的手指,力道大得几乎让人发疼。“是我,一期哥。”药研的声音有些发抖,“我们等你很久了。”这句话像是一个信号。“一期尼——!”更多的呼唤声从四面八方涌来。一期一振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连串的身影扑了个满怀。乱藤四郎粉金色的长发扫过他的脸颊,五虎退的小脑袋蹭在他胸口,包丁像只树袋熊一样挂在他手臂上。“大家都很担心一期哥!”厚藤四郎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一期尼、一期尼我好想你!”秋田藤四郎软糯的嗓音里带着哭腔。一期一振僵在原地,双手微微颤抖着。他能感受到每个弟弟的温度,乱贴在他颈侧的呼吸,前田攥着他衣角的小手,甚至还有小老虎毛茸茸的尾巴扫过脚踝的触感。这一切都真实得令人窒息。他的视线模糊了。在人群的缝隙中,一期一振注意到走廊尽头站着一个薄绿色头发的少女。她安静地注视着这场重逢,嘴角挂着温柔的微笑。当注意到他的目光时,少女轻轻启唇,无声地说:[早上好,一期一振。]阳光穿过庭院里的枫叶,在她身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少女的轮廓清晰而鲜明,没有一丝梦境中常见的朦胧感。这一刻,一期一振终于确信——他回来了。真的回到了现世。眼泪无声地从一期一振的眼眶滑落,在阳光下折射出细碎的光芒。他微微仰起头,想要掩饰自己的失态,却怎么也止不住颤抖的呼吸。“一期尼,是哪里不舒服吗?”药研紫藤色的眼眸里盛满担忧。五虎退踮起脚尖,用袖子小心翼翼地擦拭着一期一振脸上的泪痕,“一期尼不要哭。”他的声音软软的,自己的眼眶却也红了。乱藤四郎把脸埋在一期一振的肩膀上,“我们都在这里。”鲶尾藤四郎从人群中挤过来,笑嘻嘻地勾住一期一振的脖子,“哟,大将终于醒啦?骨喰可是担心得连最喜欢的豆腐都吃不下呢!”“…我没有。”银发的胁差小声反驳,却悄悄站到了一期一振的另一侧。鸣狐静静地站在外围,小狐狸灵活地跳上一期一振的肩膀,用毛茸茸的尾巴扫过他的脸颊,“哎呀呀,粟田口的孩子都到齐了呢~”鬼丸国纲高大的身影笼罩着众人,他伸手揉了揉一期一振的发顶,声音低沉却温和,“欢迎回家。”白山吉光一向冷淡的声音中罕见地带着情绪波动,“我们在。”被家人们团团围住的一期一振再也控制不住情绪,他蹲下身,将弟弟们一个个搂进怀里。泪水打湿了孩子们的肩头,他却露出了自流浪以来的第一个真心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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