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裘智看到她手臂上的伤痕,职业病发作,自然而然地俯下身,握住她的手腕仔细查看。
妇人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心中隐隐不安,总觉得裘智的目光灼灼,似乎对自己的伤痕格外感兴趣,生怕对方有什么特殊癖好。
过了片刻,裘智沉吟道:“伤痕的形状和分布,像是绳子捆绑留下的勒痕,不像是被人打伤。”
妇人不知道裘智是法医,验伤十分专业。听他这么一说,面色微变,眼底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恢复如常,媚笑道:“王财主担心奴家逃跑,曾用绳子捆住奴家。奴家后背的伤,才是他打的。”
她语调低柔,似是在暗示什么。
裘智听到“后背的伤”这几个字,心中猛然一紧。他背上的伤早已痊愈,但那段经历仍在心底留下阴影。他生怕这妇人要脱衣验伤,慌忙起身后退,脸上露出一丝惊惶。
朱永贤立刻挡在裘智身前,目光不善地瞪着妇人,冷声道:“你这什么毛病,怎么动不动就露胳膊露腿的?是看今天太阳好,想着晒黑点儿不成?”
妇人本想以苦肉计博取同情,怎料裘智不仅没有怜香惜玉,反而面露惧色,而朱永贤又咄咄逼人。她心念一转,朝裘智抛了个媚眼。
朱永贤肺都快气炸了,骂道:“你作死。”
裘智轻轻握住朱永贤的手,安抚地拍了拍,示意他稍安勿躁。随后,他转向妇人,语气平静地说道:“有事说事,别抛媚眼,小心眼周长皱纹。”
妇人没想到世上竟有如此不解风情之人,微微一怔,随即掩面哭泣:“公子,您行行好吧,奴家真的是走投无路了。您若是不帮我,我就要被王财主打死了。”
裘智看她哭得凄惨,心下有些烦躁,突然眼角瞥到她胳膊上的一点红痣,不由得眉头一皱,问道:“你手臂上的红痣怎么来的?”
妇人脸色一红,低垂着头,娇羞道:“奴家生下来手臂上就有一颗红痣,形似守宫砂,是以取了个乳名叫守宫。”
裘智再次俯身,抓住她的手臂仔细端详。片刻后,他直起身,淡淡道:“确实是红痣。”
朱永贤噘着嘴,不开心地嘀咕道:“不就是一颗红痣嘛,有什么稀奇的。”
裘智没有理会朱永贤的抱怨,而是和颜悦色地对妇人说道:“你也不容易,来我家住一晚吧。”
守宫大喜,娇娇袅袅地站了起来,冲着裘智抿嘴一笑,娇滴滴道:“多谢公子施以援手,奴家愿结草衔环报答。”
她久跪之后,双腿无力,刚走两步,脚下一软,身子一歪,眼看整个人就要跌入裘智怀中。
白承奉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扶住,皮笑肉不笑道:“小心着点吧。”
他本来不打算多管闲事,可看朱永贤脸色阴沉得吓人,只能把守宫扶住。不然小两口闹矛盾,最后倒霉的还是他。
守宫见裘智并未上钩,眼中闪过一丝不甘,随即眼泪汪汪地盯着他,声音柔弱:“公子,奴家失礼了。”说完,又轻咬红唇。
裘智微微一笑,语气温和:“无碍,你先进去休息吧。”说着,做了个请的手势,笑道:“夫人先请。”
待她走远,裘智立刻收敛方才的体贴之色,神色一凛,低声道:“师兄,派人去把李尧彪和六哥请来。”
朱永贤脸色一变,惊道:“她是千娇?”
裘智眉头微皱,迟疑道:“说不好,不过她手臂上的守宫砂,与六哥描述的一致。”
他原本以为千娇手臂上的守宫砂是画上去的,现在看来,若守宫与千娇是同一人,这颗红痣便是天生的,后期消失多半是用水粉遮住了。
只是,当初的骗局虽算不上天衣无缝,却也颇具匠心,怎么如今换了这么粗浅的手法,在大街上行骗了?裘智一时想不通其中的缘由,因此不敢断言守宫的身份。
朱永贤看了身后侍卫一眼,吩咐道:“还不快去把人找来?”
待侍卫领命而去,裘智走进客厅,只见守宫正怯生生地立在屋内。
守宫见裘智身后跟着一大群人,虽然嫌弃他们碍手碍脚,不过现在大白天的,她也不好做什么,尚能按捺住心中的不快,朝着裘智娇俏一笑。
裘智看了她一眼,不动声色地问道:“还未请教夫人贵姓?”
守宫垂着头,声音凄婉:“奴家姓陈,夫家姓张。”
“原来如此。”裘智语调不疾不徐,似随口一问,“王财主花了多少银子买你?”
守宫不知裘智的意思,微微一怔,柔声回道:“八百两。”
“王财主花八百两银子买你,为什么不找牙婆把你卖了?多少能回点本,反而要打死你?这岂不是人财两空?况且,闹出人命官司,对他也没好处吧?”裘智眉头微皱,语气中带着几分疑惑。
守宫看裘智的神色不如方才那般和善,瞬间反应过来,对方根本没有上当,不过是将计就计把自己诓骗进来,现在自己就好似鱼儿落网,难以脱身。
她年纪虽轻,但江湖经验丰富,眼珠一转,转身就朝屋外跑去。只要跑到大街上,她便能装作被裘智拐骗的可怜妇人,引来路人围观,趁乱脱身。
朱永贤脸色一沉,喝道:“拿下了!”
白承奉一把拽住守宫的手腕,阴恻恻地笑道:“刚才不是你死乞白赖地想进来的吗?怎么茶都没喝一口,就想走了?”
守宫假笑道:“王财主家大势大,奴家怕连累了恩公,现在已经休息好了,打算出城了。”
朱永贤冷笑道:“你看我脸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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