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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明玉上半身只披着一件浅灰的浴衣,肌理好看的躯体上显出微末的、昨夜青年留下的印记。
男人微微垂着眼,他依旧耐心地抚着青年颤动、脆弱的脊骨,那脊骨可真柔美,仿佛一按,漂亮的腰身就该彻底软垂下去了。
纪明玉并没有用力,只是依旧控制着精准的力道,轻柔拍抚青年道:“没有,我是华京人,从前一直都在那边上学的。”
江让深呼吸一口气,他忽地回眸,紧盯着男人风韵不减、典雅美丽的脸庞,一寸寸扫视后问道:“那你有没有什么兄弟姐妹?或是和你一样,有蓝色的眼睛的亲戚?”
纪明玉含笑,嘴唇边的弧度纹丝不变:“没有。”
“怎么突然问这个?你有我一个不够,还想找一对兄弟伺候你么?”
“江让,你能受得了吗?”男人轻笑着,眉头轻轻挑起,视线上下扫视青年腻白的躯体。
江让紧张的情绪也瞬间被对方荒唐的话句挑拨得散了大半,青年脸色慢慢恢复红润,回过神后,他颇有些没好气地瞥了男人一眼,凉淡道:“谢谢了,纪大画家,我倒也没饥渴成这样。”
纪明玉低低哼笑着,没再多接话。
两人昨夜在床榻上是交颈的鸳鸯,荷尔蒙的刺激一过,倒默契的没多提半句。
江让刚想着穿衣服起床,他身上软得厉害,使不上什么力气。
还没等他支使纪明玉来伺候自己,门口便传来了细微的滴滴开锁声。
很轻的一声,但也足够两人警觉。
下一瞬,门便被推开了。
门口的影子被拉得很长,随着影子蠕动而行的,是个腰背有些佝偻、阴郁的苍白男人。
男人右边的眼睛上蒙着一层白色的纱布,左眼黑中泛着隐约的红。
周宜春的头发已经长得很长了,额前的刘海压过漆黑的眼,与阴影几乎融为一体,他的唇边挂着奇怪的笑,行走的姿势同手同脚,如同木僵的、从坟墓中爬出的尸体。
男人像是精神终于承受不住打击,终于彻底疯了。
他一句话都不曾对背叛自己的青年说,就好像江让在他的眼中不过是一团空气。
或许这样说更合适,他在试图遗忘背叛。
周宜春将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那个勾引他的爱人出轨的婊子身上。
他听不见江让的尖叫、质问、辱骂。
像是毫无感知的机器一般,只知道一拳又一拳地砸在那个戴着耳坠、故作勾引姿态的骚货身上。
纪明玉自然也不是什么好欺负的人。
男人虽然看上去斯文和善,但真动起手来,也是拳拳到肉,甚至于,他刁钻地挑着对方的痛点去攻击。
譬如周宜春那只半瞎的眼睛。
没一会儿,周宜春便惨叫一声,捂住被撕开纱布的那只眼睛,抖着身体,拼命偏过身。他像是终于失去了一切的力气,接下来哪怕纪明玉来下手下得再狠,他也没再反抗一下。
可怜的男人只知道捂住那只半瞎的灰色眼睛,防着躲着,不敢让江让看到一眼。
哪怕自己被情敌如此踩在脚下羞辱。
他如同干涸河床中遗留的最后一尾将死的鱼,胸腔轻轻翕动,整个人佝偻成一团,任人宰割。
好半晌,是江让拉住了纪明玉。
纪明玉眼含戾色,江让拉住他,他便不再动手,只是感受着颊侧的刺痛与隐约流淌的血液,男人脸色阴狠,眸中甚至闪过几分杀意。
谁也不知道他到底为这张脸付出了什么。
为了这张脸,他无数次痛苦的、崩溃的躺在手术台上任人宰割。
他一寸寸地将自己磨成了江让可能喜欢的样子。
微尖的眼角、优雅舒服的面皮、弧度漂亮的骨骼、轮廓深刻的五官、自然的长睫……
每一处、每一处,他都动过,甚至已经整容上瘾。
纪明玉早就疯了。
周宜春打他的脸,无疑触犯到他的禁忌。
但纪明玉也清楚,他现在不能表现出一丝一毫的不对劲。
江让不是蠢货,极有可能已经开始怀疑他了,他决不能表现出对容貌的关注。
于是,青年方才拉住他,他就停手了。
得忍住——
男人只觉得脸上的伤口处仿若有无数只蚂蚁在爬、啃食他的面容。
他几乎无法控制地想到更多令他崩溃的画面。
这个伤口会不会留疤?会不会让他的骨头移位?会不会让他变成从前的那副丑样子?
如果他变丑了,江让还会像现在这样对他吗?
“纪明玉?你还好吗?”
青年担忧的视线让男人的情绪平和下来几分,但也仅仅是几分。
江让如今对他越是关注,纪明玉就越是想遮挡住这张受了伤的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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