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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留下印记,也没有‘引子’,只是沾染了味道。这诅咒不深,但我找不到源头,解决不了,始终是个隐患。”
只要诅咒还在身上,即使连夜离开霄云城,鬼怪也可以无视距离杀死他。
衣绛雪在裴怀钧身上滚了滚,仰起瓷白的脸,黑眸闪过无机质的冰冷:
“唯一的办法,就是找到下咒的那只鬼,把它杀掉。”
“嗯,杀掉。”厉鬼的杀意,宛若芒刺。
裴怀钧却觉得小衣这般杀气腾腾的模样,简直可爱极了。
书生单手圈住伏在他身上的厉鬼,不可避免地触碰到他纤细的腰身。
像是掐在一团雾气里,冰冷,虚无缥缈。
裴怀钧莞尔,甚至带着几分诱哄,建议:“要不然,小衣试着在我身上留个印记,覆盖掉其他鬼的诅咒?”
衣绛雪一听,更难过了,抱着膝当蘑菇:“我不会。”
裴怀钧捋起袖口,露出素白的腕子,伸到他面前,温暖微笑:“试试看不亏。比如,咬我看看。”
衣绛雪端详着他的腕子,凑上前,红唇微启,“啊呜”一口。
他怕把他咬穿了,收着力道,轻轻咬了咬,只留下两个牙印尖尖。
结果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印记出现,衣绛雪嚼嚼香甜紫气,沮丧:“没用。”
裴怀钧看着腕上的咬痕,也帮他想办法:“那,脖子?”
“我试试。”红衣厉鬼点点头,顺势按住猎物,伏在他的肩头,润泽的丹唇覆在他修长的颈子上。
他甚至还轻柔地舔了舔,才轻轻咬住裴怀钧的后颈,刺痛。
无事发生。
“……还是没用。”
衣绛雪萎靡极了,在床上瘫成一张“大”字型的鬼饼。
人好脆弱,要是养死了怎么办……
裴怀钧刚想安慰家养厉鬼,却听到门外传来一阵古怪的敲锣打鼓声。
不多时,喜庆的鞭炮声传来。
乐忧坊也不是寻常地界。能在子夜搞出这么大动静的,多半不是人。
裴怀钧披衣下床,穿起靴子,打算去门口看看。
“我跟你去。”衣绛雪还低气压着,像花藤似的挂在书生的脖子上,直接霸占他的背后。
鬼基本没重量,书生背着衣绛雪,也轻飘飘没感觉。
他就不信邪了!
有一只红衣厉鬼附着,难道还有其他不讲武德的坏鬼,敢在他嘴里夺食?
衣绛雪甚至觉得书生鬼气沾染不够多,没能占据地盘,又咬了口他的锁骨,吃了满嘴紫气。
“嚼嚼嚼——”
嗯,甜甜的,好次。
裴怀钧系腰带的动作一僵:“……”
倚在大门前,裴怀钧抬眸望去,顿时明白那敲锣打鼓的队伍是什么了。
竟是一队前来送婚帖,向亲友邻里通报喜事的“喜使”。
喜使皆身着喜庆红衣,或是手拿锣鼓,或是执着大红灯笼,或向街头泼洒鲜花,在夜间街巷里分外显眼。
子夜有什么喜事可报?
或者说,喜使子夜报喜,是在向谁送婚帖?
不多时,似乎注意到裴怀钧的喜使,竟幽灵般地出现在他的面前。
衣绛雪檀木色的发倏然变长一截,将裴怀钧的脖子和腰身都缠住,打了个蝴蝶结。
那群鬼影并没有动。
寒冷的雪夜,喜使们提着大红灯笼,踏着红花,站在门前,脸上洋溢着夸张的笑容。
像是有人用五颜六色的油彩在他们脸上涂抹,画出来的笑容,连弧度都一致。
裴怀钧看见,为首的喜使手上,赫然是一封婚帖。
那喜使展开婚贴,上面写道:
“王家有喜,春风得意。才子佳人,共结怨偶。今择良辰吉日,迎娶贤淑之女,共往幽冥,诚邀宾客赴宴,恭贺新禧。”
帖子的抬头,正在缓缓浮现出他的名字:“乐忧坊肆十肆号,裴怀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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