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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沈栋连声答应。
“辛苦了,燃灰大陆的一等功已经给你记着了,等我回来,差不多也要开始准备你的升衔冕礼,以后你就是沈少校、沈舰长了。”陆宗停笑容带着倦意,但很真诚。
“怎么还替我操心这些……”沈栋微微蹙眉。
陆宗停苦笑着老实道:“倒也不是操心你,就是想以后多点时间陪着他。”
“我明白,”沈栋端正了站姿,“放心吧上校。”
陆宗停抽完手里的烟,怔怔地看了沈栋一会儿,喃喃地说:“有时候真佩服你,什么事情都拎得清楚明白,不像我,脑子像浆糊,心思像毛线球,废物一个。”
“什么?”沈栋没听清他后面嘟囔着。
“没事儿,”陆宗停摆摆手,眼底有些恍惚,“我进去了。”
—
陆宗停推开病房门的一霎那,整个人就如同在晴天白日突遭雷击一般颤栗着僵在原地,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只是在外面和沈栋多聊了几句,陈泊秋人就不见了。
床铺上空无一人,收拾得整整齐齐,那些原本还连在人身上的医疗设备,也都被妥帖处理,如果不是床头还没挂完的药水,这就像一间还未启用的病房。
沈栋在他身后愣了半秒,立刻道:“上校,我调监控。”
陆宗停没有回应他,他嘴唇僵白口干舌燥,喉咙被胸腔逆流而上的滚烫血液堵死,他甚至喊不出一声他的名字,只是行尸走肉一般下意识地在病房里寻找起来。
这间屋子不算宽敞,只多了个卫生间和陪护室,两三下就翻到了底,陈泊秋自然已经不在了。他闭眼忍耐着一瞬间缺氧的晕眩,看到了病床一侧那扇宽敞低矮的窗户。
这时候沈栋焦急地汇报:“上校,陈博士翻窗出去的。”
陆宗停机械地点了点头:“外面是不是没有监控了?”
沈栋苍白着脸应道:“是的。”
“监控里面他看起来……眼睛能看见了吗?”陆宗停问得有些语无伦次。
“只是动作有些吃力,但完全是知道方向的,”沈栋如实汇报,“应该能看见了。”
陆宗停当机立断打开窗户,发现外面下起了不小的雨,狂跳的心脏一阵刺痛之后迅速变得冰冷,但他还是咬着牙翻到了外面。
沈栋并没有阻拦:“上校,我和你分头找。”
他知道调人去找不合适,毕竟陈泊秋身份尴尬,不知道有几个人会全心全力地找他,找到了又会如何对待他。
“你带上粥和药,再找件棉衣,跟着我,”陆宗停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嘶哑地道,“他走不远。”
话音刚落,沈栋眼前的陆宗停就被一层苍绿色的光圈包围,下一秒他就幻变为北地猎犬的形态。
“上校!”沈栋微惊。他知道北地猎犬行动速度快,但天涯塔有条不成文的规定,变种人是不能随意在海角变为兽态的,以免引起恐慌和骚乱,但他还来不及说什么,陆宗停已经迅速地消失在雨幕中。
—
雨越下越大,裹挟着各种污染物和毒素的水珠淋在身上是灼痛的,口鼻间也一样有着灼烧的窒息感,在低温条件下,这一切都更加令人痛苦难捱。
邢越匆匆忙忙地赶到灯塔后方的医疗废物处理站,哆嗦着喊了一声岗亭里的老人:“黄老伯!”
“哎!邢医生!”老人起身挥手。
他身边还带着个小男孩,小男孩很懂事,马上跟着老人一同起身:“邢越哥哥!”
“你好,黄小豆!”邢越勉强挪用冻僵的五官对小男孩笑了笑。
“快进来!”黄老伯招呼他。
“不了!一身都是水,陈博士人呢?”邢越焦急地问。
黄老伯痛心道:“他不肯进来呀,在东边的大棚子下面,你赶紧去看看,我这碗粥煮好了马上给他送过去。”
“好,谢谢您!”邢越脚底打了个滑,匆匆站稳之后就朝黄老伯说的地方跑过去。
他跑了两步,忽然想起了什么,用多维仪拨了一串他几乎从未拨过却烂熟于心的数字。
那是陆上校的电码,也是陈博士用来设置许多文件柜和保险箱的密码,他作为助手,难免会有从这些地方取用东西的时候,久而久之也就记住了。
他原本没想过要追究个中来源,是陈博士流产后病得厉害时,他撞见过他反复地在一个密码箱上面摁这串数字,却又不打开箱子拿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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