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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蓝一时间愣住了,手指蜷缩起来,这还没打呢,他怎么就…哭了?
“二、二殿下?”
诺蓝磕磕绊绊说:“您雄父和兄长都在台上呢,你要是哭了,这我就解释不清了啊…”
“你解释个屁。”
厄斐尼洛沙哑的低沉嗓音浓浓的不安,“我在后台根本没看到你,我还以为你出事了,诺蓝,你骗我。”
厄斐尼洛发泄似的含住了诺蓝的侧边脖子,就在大动脉附近,湿湿热热的舌头舔舐着略带薄汗的皮肤,诺蓝根本不敢动,双手不得不搭在他的后腰,被他狂甩的尾巴给吓到了。
这虫也真是奇怪,不去看神圣虫母,反倒是过来堵他?
难道是……厄斐尼洛知道卡迪瑟斯在里面?所以一直等在这里?
他毕竟是王虫权利集团的核心成员啊!
诺蓝才刚有了这么一点点猜测,就感觉到后颈附近一片湿漉漉的潮意,像是雨滴,噼里啪啦掉进他的衣领。
“别再拿神圣虫母敷衍我,他们在乎,我不在乎。”
“…………”
“呵,觉得我是异类吗?”
“随你怎么想。”
厄斐尼洛带着浓厚鼻音的嗓音说:“我要你今天都待在我身边,这是一级军令,你敢不听我的话,我就用尽一切手段惩罚你,别以为我舍不得对你怎么样,我说到做到。”
诺蓝不太擅长应对雄虫在他面前流眼泪的情况,最终的结果就是为了哄二皇子,揉了揉他的脑袋。
诺蓝在心里劝自己要想开。
【要接受每个虫有每个虫的独特习性,比如细腻、内向、狡猾、狂放,厄斐尼洛恰好是个不服从管教、但心地善良的雄虫。】
【他灵魂底色如此,清澈明亮、且深邃,他不需要为了任何虫改变个性,我也正是欣赏他这一点。】
【我喜爱他的反叛,也喜爱他的狂妄,因为我没有。】
【我是一个谨小慎微的虫族,但我也很喜欢我自己。】
【所以他想抱我也没关系,我会允许他,给他纵容他的权力。】
厄斐尼洛的身影在黑暗里透出某种不拘的凉色,浓密的眉毛叛逆地稍稍向上扬起,桀骜中又夹杂倔强的情绪。
一双黄金瞳目光清澈,其中却又藏匿着军工领域虫族少有的自我觉醒,长长的睫毛温顺地附在他的眸子上,透出一股不可抗拒的贵族骄傲气息。
厄斐尼洛其实已经在微微低着头,配合诺蓝的抚摸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心中的悸动,但现在他连虫翅都暖成雾气。
厄斐尼洛很讨厌别的虫碰他脑袋,只有他雌父摸过,雄父没有。
雄父并没有爱过他,身为王虫,利雅德有数不清的雌君,也有无数个幼子,除了他和古拉德,其他年幼的虫都是平平无奇的低等级精神力,他看都懒得看一眼。
可是诺蓝…
厄斐尼洛深吸一口气,脸颊可疑地露出红晕。
诺蓝虽然也是低劣的f级,但好像就能掌控一切意外事故,永远那样温柔、平和、冷静。
说句不可思议的,能从卡迪瑟斯手里安然无恙离开的虫,诺蓝是第一个。
今天本来想质问诺蓝那天工厂分别之后跑哪去了,让他找了那么久,不论是突袭队营地或是特战队营地都没有诺蓝的身影,他本来想抓住诺蓝,狠狠欺负一通的,最好把这个一向柔软如水的雌虫压榨出眼泪,再一颗颗把他的泪水舔舐。
但是现在,他又不想欺负诺蓝了。
厄斐尼洛抱着这种很矛盾的心态,攥住诺蓝抚摸他头发的手,说话的时候,口器在腔壁里摩擦出的悉悉镲镲的声音藏都藏不住:
“…小可爱,离卡迪瑟斯远一点。”
诺蓝的手腕被囚禁于雄虫的多节虫骨之间,完全不能动,厄斐尼洛压抑着怒火,冷静往前一步,一条腿卡在他腿中间,忿然地蹭了下他的发丝:
“我想我是个自私的虫,虽然你没有承认我的喜欢,但我想,我已经沉沦成了你的追求者,我居然喜欢上了一个普普通通的f级,好不好笑?我的高等种基因居然无法支配我的脑子了。
我承认我高傲,我也愚蠢至极,我不该说这种高高在上的话,惹你讨厌,但我也不想欺骗你。
小可爱,卡迪瑟斯的事你应该也了解了不少,别爱上他好吗?我会想要杀了他,抠出他的眼睛,祭奠那只虚假的虫母。”
厄斐尼洛觉得朝拜劣质虫母的虫很可笑,最可笑的是,有那么多虫拥护猩红教团,明明已经知道、也确认了虫母再也不会回来的事实,偏偏有一群傻逼相信教团的洗脑式发言,让暗区大头目赚得盆满钵满。
军部每年下发给各星系、各军区的资金也有限,教团敛财程度超出现象,以至于,军部里最有实力的远征军集团背后也有教团资本的参与,平时训练这种苦逼的时候,都换上了最高端的机甲装备,其他军区眼红眼热,但苦于没有资本助力。
猩红教团背后的资本众多,纷杂纷乱,连星盗都有资金投入,妄图造出一款全民新虫母。
除了王虫集团,数首都星区和蝶族资本最强。
梅·圣恩和贝利尔·圣恩那两兄弟,财力雄厚,整个机甲队奢华残暴,机甲堪比军区的武器装备。
至于其他军区的军虫们,还在勤勤恳恳枯燥训练,赚贡献点,在婚姻分配中心留下档案,或者在非法代孕机构、政府捐精中心留下档案,尤其是那些低劣的虫族,妄图生下一个高等种改变家族命运。
但是高等种的虫精要用三十年的贡献点来换,有多少虫族能在军队里活过三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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