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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报明明说温仲身边一直带着这个女孩,唯一一个,她很重要。
唐棠眼神呆呆的,表情平静,根本不把这个杀手的威胁放在心里。
她知道终有一天会被温仲舍弃,只是没想到这么快而已。
“该死!”杀手放扳机上的食指收紧,准备开枪。
唐棠闭上眼,迎接生命最后的终结。
砰的一声枪响,她没有迎来预想的剧痛,当睁开眼时已经回到了那熟悉的怀抱。
杀手额头被射穿,当场死亡。
温仲的助手李尔枪法了得。
“收拾一下,把尸体送给我父亲,让他下次派个有用的来。”
温仲冷冷地瞥了一眼杀手的尸体,横抱呆滞的唐棠,迈开长腿去游艇的房间。
房间弥漫薰衣草的芳香,唐棠坐床上靠着墙,大腿上枕着熟睡的温仲。
他们好似回到泰国的出租屋,温仲特别喜欢枕她的大腿,肉肉的,软软的很舒服。
“我合谋帕姆,合谋你的父亲害你,你不恨我吗?“唐棠靠墙,眼抬上望着天花板。
她所做的一切在温仲眼里应该能死一千次了。
可他好像无所谓。
温仲睁开朦胧的眼,凤目难得闪烁温和的光,“急什么,关键时刻我肯定拿你挡刀。”
他嗓音慵懒,这句话说出来毫无攻击力。
“你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唐棠笑容灿烂,像是幸灾乐祸。
他的公司被雷奥抢走,叔叔达金留下的东西也被洗劫一空。
温仲从她的大腿上起来,一手扼住她纤细的脖子把她压在身下,热烈窒息的吻席卷而来。
“那又怎样,你也只能在我身边,陪我一直沉沦。”
死了两个,重伤一个
得到一些东西便会失去一些东西,这是生命中无法逆转的规则。
这些天,雷奥得到了权利和财富,同时失去了两个忠诚的伙伴。
“死了两个,重伤一个,雷奥你这次算损失惨重。”
巴格其深吸一口烟,灰雾中的雷奥一身黑色打扮,深沉得令人敬畏。周晓霏挽着雷奥的手臂,鼻尖涩到发红。
费雷德回家乡德国安葬,帕姆生前的愿望是死后骨灰可以撒向树林,随清风消散。
阿楼的伤势非常严重,每天在生死边缘徘徊,即使最后活着也有可能留下后遗症,这辈子都不会像正常人一样生活。
“我会请最好的医生救阿楼,他不会有事。”雷奥信誓旦旦,无论砸多少钱,都要他回到从前一样。
“我担心小舒,她怀着孩子还每天都以泪洗脸,我担心她的身体。”
周晓霏想到好友崩溃大哭的样子,心磕着疼。
医院icu病房外,小舒隔着玻璃看着里面躺床上包成木乃伊的阿楼,难受到无法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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