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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当家的回来了!好像还带了个‘压寨’回来!”不知是谁喊了一嗓子,人潮声浪便愈发高涨起来。
许是回了自己的领地,魏烈便显得愈发粗莽自得起来,他一手揽过怀中人的腰身,脚尖轻点便落了地。
见他十分护着怀中之人,周围几个发束布带、看上去精神又利索的女子立时笑盈盈地走上前来。
魏烈咧唇笑了笑,见迷乱的发尾凝在男人略显苍白的面颊上,他微微低头,竟有几分铁汉柔情似的替他拨开。
“娘子,”那姿态如狼群头狼的男人以大拇指揉过江让微冷的面颊,柔声道:“一路上奔波劳累,你且先随她们洗漱用餐,我不久便回房陪你。”
江让并不热切主动地回他,眼尾偏过后侧被人扛起的崔仲景,稍稍敛眸,转身便要离开。
只是,他方才走了两步,身后便有一股大力将他拉拽了回来。
江让眼眸微颤,只觉周遭的声浪愈发刺耳,令得他甚至觉出几分眩晕难忍的意味,下一瞬,他的唇齿、乃至牙尖,便都被人侵略般地舔舐而过,连带着对方湿黏呼喘的鼻息,都仿佛融化为了一条条被烤划的线虫,尖锐地钻入他的皮肤之中。
许是见他这般微颤惊惧的模样实在可爱,肆意妄为的匪贼面上含着笑,薄唇覆在江让被火把照拂得橘红美丽的耳畔,魏烈黑黏的眸光浮现出几分晦涩的火光,沙哑道:“娘子,日后你若是还不知如何回应,那为夫便会亲自讨要回来。”
“总归,我们来日方长。”
魏烈能当上这渡生寨的寨主,自然也是有几分能耐的,他能看得出江让身上温雅谦谦的气质,心知他这心肝只怕是个讲究礼义廉耻的文人君子。
他从前其实最是看不起那些满口之乎者也的酸儒,可如今,瞧见眼前人,他却又心痒痒的觉得这酸儒也有可取之处。
古往今来,文人君子最是看重脸面,受不得这般荒唐莽野、行事直白之态,若是用此事来胁迫他这心肝,不怕对方不妥协。
果不其然,江让约莫是被他这番狂态弄得压抑而畏惧,这一次,他果真再不曾无视男人,而是微微压下眼,轻轻低低应了一声。
那脸色微白、指骨因为羞耻难堪而蜷缩的模样,令得魏烈恨不得现下就将他带上床才好。
眼见人乖顺地随着那几个女人离开了,魏烈灼烫的眼眸盯视着对方的背影许久,方才回神,大笑着同寨内兄弟一谈见闻、商议其余事务。
…
月明星稀,寨间烈烈的火把早已随着寒风簇簇湮灭,只余下袅袅青烟。
随着隐约碎裂的酒碗声、含糊的呓语声响起,几个吃酒吃得面色通红的汉子朝着上首半卧于虎皮枭座上的男人颠三倒四地说着荤话。
“大、大大当家的,俺跟、跟你讲讲真、真心话。”
魏烈正拎着酒壶大口灌酒,酒水自他的深邃麦色的面庞滑落,他动作实在粗鲁,一边修长的腿半曲在那宽敞的枭座上,看上去肆意而富有生命力。
手中的酒瓶很快便空了,顺着桌案滑落摔碎在地,魏烈单手支头,眼眸微眯,也不知在想些什么,心不在焉回道:“老张,你要讲就快些,爷马上要回去陪媳妇儿了,没空陪你们个酒蒙子闹。”
那老张也是醉得厉害,闻言,像是被激起了什么回忆似的,嘿嘿一笑道:“说、说起来娘子,大当家的,你这也是头一遭,可得、可得磨磨那压寨的性子。还、还记得前不久那小周那媳妇儿么?”
魏烈挑眉看他,显然平素这些小事并不会入他的耳。
老张说得兴起,忍不住又灌了口酒水,口齿伶俐了几分:“大当家的,这事儿你自是不知。前不久啊,小周也抢了个媳妇儿回来,诶呦,那性子,是又冷又犟,小周又不舍得锁着他,天天就娇惯着,谁成想,他那媳妇儿压根就看不上他,没过多久哄着他开了锁就跑了!”
“要我说啊,大当家的,你今儿带回的压寨,也不是个心甘情愿的,逮着法子估摸着就要跑。咱本也是匪贼,何必遵守山下那三纲五常?大当家的,今晚啊,你倒不如就直接同他圆房,绝了他跑的念想!”
魏烈本就有这心思,这会儿又被说得躁动,当下又仰头闷了口酒水,耳畔的黄金耳铛跟着摆动,显出几分迫不及待的欲色。
他丢下酒瓶,随意抹了抹嘴唇,唇畔的虎牙显出几分锋锐的肆意,咧唇笑道:“正有此意。”
这般说着,魏烈索性起身,也不知想到什么,扛起一大坛酒水,手臂的肌肉崩得紧促,仿佛下一瞬便会将那衣物撑裂开来。
他舔舔唇,兴冲冲地大步走远,狭长如狼的眼眸闪烁着痴馋的光芒:“你们继续,今夜不必再等我了。”
身后一片哄笑,魏烈却毫不在意,他早就急的上火了,今夜这酒席还没过一会儿,他便来来回回想了他那心肝数次。
他想那人贴在他胸口、令他心口微微泛痒的微凉乌发。
他想他紧张时下意识向后拥靠的脖颈,看起来如此白皙、仿佛一手可折。
魏烈想得火急火燎,投射到身体上更是反应剧烈,他没一会儿便来了自己从前只作歇脚的门前,伸出一边手去推主屋的门。
推一下,不动。
推两下,还是纹丝不动。
魏烈急的不行,当下脸色阴沉下来,索性直接一脚将门给踹开了。
门板碎裂的动静很大,宛若闷雷一般,惊得屋内的人影都退缩了几分。
高大的身影携着月光侵略入那宛若蜜糖的小屋,魏烈幽深深邃的眼眸一寸寸压上男人的似玉的面颊上。
江让约莫是方才洗漱不久,他身上覆满灰尘的青衫早已褪下,如今,只余下一件雪白的中衣,尚且留有几分潮湿的发丝堆在肩头,整个人洁白而隽雅,宛若云中雾般美好。与这座粗鲁无礼的山寨全然相反。
只是,最惹人注目的,却是男人蕖白脚腕处的叮当碰撞的玄铁锁链。
玄铁锁链十分厚重,单是压在男人的脚踝处,便像是某种囚住鸟雀、令它们不得自由的金笼一般。
魏烈知道,这是寨子里的规矩。
被抢上山的男人大多都会经历这一遭,被链子锁上月余。他们骨子硬,大多不愿雌伏于另一男子的身下,性子十分难磨。
有的甚至会耍心机,哄骗匪贼的信任,逃跑下山。
魏烈从前从不曾在意过这些,可当下,但他看到江让脚踝处被磨蹭出殷红的痕迹后,却耐不住心中的软意与不舍。
他从来不知,杀人如麻的自己,竟也有一天会对一个人生出偏爱来。
他一步步走到木桌前的男人身边,随下手中的酒坛,蹲下身,伸出了手。
指骨还未触碰到男人的脚踝,魏烈便看到对方下意识地避让。
但很快,约莫是记起了什么,那如珠蚌的脚腕还是勉强停在了原地,只细微发着颤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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