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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七闻言,立马闭嘴,沮丧的看着自己的石头被扔到垃圾堆里,而林子春风满面的用鹿皮绒包住自己开出翡翠的石头宝贝似的抱在怀里,笑的合不拢嘴。
阮软看好的石头开出了翡翠,秦衍也暗暗吃惊,他不认为这件事是巧合,就像是她会针灸一样,不知道这个女人,究竟还藏着多少秘密。
不过,此时大厅人多嘴杂,他又是众人关注的对象,如果阮软真的天赋异禀,还是收敛些好,以免遭人嫉妒,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阮软赌石】
陈七的激动澎湃和嫉妒之火冷静下来后,只当阮软是瞎猫碰到死耗子,没当回事。
此时中心场的大型赌石大会开始,陈七跟着秦衍去了中心场,参加赌石大会。
中心场的赌石,是以拍卖的形式进行,一共二百零一块石头,个个都是精品。
但是,精品不代表有料,有料不代表是好料,而拍卖的原石初始拍卖价便是五百万,不仅有起拍价的限制,还有身份的限制,如今坐在内场上的人,都是社会名流,个个都是身价百亿的大人物。
即便如此,秦衍也是其中风头最盛的那位,即便他身体有疾,依然是众人巴结的对象,会场管理者一看到秦衍来了,立马就把最好的桌席给秦衍腾了出来,秦衍带着阮软和三名保镖,没给他人入座攀谈的机会。
陈七喜滋滋的坐在秦衍身边,刚才丢脸的阴霾一扫而光。
尤其是赌石大会开始,这场大会竟然是赌石大王亲自主持,陈七为近距离靠近偶像而感到欢喜不已。
只可惜,赌石大王说,今年他不参与赌石,说要把机会留给在场的众人,他又不免有些失落。
主持人一声令下后,赌石大会正式开始,每次会上五块原石,供大家观察十分钟后,然后开始逐个竞价。
在场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只见大家不急不躁,有序的上台观察石头,有的老板则是带着专业的赌石师。
赌石可以使人一夜暴富,也可以使人倾家荡产,赌石场上亦盛传一句话,叫做‘一刀穷,一刀富,一刀披麻布’,所以,很多号称专业的赌石师,也不敢拿自己的身家性命往上押,这便有了帮人赌石的行业。
秦衍坐着不动,陈七跃跃欲试又不敢上台,这时他身旁的齐少爷起身了。
眯着眼笑的不怀好意:“秦家衍哥,您今天来赌石,没有带个赌石师吗,我带了两个,要不看在秦叔叔的面子上让给您一个呀。”
秦齐两家是世交,但是齐少素来和秦衍不对付,秦衍是齐家长辈给齐少树立的标杆,齐少长期达不到标杆的标准,被家里长辈嫌弃了二十多年,久而久之就心生怨气,从别的地方与秦衍做比较,比如找个影后女朋友,穿个限量球鞋,开个绝版车,反正干的都是荒唐事。
今天秦衍一来,属于他的主席位被抢了,他正气的牙痒痒。
不过秦衍素来不和他计较,在他看来比他小两岁的齐少,就是个不足为道的小屁孩。
说白了,就是个傻逼。
秦衍脸色淡漠:“不必。”
齐少却没什么眼力见,看到陈七后,嘴贱道:“啧,老七啊,我记得两年前,你在这儿哭晕过,说我再也不赌了,再赌我就剁手嘤嘤嘤,怎么,这还没长教训呢~”
陈七气不过,当即撸起袖子:“齐挂科,有种来战!”
秦衍扶额:“……”
头疼。
齐挂科的名字是这么来的,陈七和秦衍是同学,上大三的时候,齐殷上大一,第一学期科科挂科,所以就有了齐挂科的外号。
可想而知,齐挂科不嫌丢人的和陈七当场吵了起来。
结果,第一场五块毛石,他们俩都没上去看,就到竞拍环节了。
第一场五块毛石,一共开出三块,但只有两块评估价高出拍卖价,仅仅如此,也足以台下的人兴奋不已,摩拳擦掌。
以赌石界的标准,五分之二的赚钱几率已经很厉害了。
陈七窃窃私语:“老大,给个机会呗,我这两年真的长本事了。”
秦衍连个眼神都懒得给他。
第二场,五块原石一一摆好后,秦衍见阮软似乎很感兴趣的样子,便挥手让话痨的陈七上台去看石头。
赶走陈七后,齐殷又忍不住过来嘴贱一把:“秦家衍哥,您可收着点,别让家产被老七那个坑货给败光了。”
秦衍眉头都懒得抬一下:“滚!”
阮软听到秦衍又冷又脆的声音,吓了一跳,立马把脊梁骨绷直了。
齐殷却没被他吓着,嬉皮笑脸:“注意礼貌,下次前面带个请字。”
林子公式化微笑:“齐少,请您慢慢滚!”
齐殷丢下一句脏话,大摇大摆上台了。
秦衍这才对阮软招招手:“怎么,感兴趣,让林子带你上去瞧瞧。”
阮软本来还有点感兴趣的,但刚才那五块石头,最低拍卖价一千二百万,最高拍卖价八千万,直接把她吓瘫了。
她万一说错点什么,把她卖了也赔不起。
“没,我不会看。”
“哦。”秦衍挑挑眉,指着台上的五块石头,点兵点将似得:“那你数十八,给我数一个,省的有人说我玩不起。”
阮软抿抿唇,犹豫道:“我……我……”
秦衍轻笑,鼓动:“放心,赔了是我的,赚的分你一半,如何?”
林子也怂恿道:“没事的,阮小姐,我带你上去看看去,老大赔的起。”
阮软又默了几秒钟,终于小声开口道:“这五颗毛石好像……都不太行,但是我也不太懂,只是、是第六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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