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阁中众人都是一凛。
共进宵夜朕可真好奇,你须说说其中的……
徐乾学张大了嘴,瞠目结舌半晌才讷讷接受这个突然的信息,整理头上歪了的凉帽,赶紧跪下谢恩。
康熙又扫视众人,叫那黑髯汉子安排好修书人员的例钱,吩咐底下三个中年官员推荐能人,又叫那两个年轻侍卫将修史的旨意告知他们所结交的汉人文士群体。
卫素瑶在旁听得一愣一愣,眼睛都不知道怎么眨了,瞪得发酸发胀,这是为何?
原来底下那三个中年人,一个正是明珠,她没猜错,另一个年纪最大、胡须见银丝的,是熊赐履,坐在熊赐履身侧的表情始终严肃凝重的人,是索额图。
她简直惊掉下巴。
这还不够,座下那多次替她解围的少年侍卫,剑眉星目,松弛豁爽,是曹寅!他旁边那儒雅安静地像一株青松的侍卫,则是纳兰性德!!
妈诶,名人齐聚一堂,卫素瑶心绪久久不能平复,偷瞄着阁中众人,目光来来回回扫荡,看不够,实在看不够,她心脏仿佛要跳出胸膛,不由地把手放在胸口按一按。
最后,那黑髯汉子是户部尚书伊桑阿,这个没听过,不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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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领了旨如潮退去,徐乾学还多端了个盘子回去,仍旧一副受宠若惊到发傻的样子,众人对他且嘲且笑。
卫素瑶犹自凝望他们背影,那几个老的先不管,她恨不得把左右眼睛分别贴曹寅和纳兰性德背上,这俩一个是康熙宠臣和曹雪芹爷爷,一个是满清第一词人,今天来这一趟,真是发了!
她正激动不已,心绪翻覆,不料眼前出现一只宽长大掌,骨节与青筋分明,来回晃了两下。
同时耳边一响:“朕拿你做的点心借花献佛,你这么不舍得?”
卫素瑶猛然回神,“啊?不,no,没有。”
康熙瞧她讷讷且语无伦次,笑了声道:“那么是看什么?这样出神。”
卫素瑶紧急反应后道:“奴才有点羡慕。”
“羡慕?”
“奴才整天呆在延禧宫,皇上您知道,就那么大点地方,每天对着相同的景色相同的人,奴才羡慕刚才那些大人,他们可以去宫外看四季不同的风景,见识形形色色的人,多好呢。”
康熙抬眸细细端详她,见她目光真诚,涌动艳羡之色,忽然想到自己又何尝不是一样,每日天不亮起床听政、听日讲、议事、看奏折,日复一日,没有尽头,没有差别。他有时候在奏折里看到各地官员写的风土人情、奇人异事,也生出想要亲去瞧瞧的强烈冲动。
自己管着全天下,却不能见识天下山河三分之一面貌,也着实是可哀的。
他素来不计较无伤大雅的规矩,因此也就任卫素瑶说着出格的话,觉得新鲜又真实,此时听来,更是感同身受,幽幽对她道:“等战事平了,今后总有机会。”
卫素瑶撇一撇嘴,心想他自然可以n下江南微服私访,随便造啦,自己却连惠嫔和小冬瓜都摆脱不了,人比人愁死人啊。
“对了皇上,您就吃了一点红薯酪,剩下都赏徐大人了,肯定还饿着吧!”
康熙淡淡“嗯”一声,偏过脸来,静待下文。
卫素瑶捣鼓食盒,取出第二层中的吃食,“还好我做得多!”
她这会心情略好,且刚才经过一轮大紧张,回到和康熙独处状态,有种小巫见大巫之感,去了几分紧张,因此话多,笑脸也多,“皇上喝粥吗?”
她舀了一碗皮蛋瘦肉粥端到书案上,又把装了大饼油条蛋饼的盘子递过去。
康熙见了这些吃的有点意外,但也没说什么,顺从地接了她递过来的湿手巾,擦了手,又接过勺子和筷子,自然而然地开吃。
卫素瑶起初没觉得什么,看到康熙表情奇异地喝粥时,才陡然意识到,不对啊,康熙怎么这么听话乖巧,他对粗茶淡饭都没意见的吗?和她预想的不一样,她还准备了一些说辞呢。
“皇上怎么不问奴才为何做这些给您吃?”
康熙道:“不是你喜欢么?”
卫素瑶点点头,忽然不知道说什么了。
康熙抬眼瞥一眼她,眼里忽然糅进点碎笑,“嗯,是为何做这些呢?朕可真好奇,你须说说其中的名堂。”
卫素瑶正准备开口,又听康熙感慨低语:“朕不问,你怕是要憋得慌了。”
卫素瑶:“”
原来只是配合我提问。
她只得挠一挠头硬着说道:“这些是奴才曾经吃惯的东西,奴才以前买油条,总希望能买到刚从油锅里煎出来的,最好比别个再长一点大一点,这就赚了。买大饼呢,总希望里面能有夹馅,且夹的是肉,吃起来才有味道。买蛋饼呢,希望能多加两个鸡蛋,只是加到两个便到顶了,再多就有点舍不得。喝皮蛋瘦肉粥,希望能喝到锅底最后那一碗,因为皮蛋和肉丝都沉在最底下,最后一碗顶有料,顶顶鲜。”她顿了顿,发现康熙抬头很认真地看着她,轻蹙眉心,目光中带了探究,她陡然暴露自己的穷鬼小心思,多少有点不好意思,但说都说了,便继续道,“这都是奴才以前吃早饭时,最奢侈的希望,昨天皇上说想要奴才用心做一份宵夜,做奴才自己也喜欢的,所以奴才就做了一份奢侈顶配。”
康熙静静虚望远处地上摆放的香笼,望见那白烟一缕一缕地从镂空雕花中吐出,升上天花,那一圈螺旋如带的烟变大变淡,消失于彩画间。
他一时听得失神,半晌才回过神,只见身侧站着的小宫女犹自没心没肺带着笑,竟还有些得意之色,他心里不知怎么,忽然有些不舒服,“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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