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爪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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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第1页)

历史悠久的老牌黑手党家族花招就是多啊,又是戒指又是觉醒的,玩得一套一套的。我又重新坐回reborn旁边——看来他从山本那儿溜回来了——无聊地晃着小腿,声线抬高一点,“恭弥,什么时候能结束呢?”“不是现在。”云雀回答,我看到他的嘴角微微勾起,瞳孔跃动着细碎的神光,“我稍微有点期待了——接受传承后的沢田纲吉。希望他别让我失望。”哎呀,这个人的兴致又升起来了。我仍然没什么兴致,只是有一搭没一搭地跟reborn闲聊,“就这样把山本君留在那里没关系吗?时间很宝贵吧。”“我不想错过阿纲的觉醒,”里世界第一杀手如此说道,“我想合格的老师不会愿意错过学生成长的重要瞬间。”我哈哈大笑起来,调侃他,“可是现在山本君也是你的学生了,这算不算是厚此薄彼呢?”小婴儿唇畔的笑意回落了。这并非是因为他为我的话语感到冒犯,而是因为困住沢田纲吉的球针正在剧烈地震动、颤抖。“成功了。”他重新微笑起来。“太好了。”我真心实意地说,早点结束早点回去嘛,对我来说也是好事。沢田君获得了彭格列的传承,他的武器也为此升级了。据说他的武器跟初代彭格列如出一辙,他们都以双拳战斗,然而当沢田君每一次挥拳,他的姿态都近乎祈祷,眉头紧锁。那样的神情出现在他脸上,让他看起来并不像一位教父,而充斥着一种具备着“脱离感”的神性。他脱离的正是人间。即便如此,十年前的教父也不是接近满级的云雀恭弥的对手。我的幼驯染是最强的,我很清楚这一点,也时常为他感到自豪。战斗——又或者说,训练——结束了。“比我预想得花了更多时间呢。”我轻盈地从椅子上跳下来,顺手去挽云雀的胳膊,他则从善如流地向我倾身,我们的肢体因此紧密地相合。邪恶的字刘海魅魔说:“比我想得要有趣一点,所以浪费了一些时间。”“嘛,不重要啦。”我轻快地说。和其她人相比,我的心态一直很好,全无风雨欲来的危机感,我的人生信条一直是活不下去就去死,只要我能和云雀死在一起就好。那句话是怎么说得来着?不求同生,但求共死啊。我们一起回到风纪财团的基地。两边都基地连接在一起,因此没有耗费多少时间,草壁跟我们一起,向云雀汇报工作。他们说起意大利的事,说实话我听不太懂,于是坐在旁边逗云豆玩。毛绒绒的小鸟似乎也很想念我——毕竟我已经死了有一阵了。然而鸟雀也能意识到生命的流逝吗?或许在它眼中,我只是离开了一会儿,很快又会回来。它亲昵地用喙蹭我的指腹,豆豆眼眯起来,好可爱。我的指尖在云豆柔软的背羽中穿梭,小鸟发出清脆而欢欣的鸣叫:“凛真,喜欢,凛真!”“我也喜欢云豆哦。”我小声地说,余光扫过云雀的侧颜。回到基地,他换了一身浴衣,微微垂睫,裸露出一段白皙秀气的后颈。有一种说法是,日本人对后颈的喜爱历史弥久。我现在很能理解这种癖好。你看到他深色浴衣下那一截如雪的秀颈,瞧见那微微凸起的清俊的骨头、脱俗挺拔的线条,从此便很难再移开视线。那线条实则简洁明了,不需要堆砌多么绚丽多彩的辞藻,大抵正统的和式美人都是如此,高雅,宁静,如同一根笔直清淡的美丽细线。那种美丽已然沉淀为一种堪称经典的风韵,凝结出一种静态的风情。啊。我知道了。那种美是艺术品、是塑像。假如我是一名雕塑家,我的眼睛是我的锤与凿,那他就是我眼中最完美、最美丽的艺术塑像。雕塑、美术、晚霞——有那么一会儿,我理解了文艺复兴,理解了罗丹、多纳泰罗和米开朗基罗。一切艺术都是晚霞。月有坠,花易折,只有艺术,只有晚霞绝不会衰败陨落。那么,我想,我眼中的晚霞似乎也得以浓缩成一道人影。草壁离开了。我熟练地向侧就地一倒,像面条一样软烂地瘫在云雀膝上。我的发丝铺陈在他膝间,将与浓黑的浴衣布料融为一体,他低眉看我,睫羽压下,惊颤一片鸦黑。他在高处与我对视,这不意味着我居于下位。