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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顿时委屈起来,鼻尖一红,眼角一酸,泪花涌出,低低啜泣起来:“呜呜呜……”
仅需一滴温热的眼泪,精虫上脑的萧权川立马被打回原形。
他把姜妄南的手从下面已移到唇边,轻轻地在掌心落下一吻:“抱歉,南南,是朕太急了。”
姜妄南摇摇头,边抽鼻子边体贴道:“是臣妾没用,好没用,连讨陛下欢心,都做不好,其实臣妾,很想陛下开心的。”
萧权川捏着袖角帮他擦拭眼泪:“为什么呢?”
“陛下开心了,臣妾就会有赏赐,或者还能晋升什么的,月俸能多一点呢。”
“也就你胆子大,敢当着朕的面坦白无疑,”萧权川笑了笑道,“那几万两金子不够花?”
姜妄南娇嗔道:“陛下也真是的,谁会嫌钱多嘛?”
“好,朕明白了。”
说着,萧权川从腰间抽出一块翠绿色玉佩,长方形,以竹枝为边框,底部镂雕成山石。
他慢条斯理地放缓声音:“南南带这块玉佩去内务府,要什么,拿什么。”
“真的吗!!!”他破涕为笑。
“君无戏言。”
他转而担忧道:“要是他们不给臣妾呢?怎么办呀?”
“君子无故,玉不去身,该明白的,便会明白,没有哪个不长眼的。”
“嘻嘻,陛下真好!”姜妄南情不自禁在他脸上啄一下,便要伸手去拿。
谁知,那玉佩狡猾地闪走了。
萧权川低低笑道:“只亲脸?嗯?”
他咬了咬唇,脸颊已经红得不能再红:“那陛下想臣妾亲哪儿呢?”
南书房外,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迈着大步走来。
孙年海颇有眼力见,上前迎候,挡在门前:“老奴参见任相。”
任潜爽朗一笑:“哈哈哈,孙公公不必多礼,陛下呢?”
孙年海面色变了变:“陛下今日劳累,正在床上歇息呢。”
任潜粗眉一皱:“这个点不可能啊,陛下那人,不到亥时是绝不会碰床的,陛下可是身体不适?”
“额……”
“我去瞧瞧。”
“任相留步!”孙年海继续阻拦。
任潜眼睛一瞪:“孙公公,陛下若有什么差池,我拿你是问!”
“欸,欸,任相……不可啊!哎哟喂!”
任潜武将出身,力大无穷,轻轻一抬手,就推飞了孙年海。
“陛下!陛下!”他不着分寸地大喊起来。
唯有窗外的蝉鸣在回应他。
任潜纳闷之余,寻去小阁楼。
他三步并两步跨上去:“陛……我的亲娘嘞!”
偌大的床上迭着两人。
半路杀出个程咬金,萧权川拿过被子严严实实包住怀里的人,瞪了他一眼,冷厉道:“滚。”
任潜那张大的下巴垂到地面,瞳孔险些掉落,满脑子都是“我的亲娘嘞”。
怀里的可人儿瑟瑟发抖,发出小动物似的啜泣声,萧权川搂得更紧了,如护至宝,又飞去一个眼刀子:“下去!”
任潜连忙哦哦两声:“抱歉,打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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