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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美貌对于庙堂之争来说,从来只是附属品。
江让此番有意与这位久不出世的国师搭上线,也不过是为了套出对方与商皇的谋划。
如今看来,时机恰好。
月光下,湖畔蒸腾的雾气愈发浓厚了,它们飘荡在半空中,羞涩得近乎能滴出水来。
紫袍的男人停步在距人鱼的五步之余,眼前陡然模糊的视线令他耐不住地眯了眯眼,温声道:“国师大人可是身体不适,若需帮助,尽可开口。”
白茫茫的空气中一片寂静,只余下鲤鱼跳上岸后因缺水摇尾甩动的‘啪嗒’声响与水蛇缠绕游动的窸窣动静。
不、不止这些。
江让还听到了隐约的、缥缈如箜篌的空灵音调。
低低的、迷茫的细喘,伴随着尖锐指节搔刮地面的声音,听得人不由得耳根酥痒、喉结滑动。
微微浮上热意的身体仿佛也被那美好的音调牵引着,控制不住地走上前。
一步。
两步。
随着愈发失礼的靠近,眼前浓稠的白雾霎时间莹散殆尽。
江让的眸中,也缓缓映出一幅无限诡谲的人鱼受困图。
月光下,杂草丛生的湿润湖畔闪烁着无数粘稠黏液的光芒,乌发银尾的人鱼扑腾着鳞片密集的鱼尾,湿稠的乌发缠在惨白生血的面颊,白透的衣衫依着水液吸附于肌理间。
人鱼银质的眼眸迷蒙而潮湿,仿若宫妃鬓边簪上的昂贵银簪,他仰头靠在湖畔的杂草间,腰间、尾部、肩胛、颈侧…乃至双手、发间,全部缠满了密密麻麻、令人头皮发麻的水蛇。
此情此景,除却美丽,便只余下诡谲的、仿佛海边捕捞、贩卖鱼货的现场。
江让喉头微动,身体却控制不住地更近一步。
脚下瞬间传来湿粘挣扎的软绵之感,是一条嘴唇长大到极致的鲤鱼。
可男人已然没有多余的目光分给那可怜的鲤鱼了。
因为,他发现,随着他愈发的靠近,那条圣洁可怜的人鱼周身的水蛇便恍若有生命一般,自发地以蛇尾将人鱼绞缠得愈紧。
白色的泪水化作珍珠自古怪泛红的腮侧簌簌滑落。
待回过神来的时候,江让才发现,他的指间已然捏着一颗美丽圆润的珍珠了。
人鱼约莫受不住这般被人凝视,他强撑着妄图挡住脸颊上的潮色,颤抖的嗓音如此道:“……放肆、别、别看。”
从来清朗如明月的江大人微微动了动喉头,指尖的珍珠被慢慢抚摸、揉捻。
而随着他指尖的动作,乌发披散的人鱼却恍若被人羞辱了一般的,美丽的面颊上也浮现了几分被亵渎的恼意。
好半晌,恍知自己失礼的男人方才沙哑道:“国师大人,冒犯了。”
他这般说着,立时低眉将宽大的袖袍挽起几分,随后,芝兰玉树的男人俯身,竟丝毫不嫌弃的为那人鱼清除纠缠于身间的水蛇。
只是,没清除两下,江让便很快发觉了不对劲的地方。
那些水蛇古怪无比,不说躯体柔韧,缠的力道更是奇大无比,它们的锋锐的齿尖全部都扎进了纳兰停云的身体,不像是亲近喜爱的姿态,更像是一种……惩罚。
并且,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增加,人鱼的面颊便越是潮红无比,口齿獠牙不停地流淌下涎水,分明是自水而生的温冷生物,可随着愈发急促的呼喘声,江让甚至隐约能看到对方唇齿间泄出的荒唐热雾。
这副模样倒不像是喝醉了,更像是即将进入成年期。
此处到底尚在宫中,不远处,江让听见了隐约的、细碎的脚步声。
许是路过的宫女或太监。
人鱼约莫也意识到了什么,他潮湿的颊侧流淌下一串又一串的珍珠,耳后银白的扇状腮裂簌簌颤动,晕美的面颊多出了几分哀求的意味。
江让蹙眉看了他半晌,随后当机立断地取出袖口中的暗机刀刃,这小巧的刀刃单看只是一柄小扇,实际却藏有玄机,轻轻按下小扇尾部,便能弹出一片极其锋锐的刀刃。
这奇巧物件还是当初江飞白担忧他的处境与安全,特意为他琢磨着做出的防身利刃。
刀锋划过,血色乍现。
数条被划开的蛇尸阴惨惨地坠落于地面。
许是因着血腥刺激,其余的水蛇竟自发地游移着,全数如潮水一般退回湖中。
脚步声愈发近了,江让旋手收起刀刃,清俊温润的面容显出几分沉稳与冷静,他微微俯身,打横抱起那银尾的人鱼,嗓音低沉泰然:“失礼了。”
言罢,男人抱着长发缠绵而落的人鱼,退至回廊下的阴影处,蛰伏不动。
脚步声缓缓消散,江让方才垂眸。
只是,此时待他再看怀中人时,看到的却并非那需要依傍于他的乌发银尾的人鱼,而是神色逐渐恢复冷淡、神性清冷的太华国师。
纳兰停云退开了两步,眉目间的晕红并未彻底散去,约莫因为自小在蓬莱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的缘故,他看上去并不知晓该如何与人正常相处。
连一句道谢都不知该如何说。
江让却像是并不介意的模样,从来与人相处如鱼得水的男人深谙相处之道,见状,他只是谦逊退开两步,从袖口中慢慢取出一道被折叠得齐整的笼面白纱,唇畔含笑道:“国师大人,去日,本官于酒楼间饮酒观景,曾得此纱,实在无意冒犯,还望国师海涵。”
待他此话说完,那眸色冷淡、身着白衣的男人却控制不住地微微颤眸,他努力忽视着腰间与肩胛被对方触碰过的异样酥麻感,接过白纱,敛眸平冷道:“……无事。”
当真是冷极、不易靠近的性情。
江让面色不变,心中如此想,面上却是浅浅蹙眉道:“说来,近来有一事本官确有几分忧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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