谁在谁的掌中?谁又是不可捕捉的风与影?我抬起手。天花板的灯光流经指缝又漏下残光,五指罅隙之间晃过他的眉眼与面容,他松弛的唇线,带笑的清静眼眸。那双古典高雅的凤眼仍然显得线条凌厉,然而无损他的美貌。我的手掌向上滑过他的面颊,这确然是一个轻柔的抚摸,掌心触碰他的颧骨。他歪了歪头,脸颊与我愈发地贴合。四下无风,天地静寂。我问他:“为什么未来的我会去当代理云守呢?我的战斗力应该没那么出众。”“因为你做的是文书工作。”云雀恭弥说,仍然宁静地垂眸,他握住我的手,掌心很轻地拢住、覆上我的手背,我们的脉搏似乎也连在了一起。“这样啊,”我点点头,伸出另一只手——佩戴指环的那只手,三枚戒指熠熠生辉,其中一枚的戒面并未镶嵌宝石,而是雕刻着一只无法辨认原形的张扬野兽,“那,这枚戒指上刻着的‘varia’是什么意思?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十年前你跟他们打架了吧?瓦利亚?嗯?”“……瓦利亚是彭格列的独立暗杀部队,但也是彭格列的一部分。”他握着我的手紧了紧,然而语气无有波澜,“你是整个彭格列的代理云守。”众所周知,由于某种历史遗留问题,瓦利亚的云守之位一直悬缺,在我之前无人接过此任。“……也就是说,我要同时做彭格列和瓦利亚的文书工作?”他颔首承认,侧颜线条收拢,隐没一道秀丽的影子。我都不想说话了。十年后我就是打工的烂命一条吗?沢田纲吉,你救过我的命吗?我为什么要这样打工不断打打打打打打到厌倦?坏消息:糟糕,变成社畜了!更坏的消息:而且是打两份工的黑手党社畜!我有气无力地在云雀的大腿上滚来滚去,拂乱、揉皱他的衣摆,几乎生无可恋,“我的工资很高吗?我为什么要这样啊?我应该最讨厌这种坐班的工作了吧……”“这是交易。”他说,抚过我作乱的手指,又轻轻地攥住,他的嘴唇柔和地挨过我的指节,“你加入彭格列,作为交换,彭格列覆灭了在你小时候追杀你的美国□□。”“还有这种事吗?不过我觉得这种事我自己也能做到。”我说。他说:“沢田纲吉代表整个彭格列家族站在你身后了。重点不在于覆灭,这是威慑,仅凭个体的力量无法做到。”“那,你呢?你的那个风纪财团也不行吗?”我继续问他,但心里想得是,这件事是谁提议的?沢田纲吉手中的不是杀人剑,而是活人刀,他不会像甩钩一样抛出这样的诱饵,那个男人温柔到软弱,他明知道我对黑手党毫无兴趣,一定不会做出这样的提案。我猜是reborn。他确实是一位合格的家庭教师,总是为学生殚精竭虑。云雀恭弥短暂地顿了一下,然后说,“我的风纪财团走得是明面上的路子。”哦,所以最后居然不是□□,只是单纯的商业集团吗?还挺难得的呢。我都有点想笑了。我感叹道:“不过真没想到,十年后我居然能跟瓦利亚那群人一起工作,我感觉他们很不好相处欸。尤其他们的那个boss……叫什么来着?十年前你管他叫猴子山大王。”云雀恭弥适时道:“xanx。”他的笑意隐没于唇角。我于是胡乱地点头,继续说下去,“xanx——感觉他脾气很差劲,会随时随地打下属呢。这算不算工伤啊?瓦利亚可以申请劳动仲裁吗?他们有没有交五险一金啊?有n+1吗?”“……”云雀恭弥可疑地沉默了。他那副表情我再了解不过,眼睛里活脱脱写着两个字:没有。我靠,真正的黑心资本家另有其人啊!十年后的我已然变成被资本操纵的木偶了吗?!我是怎么做到一边写小说一边批彭格列云部的文书一边给瓦利亚当云守的?虽然我不打架,但是我的脑子转来转去也很累的啊!我的命也是命啊,我不要当社畜,不要啊……直到云雀说他有在风纪财团给我交五险一金。这还差不多。我们又换了几个话题,我记得我最后问得是:“为什么沢田君她们都被对调了,但你没有?”云雀的语气里带有一丝平淡的讽意,嗓音几分漫不经心:“我没有那么蠢,所以也没有那么快就被换过来。”我知道他没有针对任何人,他只是单纯地谁也看不上,扫射所有人。我说:“但你有没有想过我也是被对调过来的呢,恭弥?”“……”“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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