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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平乐见沈泽清脸黑了,“怎么了?”
沈泽清:“狗还小,你不要老喂它。”
杨平乐哦了一声,心虚地收回手,幸好脑子转得够快,要不然进口饭都要喂给沈泽清了,那多尴尬呀!全是他口水。
“清清。”电话中传来秦雅露的声音。
两人这才想起还在打电话。
“没有,”沈泽清实事求是,“我给小胖倒水喝,蒋少臣冲上来,拍打保温杯,水泼出来,把两人都烫伤了,并不是只有蒋少臣烫伤。”
只是蒋少臣烫的面积应该更大一些。
秦雅露表示知道了,护短可以,她这人也护短,但是歪曲事实,并夸大事实,就有点不能忍了。
“妈妈知道了,我来处理,你玩开心。”
秦雅露挂断电话,无奈地对丈夫沈书俊道:“这蒋家人越来越不像话了,又哭又闹,我还以为把人烫进icu,事情大到孩子自己没法收场了,结果就烫红了皮肤,连个泡都没起。自从蒋家认回这个小儿子,一天不作上几回,是浑身都不舒坦了。”
沈书俊抖了抖报纸,抬了抬滑落的眼镜,儒雅的面容没什么表情,不对王琴做的事情置喙,“既然找上门来了,你就去一趟,别落人口舌,家里那些补品带一些去,不能让蒋家人闹到爸那里。”
熊孩子的背后不仅有熊家长,还怕熊家长包藏祸心。
为了攀交关系,不择手段。
蒋家住在隔壁这么多年了,可没少使手段,现在好不容易又牵扯上了,沈书俊生怕太太吃了亏,又气得睡不着,轻声提醒她。
秦雅露也疑惑:“你儿子怎么跟杨平乐搞在一起了?以前两人也不一起玩呀!”她虽然让他照顾照顾那个孩子,但依沈泽清的性格,看到了也就是顺手而为,不会特意去找人家。
沈书俊想起前两天自己母亲向自己敲边鼓,侧面打听消息,略迟疑,最终什么都没说,“这你得问你儿子,他要不想让人知道,谁也问不出来。”
秦雅露无法,进库房挑了一些适合年轻人吃的补品,让司机老李送她去首都。
王琴被蒋少臣哭得心头大乱,去沈家闹了一场,担心蒋少臣的安危,也没等秦雅露,和蒋启安匆匆去了首都,在医院里见到“住进icu”满目忧愁的小儿子。
好端端地坐在病床上吃着水果。
“烫哪了?”王琴看到他的那一刻,暗道糟了,在电话里还以为伤得马上要去见马克思了,结果,出人意料。
那双并不白皙的手臂上仅余一点红痕,连泡都没起一个。
与电话里说的相差了十万八千里。
一想到这个孩子竟然撒谎,而她找不到杨平乐,把气撒到隔壁沈家去,瞬间黑了脸,都是杨平乐的错,要是他接电话,让她撒撒气,她也不会去隔壁闹。
蒋少臣眼睛都不敢看王琴和蒋启安,“爸爸妈妈,对不起,我当时真的被吓到了,差点就毁容了,所以。”夸大了一丢丢。
“还有一件事,”蒋少臣想起回来时一脸阴郁的陈子淇,左右看了看,发现他并不在病房里,不知什么时候出去了,“子淇帮我出头,被杨平乐侮辱了,你知道的,他因为家庭贫困本就心思敏感,我一直在尽力帮他,现在都被杨平乐搞砸了,他真的是太坏了,妈妈,我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你能帮帮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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