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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邀请梅坐下,梅就坐下,雄虫穿着崭新的军部制服,黑色的皮带勒紧胸肋和背肌,他比当年还要俊秀一些,只是身体上肌肉的线条清晰而流畅,人形已经堪称完美。
梅观察着四周,洞穴里的环境意外地温馨舒适,蚕丝做成的被褥和王庭里的被褥材质几乎一模一样,到处都是生活的气息,而除了诺蓝之外,这里没有第二个雄虫的气息。
毕竟那位黑蝶侍是机械虫,并没有普通雄虫的欲望,否则他怎么可能会这么久都守身如玉,不去占有可爱的虫母?
诺蓝褪去了脸部婴儿般的软肉,漆黑的睫毛纤长卷翘,根根分明,鼻梁高挺笔直,面部棱角分明,锋利而嶙峋,就像一把开过刃但沉睡着的刀,有种摄人心魂的清冷美感。
只是当诺蓝用那双湿漉漉的眼睛望过来的时候,才能窥见他灵魂中温柔的一角。
梅再也无法忍住情绪,模糊了双眼,走到诺蓝身边,单膝跪下,托起诺蓝的脚腕,放到唇边虔诚地亲吻。
同时,他剥开自己的制服纽扣,将冷白平坦的胸膛露出来,似乎这纽扣十分阻碍他顺畅呼吸,他白皙剔透的脸颊被血意染红,透着一丝无法自控的疯狂,雄虫是那样的俊美,也那样令虫恐惧。
“梅,别这样,我们还没有好好说点什么,我又没有赶你走,”诺蓝轻轻推着他的肩膀,一副吃惊的样子。
但是对梅来说,这点力气并不足以阻挡他对诺蓝的想念,“妈妈…”
梅低声哀求,“能这样叫你吗,诺蓝?”
诺蓝别回头,秘密被戳穿后,梅是他唯一信任的雄虫,“…当然可以,本来我就是虫母,是我骗了你。”
梅的心脏沸腾不止,“妈妈,你骗我这么久,该怎样补偿我?”
诺蓝摇摇头,“我也不知道,你有什么主意吗?”
梅说:“我的主意都很肮脏卑劣,妈妈,可以接受吗?”
梅觉得诺蓝会拒绝,因为诺蓝是个不会随波逐流的虫,他很有主见,他只是很温柔。
事实上,诺蓝也确实拒绝了他,语气很委婉,“梅,现在不是从前了,我也不是以前的诺蓝,你应该知道我在求偶期,情况很特殊,容易受孕,如果我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不可以挽回的事,可能无法收场,你懂我的意思吗?”
“那就不收场。”梅也变得失去理智,他释放出勾引虫母的费洛蒙,以最温柔的姿态展现出雄虫最卑劣的一面。
“妈妈,可以允许我追求你吗?”
他吻着诺蓝的嘴唇,以成蝶的形态汹涌呈现,洞穴里摆放的装饰品被打落一地,诺蓝被他搂住腰,按在磨平的石台的边缘。
在梅的侵占下,他的虫尾十分温柔地显露出来,雄虫的尾钩膨胀了数倍,从狰狞可怕的尾部吊下,他寻求虫母的卵,那些纯白色的、未孵化的卵,全部储藏在虫母的身体内部,十分乖巧地拍成一排又一排,等待着破土而出被孵化的一刻。
梅十分耐心地将那些白色的卵授予生命。
这是他见到诺蓝做的第一件事,也是身为雄虫对虫母必须要做的一件事。
“梅…”诺蓝温柔的嗓音像是呼唤,但是并没有拒绝梅的施授,梅紧紧禁锢着虫母,轻点着那些卵,浑身都是热汗,妈妈是虫族的幻想梦乡,祂能将雄虫的狂妄霸道化成绕指柔,既然虫母在求偶期,那么身为雄虫必须要付出劳动,哪怕是生命也不会退缩。
不被受孕的虫母是不完整的,而诺蓝所产下的第一批虫卵,会是他们的孩子。
…
其他虫族寻找虫母的步伐将不会停止。
他们永远不会被告知真相。
这是妈妈的选择,也是梅的自私之心。
黑蝶侍从外面打猎回来,却没有看见朝夕相处的妈妈。
洞穴里到处都弥漫着浓郁的雄性费洛蒙气味,这背后蕴藏的含义让他不敢多想。
他几乎一下子就想到妈妈大着肚子,怀着别的虫族的孩子,跟着其他虫族跑路的场景。
黑蝶侍竖瞳阴森。
对机械而言,被抢走主人,是无法被饶恕的罪行。
对雄虫而言,被抢走妈妈,是必死无疑的罪恶。
那只雄虫,该死!
事实上也正是如此。
梅将诺蓝带到了另一处适合交配的地下堡垒,是军部在荒星修建的临时建筑,保密性很强,但是梅的本意并不是把这里当作虫母的牢笼,而是临时孵化场。
诺蓝初尝发情期被舒缓的滋味,脑子里有关于礼义廉耻的定义有些模糊。
他开始觉得,到底是什么在约束自己,不能肆意沉沦在虫族的本能欲望之中。
是心甘情愿。
一定是心甘情愿。
如果不是甘愿,他绝不会选择与雄虫度过求偶期,毕竟一支抑制剂就能解决的事,要雄虫做什么?
梅足够温柔,让诺蓝第一次的体验很好,他感受到什么是雄性的温柔,至少比听说过的那些野蛮暴力的雄虫要舒适的多。
“现在,这里面有我们的虫卵。”
梅轻拂他的肚皮,温度穿透肌肉的底层温床,在那些被娇惯的虫卵上方停留,他舔掉诺蓝的汗,再次将那些虫卵冠上自己的名字。
一次完整的仪式。
诺蓝快要脱水了一般,气喘吁吁地躺在梅的怀里,梅用力地拥抱着他,安抚地轻吻他的鬓角,“我做的还不够好,如果你觉得不喜欢,我下次会轻一点。”
诺蓝摇着头说:“…应该不会有下一次了。”
“你是第一次做妈妈,跟我回去吧,我会照顾你,把肚子里的卵安安全全地生下来,”梅轻柔地说,“妈妈,真的很神圣,既是爱人,也是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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