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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张飞突然仰天大笑,震得头盔上的红缨乱颤。
他反手抽出腰间令旗,朝着身后雪原用力一劈,"重骑营!
随某——"
"杀!"
回应他的是山崩地裂的轰鸣。
五万重骑兵同时策马前冲,铁蹄踏碎积雪,震得地面都在发抖。
他们身披双层玄甲,马具裹着熟牛皮,每匹马的额前都钉着青铜兽面,远看像一群钢铁巨兽从雪雾里扑出来。
乌桓军的前锋刚举起马刀,最前排的重骑兵已撞进人群。
玄铁马槊横扫,三四个骑兵连人带马被砸飞;马蹄碾过,皮甲在铁蹄下像纸一样碎裂。
惨叫声、兵器碰撞声、战马嘶鸣声混作一团,乌桓军的阵型被撕开一道血口,又被后续的重骑兵碾成齑粉。
壤平城楼上,甘宁握紧了腰间的短刀。
他望着雪地上的钢铁洪流,喉
;结动了动:"这...这哪是骑兵?
分明是移动的城墙。"他转头看向身侧的陈子元,"若将来遇上这样的重骑,步兵该如何..."
"所以元俭你要练水军。"陈子元望着战场,指尖轻轻叩着城砖,"这天下,总要有能克重骑的军种。"他的目光扫过张飞的背影,嘴角微勾——那杆蛇矛上的血,正一滴一滴落进雪里,染出一条蜿蜒的红线。
丘力居的金狼旗停住了。
他望着被重骑冲得七零八落的前军,望着倒在雪地里的楼班(那孩子的眉间朱砂已经被血糊成了暗红),望着跪在地上的冒顿(勇士的狼牙棒断成两截,正插在他脚边),突然打了个寒颤。
他摸了摸腰间的骨刀——那是他十二岁杀狼时取的狼骨磨的,从前握着它,他觉得自己比草原上的任何猛禽都凶。
此刻骨刀在掌心沁出冷汗,他望着越来越近的玄甲洪流,第一次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
"撤..."他的声音被风声撕成碎片,"快...撤..."
张飞的蛇矛刺穿最后一个乌桓百夫长的咽喉时,突然勒住马。
他望着溃逃的乌桓军背影,反手灌了口酒,酒液顺着下巴滴在玄甲上,溅起细小的冰珠。
"追?"副将策马上前,甲叶相撞的脆响惊起几只寒鸦。
张飞眯起眼,望着地平线尽头的残阳。
雪地上的血已经冻成了紫黑色,像铺了层破碎的玛瑙。
他突然咧嘴一笑,矛尖挑起面乌桓战旗,旗面上的金狼被血浸透,正滴滴答答往下淌。
"不急。"他甩了甩矛杆,血珠溅在雪地上,"让他们带个话回去——"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却像钢针一样刺进副将耳朵,"告诉所有想咬汉家的狼,燕人张益德的重骑营,专嚼狼骨头。"
北风卷起雪粒,模糊了他的身影。
但那杆染血的战旗仍在猎猎作响,旗角扫过的地方,雪地上隐约露出些暗红——那是被血浸透的冰雪,正在慢慢融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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