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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庭心里酸得声音越来越小,“那是,电击导致的?”
容臣把脸颊贴进对方的掌心里,久违的感受到这种独属于他的关爱以后,他也没忍住向疼爱他的年长者吐露苦水说:“我不肯透露机密,被……打聋的。”
【作者有话说】
其实前面大家猜对了,容臣在被踹下水后背贺庭上楼的时候就恢复记忆了,所以一直想贴贴亲亲if……
注:前面所有章节都已经删改完毕,以后文章里都不会再出现“姨父”“外甥”这类违禁字眼,但是有些情景的话……额,大家自己适用联想一下“贺庭”和“贺'庭”……
◇第27章那段我被打忘记了
“我那时候看不见也跑不了,只能挨打。”容臣本来也没觉得这事多大,顶多有一点丢脸,现在说出来了反而觉得还有点委屈。
容臣看对方眼睛润了立马补充说:“但是我的左耳没事,不影响正常生活的。”
“嗯。”贺庭眨了眨眼睛,把眼泪强忍回去又撑出一副镇定状,他扶着头坐了起来,“给我看看。”
容臣温顺的转了头,贺庭上手摸了摸他的耳廓,但又不敢摸得太用力,他手掌停留在对方耳背后不舍得拿下来,难受无比问:“还疼吗。”
“早就不疼了。”容臣轻松道,“那段我被打忘记了。”
贺庭这下一点怨火都没了,他就算还有点责备容臣三番五次隐瞒他的心思在,他现在也只能责备自己这些年没有引导好容臣,也没这有给对方铺好一条路,以至于容臣自己摸爬滚打的走上这条路,甚至从小到大都没有机会过几天平安健康的日子。
容臣本来就破相了,现在还聋了,贺庭都说不上心里是什么感觉,贺庭不止一次的想,如果他早年能多留意点容臣的生活,对方是不是就不会为了他走上缉私这条险路,比起让容臣去成为一名警察,他更希望容臣能把撂下的学业完成,过点正常小孩应该过的生活,然后毕业后去做点喜欢的工作,哪怕他什么都不会,一辈子都要自己养,贺庭大有能力让他锦衣玉食一辈子,可偏偏这些年来,容臣走的每一步都没有是按着他的期许来的。
他宁愿容臣肩上永远没有肩章,也不想看到容臣耳朵上戴助听器。
他小心翼翼的摘下对方耳朵上的助听器,捧着容臣的头再瞧了瞧,整只耳朵看起来并没有什么不对劲,可贺庭很是心急,他想现在就把人带回去看医生。
“还不行,我还不能走。”容臣果断道,“现在要是走了,之前挨的打都白挨了。”
“这件事不能交给其他人处理吗?”贺庭打心里不乐意,“你单枪匹马的开什么玩笑!”
容臣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摇头:“我不会再有事了。”
“乱来!”贺庭意外的有点恼了,“你一个人怎么以寡敌众?”
贺庭根本不敢去想象容臣继续待在这里还会发生什么,往后还要失忆几次还要遭受多少非人待遇,这天下行张正义的能人大有人在,他就一个容臣,没了就是没了,贺庭已经体会过一次了,他不想也不能再经历一次了。
“总之……我会有办法的。”容臣探身过去抱住贺庭,他将脸埋进对方胸口前,又慢慢把人按回床上躺好,“我心里有数。”
贺庭此时根本没法跟对方同频共鸣,他听到的只有容臣要一味的去冒险去牺牲,这使得他有些失控:“你要扶法不要我?”
容臣目光亮了一下,但又马上避开了对方的质问眼神,“要……都要。”
“那就跟我回去。”
“……”容臣松开对方坐直身体,“现在,还不能……”
这似乎是贺庭第一次被容臣拒绝,对方连他的话都不听了,这让他很是无措,好像自己失去了一个物件的独属使用权一样窘迫。
“我不是要扶法不要你,而是,我先扶了法,法才把你还给的我。”容臣垂着头喃喃道。
贺庭早年被付长啸逼上走私的绝路,而付长啸和贺庭在海上却又做事滴水不漏不留痕迹,再加上大陆警方无法逮捕无关的非华人员以及干涉公海事宜,容臣除了暴力手段,没有其他办法奈何得了付长啸,再加上他痛恶那些为难贺庭、跟贺庭来来往往的一丘之貉,他只能通过肖白竟的荐举进入公海联署。
而容臣当年决定把贺庭逮捕归案前,为了将贺庭的罪名降到最低以及确保他的刑事审理权在中国,容臣向大陆申请了海联入境横扫南海的许可,同时还申求了多个东南亚国家的剿私允许,最后他也终于在南海把贺庭和付长啸缉拿归案,过后不久,那些让容臣恨之不及、对贺庭觊觎已久的乱法私党也在海联的打击下接连落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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